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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蛋炒面?!?/br> 陸擇:“我要瑤柱炒面?!?/br> 盛夏:“那你自己做?!?/br> 陸擇:“我不會?!?/br> 盛夏從冰箱里拿了兩顆雞蛋:“那就只有蛋炒面。愛吃不吃。 ” 陸擇用手指關節(jié)摸了摸鼻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此時,盛夏在冰箱里發(fā)現(xiàn)了午餐rou,因此她就忽略了陸擇的那句話。她取出了午餐rou的罐頭,驚喜道:“這個東西用油煎一下超香的?!?/br> 盛夏切午餐rou的時候,陸擇倚在流理臺旁:“下周六我們有一場籃球賽,你要不要來看?” “籃球賽嗎?”盛夏想了想,說,“好啊,下周六我正好有空?!?/br> 然后陸擇就笑了。 盛夏跟陸擇坐在廚房小吧臺旁吃炒面的時候,菜雞進來了:“你倆磨磨唧唧干啥呢?大家都去打雪仗了,你倆還不來?” 盛夏問:“打雪仗?那么快雪就積起來了嗎?” “早積起來了?!?/br> 盛夏從高腳椅上跳下:“打雪仗去?!?/br> 盛夏興奮地出門準備打雪仗,結果班上的同學們正打得火熱,根本沒人來“打”她,也沒人“打”陸擇。她猜測估計是他們倆都惡名遠播的緣故。沒人敢招惹。 兩人沿著草坪上的小徑走,陸擇像是想著什么事。盛夏趁陸擇不注意,就偷偷蹲在地上團了一個雪球,然后照著陸擇的腦門就砸了過去。 陸擇很快反應過來,他拍掉了額頭上的雪,然后朝盛夏走來。 盛夏往后躲,她以為陸擇最多也就是以牙還牙,拿雪球砸她,沒想到陸擇一把將她推進了路邊的一處雪堆里。 盛夏從雪堆里爬起來,陸擇又把她推了進去。 盛夏努力爬起來,陸擇又把她推進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好幾次,直到盛夏求饒:“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盛夏說不敢了,實際上卻存著報復的心。在陸擇低頭看手機的時候,她趁機撩起陸擇的衛(wèi)衣下擺——陸擇的羽絨服是敞懷穿的,把一團雪塞進了他肚子里,然后她再用手給他捂住。 她看著陸擇那難以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感覺肯定很酸爽,她壞笑著。 她沒有嘚瑟太久,因為下一秒,她就被陸擇一把抱起來,就那種公主抱的姿勢。 因為兩人的身高差,陸擇抱盛夏相當輕松。他作勢要把盛夏扔出去,嚇得盛夏抱住他的脖頸驚叫連連。 “你放我下來!” “不放。” 一個想要掙扎,一個想要控制。又因為陸擇腳下滑了一下,最后兩個人一起倒在雪地里。 陸擇剛好倒在盛夏身上,不過他及時抬臂撐住了,這樣才沒有實實在在地壓在盛夏身上。 他從上往下看著盛夏,看著她忽閃忽閃的眼睫毛,看著她瑩潤的嘴唇,白的皮膚。 “你擦口紅了嗎?”他情不自禁地問。 “沒,沒有啊?!笔⑾木谷灰不卮鹆恕?/br> 下一秒,鬼使神差一樣,又或者是人類的本能。 總之,他親了上去。 把自己的唇覆在那花瓣一樣的嘴唇上。 其實他又哪里會接吻呢? 所以這個初吻就只是嘴唇貼著嘴唇而已。 但是他又真的覺得很美好,心里無比快樂。 他不記得他們這樣貼在一起有多久,反正他暫時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個人如在云端。 最后是盛夏用手推他,說:“你能不能先起來?” 他以為是自己把盛夏壓疼了,又或者是地上涼,于是趕忙爬起來:“你……”他后知后覺地開始不好意思:“你冷嗎?” 然而盛夏站起來之后并沒有回答,她直接跑開了。 盛夏用自己期末體測時候跑八百米的那種速度跑,她怕陸擇追上來。 誰特么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整體都在想些啥? 她一邊跑一邊想,其實她早該感覺到的,是她自己太后知后覺了。 都是她的錯。 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縱容陸擇靠近她,然而她自己卻遲鈍地沒有發(fā)現(xiàn)他其實喜歡她。 她以為他們之前是同學,是同桌,是朋友,卻從來沒想過會是戀人。 就算偶爾有同學開他們倆的玩笑,她也僅僅認為那只是玩笑而已。 畢竟男主肯定是要喜歡女主的,怎么可能會喜歡女配呢? 而且她一直天真地以為陸擇還沒有談戀愛的心思,他的心里只有游戲和籃球而已。 總是,都是她的錯。 任事態(tài)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都是她的錯。 一口氣跑到主干道上,也不敢回頭看陸擇有沒有追上來,她攔下一輛出租車立馬就開門上車,動作一氣呵成:“師傅,快開車!” —— 盛夏剛回到家,手機鈴聲就突兀地響起來,嚇了她一跳。 她以為是陸擇打來的,本來不敢接。 后來她還是拿起手機看了眼,發(fā)現(xiàn)是程薇薇打來的她才接。 程薇薇在電話里問她:“夏,你怎么提前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盛夏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忘了?!?/br> “你為什么提前走啊?不是說好跟我一起走的嗎?” “我忽然有點不太舒服。” “那你現(xiàn)在好點沒?” “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苯又囂街鴨?,“你們那邊散場了嗎?” “早散場了。你剛走沒多久,陸擇就宣布派對結束了?!?/br> “噢?!彼檬种妇碇鷻C線,問,“那他有沒有什么異常?” “誰?陸擇嗎?” “嗯?!?/br> “沒有吧?我沒太注意。我就是覺得他那么早結束派對有點奇怪。怎么,你們倆發(fā)生了什么嗎?” “沒有!”盛夏連忙否認。 “沒有就沒有唄。干嘛突然大聲。”程薇薇說,“夏,我打這個電話就是順便跟你說一聲,之前也跟你說過的,我要跟我爸媽去國外旅游了。等下就登機了,這兩天你要是聯(lián)系我可能會聯(lián)系不上?!?/br> “嗯,一路平安。”盛夏說。 掛了程薇薇的電話,盛夏就開始發(fā)呆想事情。想著想著她突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也許是她誤會了呢? 也許陸擇并沒有喜歡她呢? 也許那個吻也只是他的捉弄呢? 她給菜雞打電話。 菜雞那邊很快就接了。 盛夏問:“菜雞,你已經(jīng)到家了嗎?” “啊,早到了,這都多久了?” “菜雞,我有件事要問你,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嗎?” “啊,我一個人在自己房間呢。” “菜雞,我想問你,陸擇是不是喜歡我?” “是啊?!辈穗u隨口就回答了。 電話那頭的盛夏聽到這句“是啊”如遭雷擊,她咬著唇問菜雞:“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