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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都交給他搞定不就夠了,我們cao什么心?”單沉手里夾著煙,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問題花九比我清楚,你可以問他?!?/br>聽到自己的名字,花九從薯片里抬起頭,一臉木訥。容冰磨牙,湊近單沉沉聲問道:“簡行非到底跟你說了什么?”“沒什么啊?!眴纬粱赝荼旖且荒\笑:“你認(rèn)為他會跟我說什么?”容冰語塞,張著嘴半晌說不出一個字。單沉吐了口煙霧,道:“簡二少的勢力在美國,可能是簡先生預(yù)料到這邊的形勢,提前為自己鋪設(shè)的一條出路,豹頭這邊他不能明著杠上去,畢竟豹頭的交易網(wǎng)不僅僅是中國,東南亞幾個國家現(xiàn)在都有內(nèi)斗,反-政-府武裝的槍支進(jìn)貨出貨途徑,都是以他為中心點,說不定他還有上家。”容冰忙問:“他還有上家?”“這是我的猜測,你想啊,他吸納戰(zhàn)后武器進(jìn)行改裝再次銷售,這和各國反-政-府武裝的需求量根本不成正比,除非是有自己的軍-工廠生產(chǎn)武器,但據(jù)我所知,豹頭還沒有這么大的能力,充其量只是一個二道販子,稱不上軍-火-大鱷,往上追究的話,恐怕連國際刑警也沒有那么大的能力了?!鳖D了下,他低聲道:“這是國與國之間的政治問題?!?/br>容冰倒吸了口涼氣,確實不是他們能深究的問題。簡行非的二哥知道其中利害關(guān)系,不但沒有極力阻止他參合進(jìn)來,反而給予他一定的支持,絕不會是一開始就支持他這樣做,多半是最后沒辦法才妥協(xié),這里面簡行非又花了多少心力去抵抗他父親和二哥,其中難度,恐怕是難以想象。車子在零點抵達(dá)了目的地,這里是國境交界的一片熱帶雨林,地圖上標(biāo)示了一條沿著山麓穿行的小道,大概有五十公里,沒有邊防站,沒有邊界守軍,附近的越南人可以很隨意的出入中國。這地方有幾個村落,據(jù)悉,外來人最好是不要同這里的村民打交道,其中的原因,不說大家也明白,這種三不管地帶,向來是走私販毒者另辟的捷徑,真正的老百姓也不會尋這種地方生活,能存活在這處的人,都有他不可說的能力以及生存價值。毒日頭熏烤了一天,在夜里地表溫度逐漸下降,蒸發(fā)出的水汽讓空氣濕度加大,人體感覺不僅沒有涼爽一些,反而覺得悶熱難當(dāng),汗水在皮膚上揮發(fā)不了,全身都黏糊糊的難受。花九抬起手臂,一排蚊子歇在上面,看上去頭皮發(fā)麻。單沉打開后車廂,從里面搬出裝備,三人整理好各自的裝備,單沉將車開到一處隱蔽的地方丟棄,和容冰花九對好手表的時間,開始徒步穿雨林。第二十六章這個時候的越南正處于雨季,也許前兩天剛下過一場雨,地面的雜草溫?zé)嶂型钢荒_踩下去后腿部要用一定的力度才能拔起來,徒步穿行雨林的困難度也相對增加。大概走了四個小時,此時是一天24個小時里最黑暗能見度最低的時間段,微光夜視鏡里看到的景物都是綠瑩瑩的,他們必須在天亮前趕到豹頭的老巢外面埋伏然后伺機(jī)進(jìn)去,否則對方雇傭兵先到的話,他們就被動了。三人已經(jīng)累得大汗淋漓,戶外靴上沾了厚厚一層泥,單沉深吸了幾口氣,道:“先休息一下,對對方向?!?/br>指北針上的顯示行進(jìn)的方向是正確的,在看地圖,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如果抓緊腳程,在天亮前趕到指定地方是不成問題的。花九放下背包,拿出鹽汽水灌了一口,道:“趁現(xiàn)在休息,先吃點東西保存體力減輕背囊負(fù)擔(dān),否則選定地點埋伏好以后,就不能動了。”三人吃了一點壓縮餅干,將背囊里的水全部喝完,因為雨林迷彩內(nèi)襯有水囊,足夠一天的飲用量了。容冰喝完了水,突然笑了,“想想真好笑,我們這是體驗軍隊特訓(xùn)生活,挑戰(zhàn)極限呢?!?/br>花九蹲在地上,兩手搭在膝蓋上,嗤笑道:“就這種程度,你還挑戰(zhàn)極限?以前在部隊里,這簡直是小兒科?!?/br>容冰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待過幾年部隊,噢,是三年吧,怎么待了三年出來還是這么軟趴趴的娘們樣?”花九呵呵一笑,回?fù)舻溃骸拔沂擒浥颗康?,你硬好吧!我看你全身上下也就脾氣硬點,跟茅坑里的墊腳石一個密度?!?/br>容冰的臉唰一下黑了,那天過后他們倆就成了這種狀態(tài),花九以前倒還好,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針頂一線的跟他對著干,不就是上了床不認(rèn)賬么?他還不是也沒打算認(rèn)賬,男人嘛,玩玩而已,做不成情人做基友怎么就不行了,基友不是該相親相愛有求必應(yīng)么,怎么到了他們這就變了味?嗝餿嗝餿的,叫人隨時想抓狂!“我哪里硬你不是見識過了?”容冰撇唇一笑,故意在單沉面前給花九難堪,看著花九的臉變了色,他繼續(xù)哼道:“跟我對著干,你先考慮好后果?!?/br>花九氣的鼻翼翕動,狠狠的盯著容冰,突然又笑了,低聲道:“對著干不好嗎?難道你喜歡我后入?”媽的,你不要臉老子也不想了要了!“我靠!”容冰霍然站了起來,就要用腳踹花九。花九站起來退后兩步,單沉橫著跨過來擋在他倆中間,蹙眉對容冰喝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現(xiàn)在是鬧的時候嗎?”容冰踮腳越過單沉的肩膀,朝著花九咬牙點頭,“告訴你花九,這事兒沒完,回去再跟你算賬!”“老子怕你呀!?”花九毫不郎當(dāng),比劃了一個中指。“行了,出發(fā)!”單沉背起背囊,當(dāng)先而行。花九跟了上去,經(jīng)過容冰身邊時看都沒看他一眼。又疾行了一個多小時,天已經(jīng)亮了,手表指針指向五點三十五分,因為不需要夜視鏡,rou眼看到的景物清晰很多,從疏影橫斜的樹影間隙,已經(jīng)能看到一排白色被鐵絲荊棘網(wǎng)圈住的樓房。單沉走近了幾步,用望遠(yuǎn)鏡眺望,那片區(qū)域占地面積大約有一塊足球場大,西邊是一條水泥公路盤旋的看不到盡頭,房子四面是空地,停著三輛悍馬越野和一輛重卡。單沉返回,花九和容冰圍了上來。“現(xiàn)在確定豹頭已經(jīng)來了,他們的交易時間定在晚上六點,趁這個時間段,我先潛進(jìn)去,你們倆就在交易地點找地方埋伏,見機(jī)行事?!庇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