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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夏依白剛湊過來,便看到丁妍將手中的金環(huán)接上了龜背的暗扣。 喀嚓。 脆響傳來,仿佛有什么奇異的力量渡入了金龜?shù)纳眢w里,它猛然加速飛起,差點(diǎn)兒把榮驍摔了下去。 感受到它越來越快的速度,丁妍緊緊抓住鐵環(huán),道:“用靈力,都坐穩(wěn)了!” 她話音才落,金龜便飛到了金龍和金虎的身邊。 懸空石路表面的劍紋已經(jīng)亮起了光芒,直射向上空的三道劍匣,隨著匣蓋緩緩打開,眾修也見到了里面的東西。 三把拂塵。 分別為木質(zhì)、石質(zhì)、金質(zhì)。 只要不是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金質(zhì)拂塵絕對是最好的那一把。 爭搶一觸即發(fā)。 丁妍松開手中金環(huán),踏身躍起,當(dāng)先抓向了那把金質(zhì)的拂塵。 因?yàn)榻瘕敽髞砭由?,直接飛躍到了龍、虎頭頂,所以說,她現(xiàn)在是距離最近的一個(gè)。 墓臻也沖了過來,然而就在他沖到丁妍面前的時(shí)候,不知道袖口中射了一道什么東西,差點(diǎn)兒割裂了丁妍伸出的紙片手臂。 有劍吟聲起,崔衍縱身飛起,劍氣環(huán)繞周身,凌厲霸道地攻向了墓臻。 然而這片空間實(shí)在奇特,竟然能夠壓制摧天,讓它的劍氣也只能發(fā)揮出平常十分之一的力量。 不過就算如此,崔衍也與墓臻戰(zhàn)成了平手。 丁妍一把抓住了金質(zhì)的拂塵。 就在她飛身落回龜背上的時(shí)候,凌青姝馭使冰蘊(yùn)靈環(huán)沖了過來,要與她爭搶。 “凌師姐!”夏依白拔劍沖起,擋在了丁妍面前,“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 但誰也沒想到的是,她的劍招沒對凌青姝產(chǎn)生效用,但凌青姝卻成功擊傷了她。 “啊——” 驚呼聲響起,望著那道即將墜入深淵的影子,丁妍心跳驟停。 “夏師妹,抓住!” 一道身影掠出,是南宮王爵,手持一根很長很細(xì)的樹枝,向著下墜的夏依白俯沖而去。 “快來幫忙!”南宮長河嗓子眼里憋出這句話,抓住樹枝的另一頭,拼命努力地穩(wěn)住身形,卻還是被拖到了龜背邊緣。 另外一邊的榮驍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飛身撲去,幫他一起使勁。 望著下方焦灼的情形,凌青姝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說誰,“真是找死!” 丁妍取出鞭杖,毫不留情地朝她身上砸了過去,“你才是找死!” 沒想到的是,鞭杖竟然能對她造成傷害。 只聽得一聲痛呼,凌青姝倒飛而出,白紙的身體上也沁出了幾絲血色。 丁妍打算乘勝追擊,然而墓臻立刻脫離崔衍,飛來接住了她的身體,隨后便退回金虎背上,從另外一隊(duì)人的手中奪走了石質(zhì)拂塵,奔向了對岸的比樂荒冢。 樹枝不斷延伸,轉(zhuǎn)眼便開出了萬千繁花,在某一時(shí)刻停止,又開始回縮。 很快下方便出現(xiàn)了南宮王爵和夏依白的身影,茂盛的枝條裹縛住了他們,將他們帶了上來。 崔衍落在南宮長河的身邊,單手幫他提了一把,輕輕松松就將人提到了龜背上。 “王爵少爺!”南宮長河哭喪著臉扶住了他的身體,心有余悸地說:“您怎么能直接跳下去呢?萬一出了事情,小人怎么跟家主交代啊?!” “咳咳咳……”南宮王爵緩了緩氣,沒有應(yīng)聲,而是先看向了倒在旁邊的夏依白,“快看看,夏師妹怎么樣了?” 夏依白其實(shí)是清醒的,但她有點(diǎn)兒嚇懵了,所以等旁人跟她說了一會(huì)兒話,她才反應(yīng)過來,躲在丁妍的懷里不住顫抖。 然而,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劍,我的劍沒了……” 丁妍抓起龜背上的金環(huán),催促它快速飛行,徑直沖向?qū)Π兜谋葮坊内!?/br> “別急。”她摸了摸夏依白的腦袋,厲聲道:“我們?nèi)屗膶氊悾 ?/br> ☆、第捌拾捌回 所謂比樂荒冢, 是一處無盡的墓園。 放眼遠(yuǎn)眺, 可以見到前方坐落著無數(shù)赤石搭建的劍型墳包,按照不同的方位,鱗次櫛比地排列在了前方大陸之上。 而在所有墳包的最前方,荒冢入口的地方, 豎立著一座異獸骨殖搭建成的四角高塔, 在高塔頂端飄揚(yáng)著一面純白色的巨幅方形劍旗, 在這片沒有風(fēng)的空間里不斷翻伏,獵獵招展。 旗面上沒有任何文字和圖案,但凝神細(xì)觀,卻能發(fā)現(xiàn)有八枚遒勁有力的古字虛影緩緩從旗面中浮現(xiàn)出來—— 我道萬古,與天長存! 它字形端方, 散發(fā)著溫和的白芒,但在映入眼簾的剎那間,龜背上的六人還是感受到了一種來自亙古時(shí)期, 神秘氣息的強(qiáng)烈沖擊。 沖擊臨前,無盡劍意茫茫如海, 仿佛有歲月長河從眼前流淌而過。萬千劍修將自己一生之中最為真摯的劍意虔誠地注入其中, 以期在遇得后人之時(shí), 能夠短暫地綻放出屬于自己的光輝。 丁妍只覺得自己的神魂都跟著顫栗起來,這種顫栗不是因?yàn)榭謶侄ε? 而是一種得見大道,心潮澎湃難以抑制的激動(dòng)。 她背后的幻羽千霓劍,包括崔衍手中的神劍摧天, 榮驍手中的螢零劍,都發(fā)出了高亢的長吟。 咻!咻!咻! 三劍自主發(fā)出一道劍氣,向著空中的八枚古字飛沖而去,最后漂浮在它的下方,作出俯首稱臣的模樣。 “這是?” 南宮長河正要跟自家少爺說些什么,卻忽然發(fā)現(xiàn),另外四人……丁妍、崔衍、夏依白以及榮驍,依次站起身來,恭敬肅穆地向那八枚古字俯身行禮。 望著眼前的景象,兩位南宮世家的修士怔在那里,連大聲喘氣都不敢了。 轟—— 古字消散,劍氣回落,原先徘徊在周身的神秘氣息也跟著消失了。 “這是真正的劍道……”榮驍發(fā)出長長的感嘆,竟然濕了眼眶,隱有落淚之意。 崔衍立刻端坐龜背,開始感悟先前的所見所得。丁妍沒有說話,cao控著金龜往前飛行,專注地思考著什么。夏依白則是抹了抹眼睛,也跟著開始打坐修煉,榮驍不甘落后,也加入了他們。 南宮王爵想到以前丁妍說過的“術(shù)法萬千,自有共通之處”,便也有樣學(xué)樣,閉目沉心,開始回憶剛才的感覺。 南宮長河便在一旁安靜無聲地守著他。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shí)候,金龜終于落在了地上。 南宮王爵指了指停在另外一側(cè),重新變回石質(zhì)雕像的虎獸,道:“墓臻他們應(yīng)該進(jìn)去了?!?/br> “嗯。”其余五人依次飄下龜背,丁妍望了望還連接著暗扣的金環(huán),疑惑地挑了挑眉。 她嘗試著想要取下金環(huán),沒想到渡入靈力后輕輕一拉,還真的拿了下來。 金龜嘶吼一聲,慢吞吞地往前爬了兩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