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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在旁邊幾次三番的想要提醒玉佩的事,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被祁苗苗接二連三的打斷了,轉(zhuǎn)而扯到了別的事上去。 天色漸進黃昏,祁苗苗開始向顧綰告別,隨后又期期艾艾擺出一副祈求的模樣問道:“嫂子可以把這玉佩借我戴幾天么,我實在是太喜歡它了。” 顧綰:“……行吧?!?/br> “謝謝嫂子!”祁苗苗興高采烈的往自己院落里走去,一蹦一跳,歡快得很。 “小姐!就讓她這么走了?”秋月有些氣憤。 “算了,一件玉佩而已?!?/br> “萬一她天天這么來一遭呢!” 次日,顧綰發(fā)現(xiàn)秋月還有做烏鴉嘴的潛質(zhì),因為祁小妹她又來了。 這樣的情況又循環(huán)了幾日,顧綰的好脾氣都被她磨得暴躁起來,當初初見時的那點好感度現(xiàn)在是一點不剩。 對于祁小妹現(xiàn)在的日常,顧綰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情況。 早晨準點到她這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蹭頓早飯,之后開始進入尬吹聊程,言談之間從她這里拿到一件東西,最后掐著天色,趕在祁諶回來前溜走。 短短幾日,祁小妹從她這里拿了手鐲一只,玉佩一件,耳環(huán)兩對,珠釵兩只,布料什么的還沒算在內(nèi)。 這要是每日彩虹屁能將顧綰吹爽了,她每天準時準點的拿點東西顧綰也就不說什么。 但,祁小妹拍馬屁壓根就拍在了馬腿上,根本不到位好么,讓聽她說話的顧綰每天都恨不得昏過去才好。 顧綰能怎么辦?她也很絕望?。?/br> “小姐,祁小姐都拿了您多少東西了,您快想想辦法?。 鼻镌略谂赃吋钡玫裳?。 “……你讓我想想?!?/br> 作者有話要說: meimei她就是這么腦殘,想罵就罵吧,作者不給罵哦~ ☆、第 21 章 顧綰這幾天被祁苗苗弄得有點崩潰,只好躲為上策,幾天下來,祁苗苗卻依然執(zhí)得很,鍥而不舍的想來和她套近乎,風里雨里,她就在門口等你,一天不落,次次準時。 顧綰覺得,再這樣搞下去,她遲早要神經(jīng)衰弱。 這天清晨,顧綰和往常一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打著盹,之所以沒有躺下就睡,是因為她在等祁苗苗的日常串門□□服務。 現(xiàn)在醒是行,等會兒被她叫醒也是醒,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有個準備,也好給自己一個心里安慰,認為自己是主動醒的,還能用自律夸一夸自己。 顧綰等啊等啊,頭都快低到床板,也沒能聽見祁苗苗那聲破鑼嗓子來嚷嚷,瞬時間,顧綰就不困了,反而有點好奇,祁苗苗為什么沒來。 所以說,人真是一種復雜的生物,她天天來,你嫌棄她煩,她哪天要是偶爾不來了呢,你又覺得奇怪,心里甚至還隱隱覺得有點失落。 “春華!”顧綰對著門叫人,準備起床,她到要看一看,祁小妹究竟是為啥沒來。 “春華?!”叫了一聲沒人應,顧綰又叫了一聲。 “吱——”門在雙手的作用力下發(fā)出聲響,顧綰以為是春華進來了。 來人腳步聲略重,像是刻意為之,呼吸聲輕之又輕,幾不可聞。 “為夫可不是你那貼身的丫鬟,綰綰可要看清楚了才是。”走進來的祁諶促狹一笑,看著顧綰打趣道。 顧綰:“……春華呢?” “去了廚房?!?/br> “那……勞煩夫君把秋月叫進來。” “秋月也不在,她們都去廚房了?!?/br> “都?”意思就是只有他在?顧綰不相信。 “對啊,所以綰綰有何事,吩咐為夫就好?!逼钪R挑起件衣服,問:“綰綰今日穿這個可好?” 雖是疑問句,但那已經(jīng)朝著顧綰走來的架勢了不像是商量的姿態(tài)。 “夫君今日不用去戶部?”顧綰微微一笑,心里疑惑祁諶為什么沒去上班。 “綰綰是睡蒙了不成,今日是修沐日?!逼钪R眉梢一挑,覺得小嬌妻是不是對他太不關心了些,看來要多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夫妻感情才是。 “是么?!?/br> 顧綰心道,難怪祁小妹今天沒來,原來有祁諶這個大魔王在家。 顧綰在和祁小妹相處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祁苗苗對祁諶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自帶血脈壓制的那種。 證據(jù)就是,祁小妹每次都是挑著祁諶不在家的時候來她這里打秋風,而且是卡著祁諶下班的點走的,次次如此,也不知祁小妹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如此害怕祁諶。 顧綰接過祁諶手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身,但到了系腰身的時候,動作卻卡住了。 祁諶今天遞給顧綰的衣服是一件紅色的連身裙,裙子是有名的裁縫鋪子做成的,上邊的花紋精致而華麗,將整件衣服的格調(diào)都往上提升了不少,是女子喜愛的樣式。 相對而言的,它的穿衣難度也自然而然的提前了幾個檔次。 袖口處是小巧繁多的紐扣設計,剛才就讓顧綰一個一個地扣了許久,腰身那兒則是根碧綠的腰帶,配著紅色的裙子有種萬綠叢中一點綠的感覺,濃雅相宜,好看是毋庸置疑的,但系也卻實是不好系的,因為那條腰帶是要在腰身后面給系起來的。 顧綰將手伸在背后,扣扣索索的琢磨了好一會兒,每當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系好了的時候,那根帶子就像跟她作對一樣,松松垮垮的就掉落下來,讓顧綰差點氣哭。 這時候,一雙修長的手從顧綰身后伸出,穿過她的兩臂間拿起垂落的腰帶,隨后兩手一收,一系,整個腰帶瞬間變得服服帖帖,嚴絲合縫的圍在顧綰的腰上。 祁諶系好腰帶后并沒有馬上退開,反而是雙手環(huán)繞著顧綰盈盈一握的細腰,將腦袋擱在顧綰的肩上,耳鬢廝磨,看起來曖昧極了。 鬢角垂落的發(fā)絲落在顧綰的臉上,帶起一些癢意,讓顧綰的心都開始酥麻了起來。 祁諶周身清冷的氣息與顧綰身上隱約的香氣相互纏繞在一起,不免讓人迷醉,再加上男人唇齒間呼出灼熱,顧綰連身體似乎都有了發(fā)軟的跡象。 等到兩人坐于桌前吃著早膳時,顧綰的臉都是通紅一片,眼睛里的濕氣和朦朧像是大哭了一場,又像是經(jīng)歷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疼愛。 “奇怪,都已經(jīng)深秋了居然還有蚊子么?”秋月在上飯時無意間看到自家小姐脖子上的紅印,退至旁邊小聲的嘟囔著。 顧綰預備拿勺子的手一頓,轉(zhuǎn)而捂著脖子,隨后將頭慢慢地低下,裝透明。 祁諶再旁淡笑不語,隱藏功與名,自己遞了個勺子放在顧綰手上。 唯一給出反應的反倒剛進來的張嬤嬤,伸手毫不客氣的掐了秋月一把,連拉帶拽地將人給拖了出去,順帶著還捂住了她想要說話的嘴。 “我記得綰綰有個碧色的鐲子,怎得不帶出來?”祁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