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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是師父錯(cuò)了,師父再也不敢了?!?/br> 陸沉音被他抱著,臉色由氣憤的紅轉(zhuǎn)成赧然的紅,她咬唇道:“女孩子生氣走了,就是讓你追出去哄她,師父下次不準(zhǔn)再讓我自己回來了,這樣顯得我很沒面子?!?/br> “不會(huì)再有下次?!彼扌迣幱钟H了一下她的唇,難掩高興道,“沉音,我找到辦法了,我們可以不用分開了,或者說,我們不用分開很久了。” 陸沉音愣了愣:“這么一會(huì)兒師父就有辦法了?不會(huì)又是騙我的吧?” “……” 宿修寧難得有些尷尬窘迫。 他曾是這個(gè)世上最不會(huì)撒謊的人,可如今在她面前,他一點(diǎn)信譽(yù)都沒了。 “沒有,不會(huì)再騙你,再也不會(huì)。”他低低說道,“這次是真的,我見到了師尊?!?/br> 陸沉音腦子一懵:“什么?” 有些話太私密,不好在玄靈道君的洞府說,所以宿修寧帶著她回了青玄峰。 牽著她的手坐到床邊,他將太淵真仙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陸沉音摸了摸肚子,恍然道:“那孩子的資質(zhì)也是師尊幫的忙?” 宿修寧沒回答,他拿出那頂?shù)t和玉簡給她看,像在證明他這次真的沒有騙她。 陸沉音被他急切的樣子逗笑了,她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臉,語氣復(fù)雜道:“師父這樣都不像你了,你什么時(shí)候這樣急迫過?!?/br> 宿修寧慢慢道:“情不自禁,我也控制不住?!?/br> 陸沉音柔和了眉眼,她輕輕拿過他手中的丹爐查看,看不出個(gè)所以然。 “這是丹爐?這么小,要怎么用?”她好奇地問。 宿修寧直接拿過來為她演示,一個(gè)簡單的法訣,便將流光四溢的仙器變大了。 看著立在正殿中央的丹爐,陸沉音覺得它可以把她整個(gè)人裝進(jìn)去。 她喃喃道:“師尊不會(huì)是讓你把我煉化了好帶在身邊吧?” 這也算是時(shí)時(shí)刻刻不分開了不是嗎? 宿修寧愣了愣,很快道:“你為何會(huì)這樣想。” 陸沉音也覺得自己的猜測(cè)很無厘頭,摸了摸臉道:“我隨便說說?!彼榱艘谎塾窈?,“師父研究過了嗎?” “還不曾看,但應(yīng)該不難?!?/br> 宿修寧說得隨意,眉宇間淡然平靜的篤定,好似他手里拿的不是天界仙器,只是普普通通的法器。 陸沉音看著他,她最喜歡的就是他身上那種淡泊從容,仿佛可以解決一切的無所不能感。 她彎了彎唇,牽住他的手,在他望過來時(shí)笑著說:“嗯,師父說不難,就一定不難?!彼ひ羧岷?,聽得宿修寧耳根發(fā)癢,“師父真厲害。”她靠近他,在他耳邊悄悄說話,氣息如蘭。 宿修寧忍不住偏了一下頭,飛快瞟了她一眼低聲道:“沉音,你別這樣?!?/br> 陸沉音好奇地問:“我怎么樣了?” “……你這樣同我說話,有些難受。” 這個(gè)難受肯定不是字面意義上的難受。 陸沉音看著他輕抿的唇瓣,順勢(shì)靠近他懷里,拉著他的手放在胸前,注視著他瞬間泛紅的如畫臉龐,輕聲細(xì)語道:“難受就不要忍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你的,隨你怎么樣?!?/br> 這話殺傷力太大了,宿修寧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他一個(gè)宅到極致的劍修,和陸沉音本來就不生存在一個(gè)時(shí)代,如今在一起了,他的性格是那種極其古遠(yuǎn)的沉靜淡然,而她則恰恰相反。 那些她說出來覺得只是曖昧的話語,帶給他的誘惑幾乎是致命的。 “你……”他開口,聲線低磁,帶著些不確定,“我好像很少聽你提起你以前的事?!?/br> 乍一聽他說這個(gè),陸沉音還有點(diǎn)意外,她后撤了一些,歪頭道:“師父關(guān)心這些嗎?師父以前也從來不問的。我記得我只把跟師父說過一次?!?/br> “的確?!?/br> 宿修寧回憶了一下,稍稍挪了挪身子,柔軟烏黑的長發(fā)順著肩膀滑落,陸沉音最愛玩他的頭發(fā),又長手感又好,這會(huì)兒看見了就抓住了。 她摸啊摸,宿修寧看著她的動(dòng)作,喉結(jié)上下滑動(dòng)了一下。 “師父想問什么就問?!标懗烈魧⑺陌l(fā)絲繞在手指上,“我一定全都告訴師父。” 宿修寧靜靜看了她一會(huì),問她:“你同我說的那些話,是誰教你的?” 陸沉音動(dòng)作一頓,驚訝地望向他,那個(gè)不可思議的眼神讓宿修寧有些無地自容,站起身想躲開,卻忘記她還繞著他的頭發(fā),被扯得不得不坐回來。 看著他狼狽卻不喊疼的樣子,陸沉音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師父不要胡思亂想?!彼齼A身攬住他的肩膀,輕柔地說,“同師父說的話自然都是第一次說,只說給過師父聽?!彼掳头旁谒缟?,呼吸彌漫在他耳畔,他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 “沒人教我說這些話,我也沒有過別人,從頭至尾都只有師父一個(gè)。如果非要說是誰教了我的話,那個(gè)人也定然是師父?!标懗烈舯Ьo了他說,“師父總是勾引我,我忍不住了,才想到這些話?!?/br> 宿修寧飛快側(cè)頭看她,掙扎道:“為師沒有?!?/br> 陸沉音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那樣好看,深邃修長,這樣一雙眼,縱橫捭闔翻云覆雨都不為過,如今卻只為了有沒有勾引她這件事來煩惱。 陸沉音覺得這真是暴殄天物。 于是她吻上了他的眼睛,低聲道:“還說沒有?!彼h(huán)住他修長的頸項(xiàng),喃喃道,“你這樣看著我,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就已經(jīng)是勾引了?!?/br> 宿修寧被她親得意動(dòng),扣住她的腰想要,陸沉音手撐在他胸膛上,呼吸急促道:“師父,你知不知道凡間的夫妻成親之后如何稱呼對(duì)方?” 宿修寧隨手扯掉腰封,雪色的衣襟凌亂敞開,他眼睫輕顫道:“知道?!?/br> “那師父該叫我什么?” 陸沉音的手落在他赤著的胸膛上,輕輕按著他心臟的位置,他心跳很快,好像快要飛出來了。 他看了她良久,閉上眼睛趴到她身上低聲喚道:“……娘子。” 陸沉音抱住他的腰,親了親他的耳朵溫柔道:“好夫君?!彼咧Φ溃拔业饶闳⑽?。” 宿修寧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