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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它的目光焦點,殷銑是愈想愈不甘心。殷堅嘆了口氣,以前遇到這樣的事,平白無故冤枉,他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里是不吭氣,總是抱持著大不了被處死,魂飛魄散落得輕松。這是他第一次強(qiáng)烈的希望老爺子會信他,因為他是第一次這么樣的希望自己能繼續(xù)活下去……***碰的一聲,殷琳一腳踹開門,一旁的殷家子孫本想圍上前,一見到來勢洶洶的是這位小姑姑,誰還敢惹她?全都避到角落去。原本就想找她求救的殷楓、殷森,急忙的奔到她身旁嘀咕著,殷琳點點頭表示明白,一陣風(fēng)似的掃上樓去。「老頭子!你癡呆了啊?」殷琳闖進(jìn)房里,就見著一個中年男子正審視著那個玉葫蘆。「妹子,這么久沒見了,精神這么好?!挂蟊K吐出淡淡的問候,殷家過一次分裂內(nèi)斗,不少優(yōu)秀的子孫都在那場內(nèi)斗里死去,如今的殷家大事小數(shù)是由這位讓殷銑尊稱為叔父的殷湛料理。「殷堅呢?老爺子呢?我要去跟他解釋,事情不是殷堅做的?!挂罅盏闪藢Ψ揭谎郏鴳n心忡忡起來。「老爺子在打坐,妳先回房去等一下,不許去驚擾他老人家?!挂笳吭掃€沒有說完,殷琳身影一閃巳經(jīng)怒氣沖沖的離開。***等了很久,一直沒有小姑姑的消息,何弼學(xué)在家里急得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喂!你也說句話??!現(xiàn)在怎么辦?」何弼學(xué)踢了管彤一腳,有沒有搞錯???這些什么妖怪,臨到緊急時刻,一點忙都幫不上。「我能怎么辦?我已經(jīng)試了用玄光術(shù)找啦!你以為殷家吃素的嗎?這么容易?」管彤吼了回去,要不是打傷何弼學(xué)會替自己惹來麻煩,不然他真想狠狠的修理這混蛋一頓。「沒用就沒用!不必不好意思!」何弼學(xué)哼哼兩聲,跟著又在客廳里打轉(zhuǎn)。「好啦!我沒用啦!你以為我愿意???」管彤很氣餒,他如果道行夠深,不怕得罪所有收妖、驅(qū)魔的家伙,他一定立刻動手救人。「……小蕓呢?」何弼學(xué)腦袋轉(zhuǎn)了兩圈,小聲的詢問,管彤狠狠的瞪他一眼。「jiejie受傷了,正在療養(yǎng)!不準(zhǔn)打她的主意!」「我只是問問而已嘛……哪里還有無敵厲害的大妖怪???老天啊~~掉一下個來給我!」聽著何弼學(xué)不倫不類的哀嚎,管彤都不曉得該生氣還是發(fā)笑,就看見對方傻兮兮的望著自己的筆記本,管彤瞄了兩眼,一張名片,TigerBar。***「雷蕾!」真是生平第一次,這兩人意見如此一致。「殷堅怎么說?」殷湛看著手中的東西,殷堅戴的玉葫蘆肯定有來頭,只是一時半刻他還弄不清楚,小心的收回盒子里。「他說不是他干的。」殷銑冷靜的回答,他雖然討厭殷堅,不過卻相信對方不會這么胡涂。「嗯……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殷家在知道有人暴斃的事情發(fā)生后,他們有私下調(diào)查過,確實是生靈讓人吞食的結(jié)果,雖然不太相信殷堅有那個膽子敢這么做,不過像他一樣的活死人這世上沒有第二個。「幾個收妖的世家都知道這件事了,不過應(yīng)該還不曉得殷堅的身份?!挂筱娊忉?,這是家丑怎可外揚,當(dāng)初如果不是老爺子一時好心,殷堅早該被消滅了。「先把殷堅封了!免得留下話柄。跟著你們再去查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別讓老爺子煩心。」殷湛冷冷得下著狠絕的命令,怎么回事?他最看不過的就是這個人,現(xiàn)在有機(jī)會除掉他了,他竟然覺得緊張……縮在房間的角落,殷堅覺得自己愈來愈冷,他不喜歡這種感覺,等死……咯的一聲房門打開,幾個殷家子孫走了進(jìn)來,最后的是殷銑跟叔父,殷堅只是狐疑的盯著人不說話,現(xiàn)在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他沒多余的氣力可以浪費了。「雖然這么對你很不公平,不過殷家的聲譽(yù)重要,不能讓別人知道,殷家出了個怪物。」殷湛的話微微嘲諷著,殷堅瞳孔縮了起來,四周的物品微微震動。「殷堅,不要反抗!你本來就不該出生的……」殷銑眉一挑,他實在太了解對方的脾氣了,他愈是憤怒,力量消耗的愈快,這讓他們之后所要做的事愈輕松簡單。「不要浪費時間了!」殷湛身后拿著長形物體的男子靠了過來,殷堅臉色一變,他看清了殷銑拿在手里的東西,刻了咒語的桃木?他真的想殺了他?「你們不能這么做!小姑姑呢?我要見她!」殷堅背靠著墻,只能緊盯著其它人。為什么總是這么不公平?為什么沒人肯相信他?殷湛揮揮手,其他幾個人便靠上前來將殷堅按倒在地,其中殷森很抱歉的小聲說了句對不起,跟著殷銑跨上前來,一手捂著殷堅的嘴,一手狠狠將桃木釘扎進(jìn)他心口。「唔!」劇烈的疼痛讓殷堅的瞳孔急縮,鮮血自殷銑的手縫間溢了出來,桃木釘仍不留情的往下狠扎,殷堅掙扎的將自己的指甲都掰斷了,十指血跡斑斑,慘不忍睹。幾個幫忙按住人的殷家子孫都不忍心的松開手,彼此的年紀(jì)都差不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清理門戶,心里頭總是不舒服。隨著桃木釘?shù)耐耆?,殷堅掙扎的力道愈來愈弱,最后只是靜靜的躺在那里,瞳孔里微弱的光芒逐漸消散,跟著沒了生氣。「收拾一下,別驚擾到老爺子。」殷湛淡淡的說著,轉(zhuǎn)過身離開。殷森喃喃自語的念了兩句咒語,伸手闔上殷堅的眼睛。***何弼學(xué)狂踩油門,車子一路飆至TigerBar的門口,現(xiàn)在是清晨,正常的酒吧都會在這個時候打佯關(guān)門,TigerBar也不例外。「等等!等等!我要找老板娘!」何弼學(xué)急沖沖的攔住服務(wù)生,后者正打算將鐵門上鎖。「打佯了……」服務(wù)生懶散的回了一句,何弼學(xué)急的直接給了對方一拳,順手搶走鐵門鑰匙闖了進(jìn)去,管彤很驚訝的瞪著他,凡人真是不能小看,胡來的時候很夸張?。?/br>「老……老板娘,等一下!」何弼學(xué)兩三步就跨下樓,在身后的管彤實在很擔(dān)心他會一不注意的摔死自己。原本打算從后門離開的雷蕾瞄了他一眼,一抬手,管彤神色一變的閃到何弼學(xué)身前。「蕾姐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管彤急忙解釋,雷蕾瞄了他一眼,扭頭就走。她跟小蕓有點交情,但這不代表她有興趣理會她的小弟。「老板娘~~先別走,有事想請妳幫忙!」何弼學(xué)一個跨步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