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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他很流氓地喘著氣低聲問:“知道你大腿內(nèi)側(cè)有塊胎記算不算熟?” “看過你意亂情迷的模樣有多誘人算不算熟?” “熟悉你哪個體—位最容易高夠不夠熟?” “阮梨,”霍毅在她意識渙散的時候磨著后槽牙說:“你就這么不待見我是不是?” “承認(rèn)我是你什么人能要了你的命?” 阮梨低低地輕泣,不答。 他伸手用布滿厚繭的大手幫她擦淚,溫柔了些,哄著她問:“說,我是你什么人?” 阮梨抽抽嗒嗒,乖巧聽話地喊:“老公……” “和我熟不熟?” “嗯。” “嗯是熟還是不熟?” “熟……” “想不想我?” “……” “嗯?” “想……” “想讓我參與拍攝?”霍毅把阮梨抱到床邊,坐下來。 阮梨的眼尾處染開紅暈,她很善解人意道:“不強(qiáng)迫的,看你想不想……” “我問你呢!”霍毅被她氣笑,壞心眼兒地?fù)v重了下,“你想不想我參與?” 阮梨擰緊眉,吞下快要破喉而出的聲音,緩了緩,才吸了吸鼻子,誠實(shí)地說:“想?!?/br> “那你乖點(diǎn),我就答應(yīng)?!被粢阍谒拇竭呂橇讼?,“行么?” 阮梨跟小媳婦兒似的點(diǎn)頭如搗蒜。 結(jié)果下一秒就聽到這個男人在她耳畔得逞道:“接下來幾天都要過來和我一起睡,知道嗎?” ☆、阮梨躺在他的單人床上, 蓋著他的被褥。 身體已經(jīng)被他擦洗過了,就是還有點(diǎn)酸痛。 霍毅進(jìn)進(jìn)出出端水洗漱時,阮梨摸過自己的手機(jī)來,在導(dǎo)演組的群里說了一下。 【阮梨:霍隊同意參與拍攝了?!?/br> 【實(shí)習(xí)孟誠:啊啊啊啊啊真的嗎?太好了!】 【場記詩詩:梨梨好棒?。。 ?/br> 【執(zhí)行導(dǎo)演嘉賀:(厲害.jpg)】 【劉導(dǎo):好, 辛苦。】 …… 阮梨發(fā)完消息就把手機(jī)擱了回去。 她縮進(jìn)被子里, 閉上眼,昏昏欲睡。 腦子里有點(diǎn)亂, 甚至在想她這算不算……用身體去換…… 呸呸呸! 阮梨睜開眼,在心里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老公, 合規(guī)合法。 就在她盯著刷白的墻發(fā)呆時,身后覆過來一道人影。 霍毅收拾清了,坐到了床邊。 阮梨的身體繃緊了些,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脫了拖鞋,上了這張床。 單人床擠兩個成年人, 確實(shí)有點(diǎn)逼仄。 好在阮梨骨架小, 也就很小的一只。 霍毅伸手把她抱在懷里, 兩個人緊緊貼著, 倒也不顯太過狹窄。 “不去……關(guān)燈嗎?”她的嗓音糯糯的,帶著還未散去的嬌軟。 “一會兒到了熄燈時間會自動關(guān)。”霍毅淡淡道。 “哦……”阮梨呆呆地應(yīng)了聲。 果然, 沒幾分鐘,睡覺的號聲吹響,宿舍里的燈驟然滅了。 阮梨?zhèn)壬砻鎸χ鴫Ρ?,霍毅從后面把她圈抱住?/br> 前胸貼后背。 誰都沒說話。 半晌,阮梨忽然開口, 聲音很輕軟,說:“我今天……不是故意那樣說的。” “沒想讓你生氣?!彼瓜卵劢?,咬了咬嘴唇。 霍毅低嘆了聲,“我沒生氣?!?/br> “你……” “嗯?” “……都沖我吼了?!比罾嬗悬c(diǎn)委屈。 霍毅語塞。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才緩緩開口,話語無奈又誠懇:“抱歉,我以后注意,別生我氣?!?/br> 說著還在阮梨的后頸上親了下。 “我沒有?!比罾骓怙h忽了下,很羞窘地往被子里縮了縮,幾乎都要把腦袋埋進(jìn)去。 霍毅問:“你們過來拍攝怎么都不告訴我?” 阮梨呆呆懵懵的,回他:“我想過要和你說,可是原來也沒說過工作上的事?!?/br> “這次說覺得會刻意又突兀……” “這次是過來我的地盤,能和原來一樣?” 阮梨沉默不言。 片刻后,她用商量的語氣輕聲說:“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我再說……” 霍毅著實(shí)哭笑不得,他從胸腔里震出一聲短促的輕笑,阮梨的后背都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細(xì)微的震動。 以后?恐怕這輩子也就這么一次了吧。 “睡吧,明早還得早起?!被粢銕腿罾嬉戳艘幢唤恰?/br> 阮梨卻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想去夠什么東西。 “做什么?”他問。 阮梨輕聲說:“忘了定鬧鐘,我怕我明天起不來……” 霍毅像是拎小雞仔一樣,一把將阮梨塞回了被子里,“有我呢?!?/br> 阮梨的心頭驀然一跳,她訥訥地怔住,回不過神來。 “有我呢”這三個字,像是有某種魔力,拉扯著她讓她跌入了一片柔軟的云彩上。 輕飄飄的,沒有真實(shí)感。 須臾,她才仰著臉對他很認(rèn)真地說:“那你……早點(diǎn)喊我起床,我還要回去換衣服?!?/br> “嗯?!被粢阌悬c(diǎn)漫不經(jīng)心。 阮梨這才閉上眼眸,枕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手臂睡了過去。 霍毅懷抱著身嬌體軟的女人,沉默著思索了良久。 除了夫妻和諧時,其他時候阮梨對待他總有一種似有若無的距離。 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是對彼此的了解不透徹。 霍毅低嘆了口氣,好像沒別的法子。 只能慢慢來,循序漸進(jìn)地去了解,就像是品一本書。 . 隔天黎明。 阮梨還在睡,霍毅就下了床換好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宿舍。 不多時,他又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只不過手里多了個行李箱。 霍毅把阮梨的行李箱放到自己的鐵柜旁邊,看了眼時間,五點(diǎn)十分。 還有二十分鐘。 他走到床邊,輕輕搖晃了幾下還在睡的阮梨,低聲喊:“阮梨?阮梨?” 阮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眸,目光不甚清明,看起來很呆。 霍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