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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餓死你個裝瘋賣傻(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8

分卷閱讀178

    下人的話零零碎碎傳了進來,蘇芙側耳傾聽,驚異地挑了挑眉,那些人說的居然是有關于當朝太后的事情。

    “我隔壁家二叔的舅母的表妹的堂叔叔在宮里當差,是內(nèi)廷侍衛(wèi),說那太后是個黑心腸的,當年胡皇后是被她害死的,那癡傻王爺,也是太后下藥毒傻的?!?/br>
    “唉!你小聲點!小心被官府抓了過去扒皮!這些話可不能亂說!”

    “你怕什么!若真是有人來抓我,不就代表太后心狠手辣嗎?這也代表我說的話是真的,戳了她的痛處!唉,先帝在時,廣開言路,誰不是隨心所欲,針砭時事,先帝也以禮相待,就算有逞口舌之快者,也從不追究,如今幼帝登基,幼帝都未曾下令,太后卻越俎代庖,誰知道她是不是狼子野心?!?/br>
    “我覺得這位兄弟說得有道理,你看啊,如今幼帝已經(jīng)十二了,可是太后卻……還有,當今丞相,也是太后娘家人,咱們這北淵,到底還信不信君啊?”

    蘇芙聽了一會兒,拉上簾子,把聲音阻擋在外面,她笑道:“以前百姓對太后畏懼好似虎狼,如今一個個膽大包天,大庭廣眾之下議論太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br>
    “是青玉樓的手筆。”蘇梓翼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

    蘇芙原本是自言自語,沒打算蘇梓翼會回答,她聽了這話,轉而問道:“怎么,這是有人故意在此攪渾水?”

    “嗯,青玉樓的探子,胡慕說要把這些事情變成市井中流傳最廣的流言,最好是婦孺皆知,先搞臭太后的名聲,再給幼帝造勢,日后秦王軍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入京都,也會更加輕松?!碧K梓翼答道,他往窗外看了一眼,“來了。”

    蘇芙道:“誰?君凌嗎?”

    “不是,你過來看吧?!?/br>
    蘇芙湊過去,正見一隊衙役手提長刀過來,徑直入了茶樓,蘇芙心中一緊,難不成這些人是來抓她的?緊接著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她看到打頭的衙役拖了一個壯漢出來,壯漢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聽聲音,正是方才在底下起頭編排太后的那個人。

    蘇芙略帶諷刺地一笑:“你瞧,這消息還真是靈通,這才過了多長時間,衙役這么快就趕過來了?!?/br>
    “京都中果真處處都是眼線,”蘇梓翼不無后怕道,目光深沉許多,“好在有胡二郎接應,否則我們一入京都,就要被太后抓了去?!?/br>
    那壯漢被拿刀威脅著,嘴里還不依不饒道:“我去你奶奶個仙人板板!抓你大爺做什么?大爺我從不曾作jian犯科,未偷過一針一線,你們憑什么抓我?”

    官兵大喝一聲:“還嘴硬!待爺爺扒了你的皮,看你脖子能硬到幾時?居然敢當眾誹謗君主,你罪該萬死!”

    壯漢沖著官兵吐了一口唾沫,呵呵冷笑道:“誹謗?我說的那都是事實!倒是你們,太后的鷹犬,吸老百姓血的螞蟥,我剛說話沒多久,你們這么快就趕來了,是不是因為你們時時刻刻都盯著我們?生怕腌臜事情被我們知道?我看你們是想要人們上路側目而視才滿足!紂王暴.政不過如此,可如今當政的是幼帝,太后算哪門子的君主?北淵國何時改了姓!”

    壯漢的話一針見血,咄咄逼人,抓他的官兵也被唬得往后退了一步,還是有混跡官場的老油條心知不能再讓壯漢鬧下去,大聲呵斥起來,對壯漢所言裝聾作啞,只叫人快些把他帶去見官。

    先帝在時,北淵國一向以君主慈和,從諫如流聞名于世,故此百姓敢于當街針砭時弊,如今幼帝登基,太后卻欲堵住悠悠之口,和先帝仁政相去甚遠,更何況后宮不得干政,她一而再地插手朝政本就引得許多人不滿,現(xiàn)今竟然當街處罰異己,頓時就讓百姓群情憤慨。

    官兵在時,茶樓里的人還收斂些,官兵一走,茶樓中瞬間就炸開了鍋,有些人往外走去和官兵理論,還有些讀過書的奔向了學士樓,要聯(lián)名上書。

    蘇芙看了這一場鬧劇,無奈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直高祖開國,北淵人自在了一百余年了,這口氣怎么忍得下?!?/br>
    “太后還是心急了,雷霆手段雖能壓住一時,卻不能壓住一世,她人心盡失,怕已無力回天?!?/br>
    蘇芙唏噓了一會兒,這青玉樓的手段挺不要臉的,明里暗里挑撥百姓和太后間的關系,非要把太后放到百姓的對立面,輕飄飄幾句話就毀了太后多年的苦心經(jīng)營,雖說方法缺德,但好用。

    再者太后本就是黑透了的心腸,那些齷齪事就是她做的,人家這話也沒錯,也不算委屈了她。

    人在做,天在看,風水輪流轉啊。

    到了夏中,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起來,胡慕傍晚時給蘇芙送了封信來,臉上笑瞇瞇的,像是有什么好事,蘇芙等他走后才拆開信,信中文字是拿暗語寫的,蘇芙這段時日跟著胡慕學了青玉樓的暗語,一般的信件對于她來說沒什么挑戰(zhàn)性,她看了幾眼,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君玥在信上說,還有半個月就要到京都了。

    信是拿灑金花箋寫的,細細去聞還能聞到信上淡淡的佛香和白芷苦香,蘇芙折起信,把信放到袖子里,想了想,她還是掏出來,認認真真地壓在了抽屜的最底下,抽屜里像這樣的信件已經(jīng)有兩封了,若不是送信的風險太大,君玥恨不得每天都寫一封,蘇芙無奈地搖了搖頭,在信件上蓋了幾本書。

    她還未出門,胡慕又走了進來,他眉眼嚴肅了許多,他快步走到蘇芙面前,微彎下腰道:“娘娘,剛剛傳來的消息,五皇子被召入宮,出宮后入了皇子府,現(xiàn)在帶著一隊士兵往徐府的方向去了。”

    蘇芙心中一凜,柔情蜜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喊了蘇梓翼,拿著龍騰弓和他一齊趕往城內(nèi),胡慕不放心,生怕蘇芙手一抖真把五皇子給宰了,老媽子一樣一路上絮絮叨叨。

    三人上了茶樓,據(jù)說這家茶樓背后的主子是青玉樓,完全不用擔心會有眼線,二樓的包廂給蘇芙留著,三人潛伏于室內(nèi),蘇芙彎弓搭箭,拉下窗簾,箭頭就卡在窗簾縫隙的中間,蓄勢待發(fā)。

    其實她沒打算殺君凌,她手上的人命已經(jīng)夠多了,殺氣太重對后代的運勢有影響,最多射穿他一只腿,叫他短時間不能作妖。

    蘇芙夜視能力比不上蘇梓翼,蘇梓翼靠在窗邊,只挑開一條細縫,往外看了一眼,沉聲道:“來了?!?/br>
    蘇芙瞬間來了精神,胡慕什么也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