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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大小姐嫁給一個中原人,他們都狡詐狡猾?!?/br>“首領(lǐng)看過來了?!?/br>竊竊私語的幾個人立馬禁聲,亓官闕的確是看過來,卻僅是看了一眼,沒對大家的疑問發(fā)出任何疑問,他的沉默,被眾人當(dāng)成默許。“郫邁怎么辦,他不是很喜歡大小姐?”“誰知道,只能放手了唄?!?/br>“這個中原人細(xì)白嫩rou的,小大姐看上他哪點(diǎn)了,估計郫邁一只手臂就能撂倒他,我看啊,結(jié)果還不一定。”“說的也是……”這些聲音全部一字不差地傳到了許從一耳朵里。他眉頭蹙了蹙,掌心一緊,許從一往右擰頭。“別聽他們瞎說,我才不喜歡郫邁那家伙,除了打獵之外,什么都不會做?!边B說話都不會說,亓官靈對郫邁唯有的印象,就是那人每次見她,都將打來的獵物給她,好像她是個廢物一樣,連狩獵都不會,只會待在家里,等著別人送東西來,她不喜歡這種被輕視的感覺。其實(shí)許從一做的和郫邁一般無二,只是方式要比郫邁好一點(diǎn),會讓亓官靈有種被呵護(hù)在掌心的感覺,而不是那種直接的粗魯示好。“嗯?!痹S從一頷了頷首,表示不介意這些人的看法。亓官闕和烏禪他們已經(jīng)在眾人簇?fù)硐拢哌M(jìn)了部落,進(jìn)了中間一個最大的蒙古包。亓官靈帶著許從一往旁邊走,去的她的住處。那是一個小半個號的蒙古包。地上鋪著華貴的異族風(fēng)格明顯的繁花地毯,踏上去,發(fā)不出一絲聲響,估計就是摔在地上,也不會太疼。“我看看你手。”亓官靈將許從一摁坐在靠壁的一張同樣鋪了厚毯子桌邊的凳子上,撈起許從一手,就翻看他曾經(jīng)受傷的掌心。兩三天過去,上面只殘留一點(diǎn)深色的痕跡,比起開初的血rou模糊,好了太多。亓官靈在對面的凳子上坐下。依舊還握著許從一的手,沒有放開。“晚上瞪一切都收整好,我們就到舅舅那里去,讓他同意我們兩的親事,你說好不好?”亓官靈眼眸晶晶亮。女主的要求,許從一除了點(diǎn)頭外,不可能還有第二個選擇。“都依你的意思?!?/br>“那這樣決定了。”亓官靈裂開嘴,開朗地笑著。許從一耳尖,,聽到有人往這里走,恰好轉(zhuǎn)頭去看時,門簾讓人掀了開來。進(jìn)來的是阿尼,手里拿著許從一的包袱,他身后還有兩人,腳邊放在許從一的行李。“大小姐,許公子?!痹S從一現(xiàn)在還沒娶亓官靈,因此,便這樣稱呼他。亓官靈站了起來,手緩慢放開,她向阿尼望過去,揚(yáng)著聲道:“把從一的行李搬進(jìn)來啊。”這里是她的家,基本都可以隨心所欲。阿尼站著一時沒動,他看著亓官靈,話是對里面兩人說的:“首領(lǐng)囑咐,讓許公子暫時住郫邁隔壁那個蒙古包?!?/br>“舅舅?”亓官靈奇怪亓官闕對許從一的關(guān)注程度,比她認(rèn)為得多,而這種多,讓她心里有點(diǎn)怪怪的好像不是滋味。她以為經(jīng)過這么幾遭,舅舅應(yīng)該是認(rèn)可他們了。不對,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她還嫁給許從一,倘若現(xiàn)在就住一快,才會叫人詬病,雖然她自己到是不在乎這些,但某些固定的禮法,還是得遵守。“好吧,我也過去看看?!必凉凫`無可奈何地道,許從一住的地方,不能太差,如果太差的話,她可不會依。“走,從一?!必凉凫`轉(zhuǎn)而對旁邊說。許從一期間都沒開口,由著這些人安排他的住處。阿尼在前面帶路,后面兩年輕異族年輕人搬著許從一的箱子,許從一看一人搬得有點(diǎn)吃力,當(dāng)即過去幫了一把。那人轉(zhuǎn)頭對他用中原話說了一句不算特別標(biāo)準(zhǔn)的謝謝。明明該說謝謝是他才對。很快就到了他目的地,是個小型的蒙古包,外觀比起周圍其他,都不算特別,甚至有點(diǎn)簡易,不過當(dāng)掀開布簾時,就是許從一都不免驚愕了一番。可以說,內(nèi)里簡直別有洞天,空間是不大,但應(yīng)有盡有,地上鋪就的毯子,看花色,甚至比亓官靈那里的還要艷麗點(diǎn),走到里面去,對面一張六尺多長的雕花大床,床幔紫色打底,繁花藤蔓,交纏有序。阿尼招呼這人將行李箱放在居中的地毯上。“公子,你的東西都在這里了。有什么其他需要,請盡管吩咐。”阿尼話不多,辦好亓官闕交代的事,就向許從一和亓官靈彎了下背,就退出了房間。蒙古包里轉(zhuǎn)眼,又只剩下許從一和亓官靈兩人。許從一將箱子打開,將需要用到的用品都一一拿出來,至于亓官靈,則圍著放著,緩慢踱步著。看著房間的設(shè)置,好像不大是郫邁他們住的,里面的東西都挺新,應(yīng)該剛置辦不久,亓官靈走到一個干凈的臺面前,垂目往上面看,指端從臺面上抹了一下,指尖一點(diǎn)細(xì)微的塵土,這上面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亓官靈皺著眉,轉(zhuǎn)過身,忽的她眼睛一亮,回身去看臺面時,知道少什么了,少一面鏡子。這個蒙古包,假如她記憶沒出錯的話,應(yīng)該是亓官闕的一個女人曾經(jīng)住的。那個女人好像不是他們部落的,來自其他部落,在這里呆了半個月左右,后來某天忽然就消失了,亓官闕身邊的女人換得很快,可能今天是這一個,明天就是那一個,亓官靈由此就沒在意這些女人。她們與她而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存在。舅舅讓許從一來住這屋子,怎么想,都怎么不對勁。亓官靈這邊思索中,那邊許從一手腳麻利,該拿出來的,基本都拿出來了。見他這么迅速,亓官靈倒是不好將自己知道的是告訴許從一,估計他知道后,會有點(diǎn)膈應(yīng)吧。“你喜歡這里?”許從一將箱子重新合上,驀地聽亓官靈這么問,以為她問的是喜歡這個草原和部落,許從一神錆鄭重起來。“喜歡,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歸屬?!痹S從一給的這個答案。亓官靈驚得嘴巴微張,想辯駁一下,她問的不是這個,念頭剛起,就即刻壓了下去。許是她多心了,似乎從離開洛水城后,她一顆心,就時常七上八下,難以落及到地面。興許還有,因?yàn)橐驮S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