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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保持著一種脆弱的平衡,但已經(jīng)有人類在私下商討,要將為數(shù)不多的血族趕盡殺絕,雖然血族曾經(jīng)也是人類,但是在他們變得只能靠吸食鮮血才能存活下去,且?guī)缀趺總€血族,都有或英俊或漂亮的外貌,上天給他們不老的生命,還給他們勝于人類的容顏,仿佛一瞬間就成了上天的寵兒,作為人數(shù)占據(jù)最多的人類,自然不想繼續(xù)容忍下去,讓這個世界淪為血族們的后花園,玩樂享受。而他們還要為工作家庭事業(yè)奔波,怎么看都覺得不公平。“女主是血族?”許從一手肘撐著車窗,手背抵著下顎,他偏頭,瞧著車窗玻璃外極速倒退的街景,喚出系統(tǒng)來。系統(tǒng):“血族?!?/br>“而我是人類。”系統(tǒng):“她不吸食人類鮮血,都喝的是動物的血液?!?/br>“難度大了啊?!痹S從一不無感慨,但看他神色,其實并沒有將之視為煩惱,反而更加興奮激動了。“難不倒你?!边@是實話,不是系統(tǒng)托大。“謝謝。”系統(tǒng)這么信任他,許從一向它表示感謝。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著,司機阿四偶爾從車內(nèi)鏡往后看,恰好許從一眼眸抬了起來,正好同阿四目光對上,后者唇一勾,就給了一個不具任何涵義的微笑。阿四面容嚴(yán)肅地移回視線,全神貫注地盯著車窗玻璃前方,心里其實已然有了點疑惑,在他記憶中,許從一是不會對他微笑的,過去的他從來都以冷面示人。至于現(xiàn)在他在笑,不過阿四隱約里卻沒有從里面看到任何溫度,仿佛那個笑,就僅僅只是一個表情而已。許從一繼續(xù)轉(zhuǎn)過頭,去看外面的街景。這是深秋,白晝極短,黑夜極長,夜幕拉得很快,出門那會,還能看到一點璀璨奪目的霞光,半個多小時過去,霞光已經(jīng)不見影蹤。灰暗厚沉的幕布,把整個世界都給覆蓋著,仿佛要遮掩什么似的,以便不被他人察覺到。唇角緩慢彎起來,這一次有了感情,是期待和隱隱渴望的。銀色汽車緩慢滑到路邊停下,阿四拉下手剎,推門下車,快步繞道后車座給許從一開車門。許從一先一步自己開門,走了出來。“去停車,不用跟來了,有事我會電話聯(lián)系你。”因為接下里一些事,需要他自己來處理,有個身手太好的保鏢,可就體現(xiàn)不了價值了。許從一對阿四吩咐道。阿四服從命令:“好的,少爺?!?/br>許從一不再看阿四,轉(zhuǎn)身就登上了傾斜向上的黑色反光的臺階。這個地方根據(jù)接收的信息提示,之前來過很多次,他們這群二代們,基本有事沒事都在這家鈴蘭閣約見。房間也是固定了,算是他們的專用房,許從一在系統(tǒng)的指引下,來到了目的地。門關(guān)得嚴(yán)實,房間膈應(yīng)效果很好,幾乎聽不到里面任何聲音,這樣的地方,怎么說呢,挺適合做某類非純白的事情。揚手去推門,門無聲往里打開,房間里色彩昏暗,中間一個五色的彩燈,四周墻角,鑲嵌著小小的燈泡。光線暈沉,許從一站在門口視線快速梭巡了一片。左邊一張緊貼著墻壁的酒紅色真皮沙發(fā),上面坐了不少人。門一開外面瓷白的光投射進來,頓時就引起了半數(shù)人的注意,在中間的一個年輕的青年立馬就舉手揮了一下。青年嘴唇動了一下,房間里放著情歌,聲音很大,遮掩青年的聲音,不過從口型,大概能知道他在說什么。許從一筆直的長腿邁進去,徑直走向青年。青年左手邊空著一個位置,其他地方的人,坐得都有點擠,但沒有人來做空位這里。許從一步過去,側(cè)身就坐在空位上。“晚了十分鐘?!鄙虬妒直垡簧?,就搭在了許從一肩頭,把人往懷里攬了一點,他上挑著眉頭,目光斜斜地看著許從一。“我自罰三杯,算是道歉?!痹S從一揚起下顎,以桀驁的視線回視沈岸。“你自己說的?!鄙虬缎α艘幌?,轉(zhuǎn)頭對右邊一穿著黑色吊帶的女人道,“聽到了吧,給許大少倒酒,這個機會可不好得。”女人小心翼翼地去看許從一,許從一目光完全沒有在她那里。女人身體往前傾,尋找空的酒杯,旁邊有人給她遞杯子,女人禮貌地道了謝。三杯酒很快就倒好,不過女人似乎有點緊張,酒全部都滿杯,甚至溢了一些到桌面上。酒整齊排列在許從一面前,許從一端起一杯,仰頭就一口喝了。系統(tǒng):“酒里加了點東西?!?/br>許從一眼睛眨也沒眨,拿了第二杯,幾秒鐘時間就系數(shù)喝空。“什么東西?”系統(tǒng):“一點助興用的?!?/br>“藥效強不強?”“不是很強,他沒打算害你?!毕到y(tǒng)也是許從一把酒喝進肚子里后,才知道這個,這個世界的法則,在他們穿梭過來時,就出于無法連接的狀態(tài),它對事情的感知力,也變得異常虛弱,無法探知過去,只能探查到當(dāng)下正在同步發(fā)生的事。“那你在擔(dān)心什么?”藥效一般,按照系統(tǒng)之前給的劇情提示,接下來不會有什么特別的事件發(fā)生,可系統(tǒng)的語氣,好像不是這么回事。又隱瞞了什么嗎?許從一眉頭舒展地一口氣,喝光三杯酒,最后一個空杯子放回桌面上。“這個道歉如何?”許從一不無挑釁地瞅著沈岸。啪啪,沈岸舉起手掌拍了兩聲。“很有誠意?!鄙虬缎θ莺軙骋猓敖裉煳疑眨仓x謝你愿意來,我們喝一杯。”沈岸舉起一杯酒,紅色的液體在三分之二的地方搖曳。“生日快樂,抱歉,生日禮物忘在家里了,明天送到你家?!?/br>許從一舉杯,同沈岸碰了一下杯子。周圍其他人都看著他們兩個。兩人相視一笑,多年好友之間的默契,一同仰頭喝光了杯子中的酒。“雖說是我生日,不過不能光我一個人開心,我之前得到一個很漂亮的東西,你是我沈岸最好朋友,就送給你了?!?/br>沈岸沒有直接嚴(yán)明那是什么,收到許從一好奇的注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