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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去就行了。” “你一個(gè)人去沒什么危險(xiǎn)吧?” 李掌柜苦著臉,最近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情,實(shí)在讓老頭兒有些心力交瘁,從之前她被人綁架后,他就老了很多。再經(jīng)歷這次,頭上的白發(fā),更多了不少。 “放心吧干爹,再沒比去這個(gè)地方更安全的了。”魏依然遲疑一下,“干爹,麻煩您幫我雇頂轎子來吧!” “誒,好,你等會兒?!?/br> 轎子來到廠公府,魏依然下轎,守衛(wèi)們已經(jīng)認(rèn)識她了,對她十分客氣。 “魏姑娘,你來啦?” 魏依然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廠公可在府內(nèi)?” “廠公今早出去,還未回來?!?/br> “那敢問,廠公去哪兒了?” 倆守衛(wèi)相互對視后,訕訕的,“姑娘,廠公的去向,我們可不敢隨便說。要不,請姑娘進(jìn)府稍坐,等廠公回來了,姑娘親自問他吧?!?/br> 魏依然想了想,“那我可否問問,今早是否有個(gè)叫趙勛的人來過府上?” 倆守衛(wèi)琢磨了一會兒,“這個(gè)……,姑娘,你還是別為難我們倆了?!?/br> 廠公府的人,嘴就是嚴(yán)。 魏依然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那我還是等廠公吧?!?/br> “姑娘可要入府等候?”守衛(wèi)殷勤道。 “不用麻煩了。” 雪片在漫天的飛舞,魏依然站在雪中,不時(shí)給雙手哈氣取暖。 不知他什么時(shí)候回來? 正自神思,身后腳踏雪聲,殷城回來了。 守衛(wèi)雖不動聲色,卻看出今日的廠公不太對,好像……醉了?!皬S公!” 殷城酒量不錯(cuò),而且很少貪杯,僅限于應(yīng)酬偶爾沾一些,但今日,他卻渾身都是酒味兒,連腳步也比平時(shí)來的重。 魏依然雖看不見他布滿血絲的雙眼,但只這一身的酒氣,她也知道廠公今日怕是喝多了。 她微微垂下頭,屈膝欠身,“廠公……” 殷城凝視她凍的微微發(fā)紅的臉頰,心中不覺恍惚。 想他這樣一個(gè)人,半生冷漠,無牽無掛。自從執(zhí)掌東廠以來,多少人對他卑躬屈膝,俯首帖耳,不想今日,他竟為了這個(gè)女人,受此侮辱,還不求任何回報(bào)。 他只覺得胸口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不知是那酒的作用,還是被羞辱的恨。 他抑制著情緒道:“你來找我?” “嗯,我來找趙勛的,他是不是來找過廠公?”魏依然試探道。 提到趙勛,殷城不悅,他從來沒有如此不加掩飾的流露出自己的神情。 “是,他就在我府中?!?/br> 魏依然放心了,同時(shí)也確定,喬若川退婚,就是因?yàn)橐蟪恰?/br> 我又欠了他一次。 她再次一揖,“那依然又要多謝廠公了?!?/br> 謝? 這一謝的代價(jià),真大…… 殷城胸口的灼熱感越來越重,他一句話沒說,拉住她的手,不急不緩的走入府中。 魏依然吃了一驚,“廠公,你帶我去哪兒?” 殷城沒說話,只牽著她的手一路走。 魏依然心里七上八下,廠公今天的手好熱,是因?yàn)楹攘司茊幔?/br> 都說酒后亂…… 他不會…… 魏依然腦子里一片凌亂。 被殷城牽手也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處安靜的院子。 這是什么地方? 我好像從沒來過…… “嘎啦~” 正自思索,面前門聲響動。 魏依然在被帶入房門時(shí),忐忑道:“這是哪兒啊?” “是臥房?!?/br> 臥房?他不會真的要…… 進(jìn)門后,殷城手腕兒一轉(zhuǎn),將她攬腰卷入自己的懷中。 “??!……” 魏依然就像輕柔的紗,落入殷城懷中。 他凝視她的臉,眉毛,眼睛,臉頰和……唇。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魏依然雖然看不見,但她感覺的到,不由得緊張的發(fā)慌,不禁呢喃,“廠公……” “你要拿什么來謝我?”殷城的聲音沙啞而有一絲顫抖。 是啊,我口口聲聲說要感謝,可我又能拿什么謝他? “我……” 她剛張了張嘴,殷城忽然俯身,將她雙唇封印。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BO〃1215灌溉營養(yǎng)液,親親。 ☆、第 54 章 那柔軟, 溫?zé)岬母杏X, 瞬間抽空了魏依然腦子里一切的胡思亂想。心臟卻隨著殷城的貪婪, 跳動的越發(fā)肆意。 她沒有掙扎,甚至沒有推一下抵在她身上的身體。在她一次次接受他幫助的時(shí)候,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會有今天。 她默默的接受著殷城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 兩個(gè)人的唇戀戀不舍的分開。 殷城直起身, 攬著她的雙臂并未松開半分。 他凝視著面頰緋紅的她, “為什么不反抗?” 魏依然繡眉頻頻蹙動, 她不知道怎么表達(dá), 羞澀半晌,喃喃細(xì)語,“我, 我……欠你的太多了……” 原來她只是覺得欠我的? 殷城吞下一口苦水, 捧著魏依然身體的雙手漸漸攥緊。 隱忍,控住…… 最后他松開了她,轉(zhuǎn)身閉上雙眼, “來人!送魏姑娘回去!” 這樣就結(jié)束了? 魏依然分明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渴望,可是,就這樣放我走了? 語氣中似乎還有些生氣。 路鯨進(jìn)來, 將落在地上的盲杖撿起來,交給魏依然,“魏姑娘,走吧?!?/br> 魏依然緩了緩神,對殷城欠身, “那……廠公,依然先走了?!?/br> 殷城沒說話,甚至沒有回頭看她一眼,直到她離開了院子,他才朝院子外遠(yuǎn)望。 …… 出了院子,魏依然問道:“路公公,趙勛在哪兒?我能見見他嗎?” 路鯨道:“姑娘現(xiàn)下還是別見他了?!?/br> 魏依然不解,“為什么?” “怎么說呢?姑娘是個(gè)聰明人,難道還不解廠公對姑娘的心意?” “呃……”魏依然蹙眉,即便知道,這又和我看望趙勛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路鯨笑的有一絲曖昧,“廠公雖然不說,但姑娘還看不出廠公對趙勛那小子……,有點(diǎn)兒……醋意嗎?” 魏依然:…… 怎么會看不出來?但忽然被這么說出來,還是挺意外的。 路鯨道:“我本不該多嘴,可廠公為了姑娘,犧牲那么多,姑娘也該多少替廠公著想一些才是啊。” 這話說的魏依然有點(diǎn)兒委屈,她哪有不替他著想,只是她沒想到,他竟然醋意這么大? “嗯,多謝路公公提醒。只不過,趙勛為了我冒險(xiǎn)來找廠公,我……” “姑娘放心,趙勛在這里是最安全的,我會替姑娘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