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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太多,憑白給自己那么多負(fù)擔(dān)?!?/br> 我想的多么? 魏依然垂下頭,仍是不放心,“廠公,反正……就算你提拔他,也不能把他喂飽?!?/br> 殷城失笑,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長輩看著幼童那般的溺愛,攥著她的手不由得又是一頓揉捏。 快到廠公府的時候,魏依然眼皮忽然張了一下,她立刻朝車夫喊,“停車!” 馬車停止,殷城以為她哪里不舒服,關(guān)切道:“怎么啦?” 魏依然打開車窗,向外側(cè)耳傾聽,“廠公,我好像聽到有小貓的叫聲?!?/br> “貓?”殷城竟不知魏依然忽然喝停馬車,就因為聽見了貓叫。 他好奇的朝外看了眼,果然看見在墻根下,有只兩個月大的小白貓在雪地里一瘸一拐的挪步子。 “的確有只貓,好像還受了傷。” “廠公,我們能收養(yǎng)它嗎?” 殷城被魏依然冷不丁的想法,弄的一臉懵,“你想養(yǎng)貓?” “嗯,養(yǎng)只貓在身邊陪我作伴兒,我就不悶啦。” 殷城想了想,“野貓難馴,容易傷人。如果你想養(yǎng)貓,改日我進(jìn)宮給你挑只番邦進(jìn)貢的來,比野貓溫順?!?/br> “沒關(guān)系的,聽聲音這只貓也不大,帶回去養(yǎng)幾天,很快就親人了?!?/br> 即便她這么說,殷城還是覺得不妥。魏依然兩腮一鼓,挽住殷城的胳膊撒嬌的晃了晃,“廠公,你看那小貓多可憐啊,這么冷的天,它會凍死的?!?/br> 殷城順著她的話再看過去,誒?奇怪的感覺。一向視生命為無物的他,居然可憐起了一只貓。 “把那只貓拿來?!?/br> 殷城朝外吩咐一聲,車夫跳下馬車,從路邊將小貓?zhí)崃锲饋恚祷伛R車。 “廠公。” 車夫?qū)⒇堖f給殷城,殷城提著貓的后脖子,轉(zhuǎn)圈兒觀察了半晌。別說,這只貓雖然前腿受了點兒小傷,可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看著還挺干凈的。更讓他最終決定把它帶回去,是因為,這貓在他手里十分乖巧,竟一動不動,連眼珠都不動的看著他,那眼神可憐巴巴的,竟和魏依然有幾分像。 “廠公,這貓好看嗎?讓我摸摸?!?/br> 魏依然說著伸手就要摸貓,卻被殷城擋開,“現(xiàn)在不行,等回去給它治好傷口,清洗干凈之后,確定它不會傷人了,再給你養(yǎng)著?!?/br> 魏依然失笑,“廠公可真是細(xì)心?!?/br> 殷城把貓放在自己腿上,那小貓就像找到了窩,蜷縮成一團,漸漸閉上了眼睛。 “它倒是不認(rèn)生?!?/br> 魏依然興奮道:“怎么啦?它在干嘛?” “趴在我腿上睡了?!?/br> 魏依然抿抿嘴,“廠公,我們給它起個名兒吧,好不好?” “好啊,你起吧?!?/br> 魏依然靈光一現(xiàn),“我想到一個,不過就怕廠公聽了不高興。” 殷城只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女人心里不定想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稱呼?!澳阏f吧,恕你無罪?!?/br> 魏依然咬咬唇,“不如叫它城城?” 殷城一怔,皺起眉頭,“你又放肆了。” 魏依然喃喃道:“廠公總是忙嘛,叫它城城,以后陪我玩兒,不就代表廠公了?” “你竟把本座比作一只貓?” “只是情感寄托。哎呀,那廠公若不愿意,要不,就起名叫……依依。” 殷城:…… “以后讓依依陪廠公睡覺,廠公就不怕冷了?!?/br> “哧!”殷城忍俊不禁,竟拿只貓來沾我便宜。 “廠公笑了,那這么說,廠公喜歡依依這個名兒了?那以后就叫它依依吧?!?/br> 殷城使勁兒板下臉來,一本正經(jīng)道:“什么城城,依依,若傳出去,我這個廠公怕是也做到頭了。” 魏依然其實知道不可能,古代人都那么一板一眼的活著,怎么可能給畜生起人名呢?她不過就是借機與殷城說笑罷了。 殷城不打算繼續(xù)讓她胡鬧下去,沒準(zhǔn)兒一會兒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字眼。干脆自己想了一個,“我看它通體雪白,就叫它雪兒吧。” “雪兒?”雖然有點兒老套,但廠公既然喜歡,“那就雪兒吧?!闭f完,她朝殷城的方向稍稍俯下身子,“雪兒,以后就有廠公罩著你啦。你出門可以橫著走啦!” 殷城:“……” 回家后,殷城讓人給雪兒的腿上藥包扎,然后再送去他房里。他要親自觀察這只奶貓,有沒有攻擊性。 到了晚上,奶貓吃飽喝足,試探的對殷城叫了兩聲,然后跳上他的床,鉆進(jìn)他的被子里,在肩頭蹭來蹭去。 這個動作一下子讓他想起那天晚上,魏依然喝醉酒,在他胸口摸來摸去的情形,渾身不禁酥麻。 一陣晃神之后,再看雪兒,已經(jīng)緊挨著他閉上了眼睛。 殷城忍不住伸手在它頭頂摸了摸,嘴角微彎的吐出兩個字,“依依……” 若她真是一只貓該多好,面對她的時候,我也不至那么拘謹(jǐn)。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寶貝們對“航母”印象深刻。(廠公:本座鴨梨山大。) 感謝Freya投雷 感謝禾一落投雷和灌溉,么么噠。 ☆、第 73 章 歲旦, 說是休息放假, 可從除夕開始, 宮里宮外,大宴小宴,多得是應(yīng)酬。身為提督東廠, 陛下身邊的紅人, 殷城府的賓客更是絡(luò)繹不絕。 年初二剛過, 初三一大早, 幾個身居高位的太監(jiān)便率先前來給殷城拜年。 往年他們來, 都是自己帶上厚禮前來,今年他們還特意帶了各自的對食前來。說是怕廠公夫人悶了,所以叫她們也來陪著打牌, 聊天, 解悶兒來的。 官場中,有時候夫人之間的交流也是打通脈絡(luò)的好方法。更何況,殷城對魏依然的感情那是世人皆知的, 他為了她都快把自己的靠山干掉了,可見為了這位夫人,他殷城已經(jīng)豁出去了。 所以, 這位殷夫人在他們眼里,那就是必須要攻略拿下的人。 幾個大太監(jiān)進(jìn)入花廳,給殷城賀歲,說些朝廷里的事情。而路鯨又領(lǐng)著幾位夫人到內(nèi)堂見魏依然。 “廠公,聽說陛下封筆前, 朝中有人上了折子,推舉符全海接任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一職啦。” “不會吧?符全海一個乾清宮管事太監(jiān),如何有資格接掌司禮監(jiān)呢?” “就是,無論資歷能力,這司禮監(jiān)大印,都當(dāng)是咱們廠公的?!?/br> “對!說的對?!?/br> “你們都多于的cao心,如果有人上這種折子,廠公能不知道嗎?是吧廠公?……呃,廠公?” 殷城雙手扶著座位,眼神一個勁兒往內(nèi)堂的方向瞟。 不知那一群女人會和她說些什么? 幾個太監(jiān)相互看了看,心說今天廠公怎么好像魂兒飛了。 “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