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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盛去買藥,梁思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觸感,還是覺得可能揉比較好……擦好藥膏,梁思好郭盛趕路,梁思出府微微驚詫,看著馬車:“做馬車去?”“先坐馬車,到了杭州換?!惫⒌?。梁思準(zhǔn)備跳上馬車,郭盛卻在后面扶了他一把,道:“別碰到傷口。”有時(shí)候事情一多一忙,確實(shí)會忘記自己的身體,若不是剛才郭盛提醒,梁思剛剛還真要扭到腰,梁思心中一暖,等郭盛上了馬車,道:“有你真好?!?/br>郭盛原本不說話,半響,突然道:“你對我就沒有其他要求?”梁思:“……?”郭盛:“……”☆、情深意濃安慶被圍,叛軍已強(qiáng)攻數(shù)月,只要攻下安慶南京就如撬開了門,兩軍人馬都知道,故抵死對抗。而這時(shí)王守仁拿到了旗牌,召集了所有的周邊守軍,卻選擇不正面應(yīng)敵,而是直攻入南昌,解救南京,就比誰的速度更快!梁思和郭盛趕到南昌,將朱厚照帶援軍的過來的消息傳達(dá),王守仁出現(xiàn)時(shí)一身盔甲,頭上用布條緊緊束起,手拿佩劍,眉目銳利,曹炎彬和童樂幾乎認(rèn)不出來了。梁思等便住在軍營里,等朱厚照的援軍,將馬車上的行李搬下來時(shí),不小心腰側(cè)撞倒了車轅,便只能扶著車轅一動(dòng)不動(dòng)。郭盛扶著梁思進(jìn)屋,讓曹炎彬和童樂在外收整行李,關(guān)心道:“怎么了?”梁思擺了擺手,卻抽氣連連。郭盛眉頭緊蹙,去翻他衣衫,梁思靠在床邊稍微緩和了一下,陡然接觸到冰冷的觸感,渾身一顫。想著這幾日郭盛每天晚上為他上藥,傷口的疼痛竟然微微發(fā)著癢,郭盛的指尖劃過,才感覺好些,可是剛一離開,這癢仿佛比剛才更甚。郭盛望梁思神情不對,教訓(xùn)他道:“受了傷,就不要總是魯莽?!?/br>梁思連連點(diǎn)頭,滿腦子只想著郭盛再去觸傷口,覺得傷口上撒了糖似的,這受傷是受對了。寧王將大半的兵力挪去攻打南京,南昌并無多少守軍,但是自古以來攻城都是一個(gè)耗時(shí)耗力的活。王守仁打聽到,安慶已經(jīng)岌岌可危,必須盡快攻下南昌!王守仁去問梁思和郭盛朱厚照的援軍可到了?梁思立刻讓童樂快馬加鞭打聽。夜里,梁思和郭盛從夜市散步,忘了童樂已經(jīng)被派出去了,只剩曹炎彬一個(gè)人,兩人回來后,就見曹炎彬哀怨的看著兩人:“頭,你們都不帶我?!?/br>梁思笑了一聲,語重心長道:“炎彬啊,你也要抓緊了?!?/br>曹炎彬郁悶了:“……”月光皎潔,在窗扉上落下一層銀灰,梁思躺在床上晃著腿,郭盛在桌前看了一會書,梁思的腿晃啊晃啊,突然一停,目光一亮,郭盛的書闔上了。梁思道:“是不是該上藥了?”郭盛點(diǎn)頭,打開新買的藥膏,南昌的藥鋪沒有買到以往慣用的藥膏,是新的一盒,打開一陣藥草香,隱隱約約有著野菊花香味。郭盛抬頭,一愣,梁思已經(jīng)脫的只剩襲褲,乖乖在床上等著,目光比月光還柔和,郭盛心頭一動(dòng)。梁思舒服極了,躺在床上,腹部清清涼涼,菊花香侵入鼻尖沁人心脾,郭盛望著他腹部,目光微微下移了,頓了頓。梁思突然撐起上半身往里收身體作正,似乎有話要說,卻在收身體時(shí)下腹連著胯間劃過了郭盛的手。兩人隨即都是一怔。郭盛微微垂著眼,收回了手,放在身體一側(cè)。梁思怔怔的坐在床上:“……?。。?!”梁思腦中的弦如斷了又接,接了又?jǐn)?,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再然后后知后覺的起反應(yīng)。郭盛原本目光垂著,突然抬起頭望他,卻是一句話不說,將臉扭到一邊,梁思望著郭盛一側(cè)通紅的耳朵,目光漸漸下移——倏地全身一個(gè)激靈!梁思立刻扯來被子蓋住凸點(diǎn),慌張道:“我、我、我……”郭盛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梁思一瞬不知怎么解釋,總不能說我們睡一覺吧?梁思目光閃躲。郭盛定定的望他,等他說話,梁思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郭盛突然望著他道:“我們是不是到上床的步驟了?”梁思一瞬張大了嘴巴:“……?”啊?!?。?!郭盛清清正正的坐于床邊,面容清冽端莊,目光清和,一副謫仙不染的模樣,梁思懷疑自己聽錯(cuò)了??墒枪⒌攘税胩欤炔坏搅核蓟貞?yīng),便湊近了他,按住他肩頭,吻了上去。梁思睜大了眼眸。郭盛按著他肩頭,跪伏在他身側(cè),身體劇烈的顫動(dòng)著,在他裸著的肌膚上流連親吻,每親吻一下身子顫了一下,郭盛重新拿起了放在一邊的膏藥,目光晶亮,幽幽的閃著光,梁思怔忡的看著郭盛之際,下|體一涼,有清涼柔潤的東西探入。梁思想起傍晚的時(shí)候,郭盛說藥膏沒了,梁思說傷不需要涂了,郭盛卻堅(jiān)持拉著他一起買藥膏……原來他的郭大人這樣的郭大人!清早,日照高頭,火烈烈的烤著大地,蟬叫聲不絕,曹炎彬在院外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念叨著,頭這一天比一天早睡,怎么一天比一天晚起?屋內(nèi),梁思翻了一個(gè)身,腳蹺到郭盛身上,郭盛將頭湊近,埋進(jìn)他脖頸連續(xù)吻著,兩個(gè)人迷迷糊糊在被下?lián)崦鴮Ψ剑灰粫炙诉^去。曹炎彬已經(jīng)打了三套劍法,負(fù)劍而立,看著紋絲不動(dòng)的門,肚子餓得開始癲狂,“倏地”劍法也開始全魔亂舞。到了將近晌午,梁思和郭盛推開了門,兩人神清氣爽,面色暈紅,直接無視了曹炎彬走了過去。曹炎彬:“……”“啊?炎彬?你怎么在這?”梁思倏地回頭,似乎意識到剛剛看見熟悉的人。曹炎彬:“……”曹炎彬道:“頭,昨天不是說好一起去吃最近的雨澤樓嗎?”“哦,對?!绷核家恍Γ⒖膛闹苎妆蚣?,“走吧?!?/br>雨澤樓,曹炎彬拿著筷子:“……”對面兩人你來我往,曹炎彬看著滿桌的菜,很奇怪,這多么菜,需要相互夾嗎?曹炎彬燈籠當(dāng)?shù)南氘?dāng)閃亮,被自家頭嫌棄快要懷疑人生了,他終于感覺到童樂的好啊。童樂啊,你在哪?你怎么還不回來???童樂遲遲沒有回來,王守仁倒是來了一趟,說不能在等了,要立刻攻下南昌,梁思和郭盛互望了一眼,也覺得時(shí)間緊迫,當(dāng)即跟著王守仁進(jìn)了軍營,軍中將領(lǐng)早已商議過,決定明日夜襲。因梁思和郭盛是代表圣上而來,故王守仁是過來稟告,梁思和郭盛想了想,仔細(xì)聽了王守仁的夜襲方案和對城中守軍的各方位人數(shù)的分析,覺得勝算較大,便同意了。回去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