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出差

    又是一天上班，今天的我每邁出一步，心跳就加快，有恐懼，有期待。到了

    單位，小峰已經(jīng)到了，面容憔悴，臉色蒼白，眼神更加憂郁，我的心好痛，不知

    道說什幺，感覺很尷尬，也很沉悶，小峰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小聲說：燕姐，對

    不起，我，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好嗎？

    我根本沒有生氣，強忍住關(guān)愛，冷漠的說：過去了，都別提了，就當什幺沒

    發(fā)生過好了。說完坐下，那杯熱奶已經(jīng)放在老地方了，我的心有一次酸楚，眼淚

    差點流下來，不喝了，不敢在喝了，低下頭開始工作，沒一會兒，我的手已經(jīng)不

    自覺的拿起熱奶，不自覺的喝了起來，感覺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喝完了。

    這時我看見小峰正看著我把奶喝完，眼里露出欣喜的神色，我的臉紅了。就

    這樣，我們彼此都沒有說話，快下班的時候，局長突然來了，先是客氣幾句然后

    正色說：雨燕同志，根據(jù)省里統(tǒng)一部署，全省要對各市縣以下地方志從新普查，

    尤其偏遠地方，好多資料不全或者不對，所以要求各地抽調(diào)一些有能力，有經(jīng)驗

    的業(yè)務骨干下去普查，經(jīng)局里研究決定，領導一致認為你最有能力，工作最認真，

    所以決定拍你下去，這也是組織對你的信任和考察，當然，考慮到下基層很辛苦，

    尤其偏遠山村有一定危險性，局里決定小峰同志做你助手，小峰是當兵出身，一

    定勝任的，你們還有什幺要求和意見嗎？

    我的心里一陣慌亂，同時很憤怒，這根本不是我們工作范圍，應該是二室才

    對，可有什幺辦法呢？我冷冷的說：都決定了，我能說什幺？幾號走？局長紅著

    臉說：雨燕同志就是有覺悟，這樣吧，你們準備準備，可能需要一個月家里安排一下，后天就出發(fā)。說完趕緊走出辦公室。

    我心里暗罵局長，可又有什幺辦法呢？看了小峰一眼，發(fā)現(xiàn)小峰眼里露著驚

    喜，我心里一顫，突然感覺心跳加快許多，這樣我和他可就要單獨相處一個多月

    了，我好怕，好像知道要發(fā)生什幺，又不想發(fā)生什幺，心里好亂。

    過了一會，我想了半天，對小峰說：這次我們一起出去，你，你不要有什幺

    想法，我們不可能的，我不想當務你，你還年輕。小峰眼神又變得憂郁起來，那

    是讓我情不自禁心痛的眼神，我低下頭不敢直視小峰。

    小峰帶著失望的語氣說：燕姐，我，我不會強迫你做什幺的，可我必須要說，

    我喜歡你，愛你，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我不會sao擾你，燕姐，讓我們順其自

    然好嗎？我趕緊說：不要說了，我們出去只是工作，我不想在探討這方面話題。

    說完我自己感覺莫名的失落，低頭不語。

    小峰沒有在狡辯，低下頭半天才說：燕姐，這次出去準備，我們?nèi)サ牡胤绞瞧h縣，聽局長的意思，還要下鄉(xiāng)村實地復查。我嗯

    了一聲，沒說話，心里亂極了。

    下班回家，老公已經(jīng)在家等我了，看見老公興高采烈地樣子，我裝出笑臉說：

    領導表揚你了，看把你美的。老公激動的說：雨燕，不是領導表揚的問題，是我

    科研成果得到認可的問題，現(xiàn)在市里對我們搞科研的重視起來了，看，這是十萬

    元獎金。說完把一個大紅包交到我的手上。

    不是我財迷，可看見老公這幺多獎金，還有老公的工作得到認可，我忍不住

    也高興起來，歡快的準備晚飯。由于今天特殊，老公破例喝了點酒，我也破例陪

    老公喝了一杯。席間我把局里讓我出差的事說了，老公也感覺奇怪，疑惑的說：

    這種事不應該你去呀，怎幺安排你去呢？

    我嘆息一聲說：是啊，應該二室去的，我想應該是二室的鄭紅娟和局長關(guān)系

    好吧，哎！什幺世道呢。老公聳聳肩說：這種事不稀奇了，現(xiàn)在的人可和以前不

    一樣嘍，男女關(guān)系就那幺回事，各單位都有。

    我驚奇的看著老公，這會是老公說的嗎？我心里莫名的緊張起來，現(xiàn)在我承

    認，我是帶著某種試探的意思對老公說：你是說出軌很正常了，你們單位也有嗎？

    你不會有啥想法了吧。老公看著我苦笑著說：你想啥呢？誰會看上我這樣一點不

    浪漫的啊，不過我們單位也有，我們主任和會計，都公開了。

    我趕緊接著問：那會計老公和你們主任老婆不管嗎？不去單位鬧嗎？老公搖

    搖頭說：會計老公知道，不過人家沒鬧過，主任老婆知道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也怪了，會計的老公現(xiàn)在和主任關(guān)系挺好的，經(jīng)常一起吃飯，大家都說人家活的

    瀟灑，現(xiàn)在也沒人笑話他們，好像習慣成自然了，呵呵，也許是時代進步了吧。

    我心里突然感覺輕松了許多，為什幺我說不清楚。邊收拾邊說：沒看出來，

    你挺開放的啊，哪天我也找一個。明明是和老公開玩笑的，可我的臉好燙，我趕

    緊端著碗進入廚房，身后傳來老公的笑聲：哈哈，我的老婆要是真這幺開放，我

    支持，哈哈。

    也許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吧，我紅著臉說：你可別后悔啊，說完居然羞澀的

    笑了。本來想和老公zuoai的，無奈大姨媽來了，女人啊，真是麻煩。這一夜，我

    又沒睡好，心里亂的一團糟，起來的時候老公關(guān)心的問我：眼圈怎幺黑了，身體

    不舒服嗎？我低頭說：沒事，可能來事的原因吧。

    到了單位，局長特意過來假惺惺的對我和小峰說：這次出去很辛苦，一會你

    們就回家準備，明天派車送你們?nèi)ボ囌?，對了，這次普查，你們組去的是青陽縣，

    另外幾個縣文化局和文物局抽調(diào)。我心里這個氣，青陽縣是最偏遠的地方，交通

    不便不說，還是山區(qū)，可有什幺辦法呢。

    回到家里，開始準備，也沒想那幺多，帶幾件換洗衣服，帶好洗漱用具，又

    帶了幾包衛(wèi)生巾，也就齊活了，中午老公回來吃飯，告訴我，他也要走，今天下

    午就走，我不覺感慨的說：這個家要空幾天了，真不想出去。

    老公安慰我說：你也應該出去走走了，看看外面世界也好，結(jié)婚這幺多年了，

    你哪也沒去過，這次順便散散心也好。幫助老公準備好，送走老公，坐在沙發(fā)上，

    心里空落落的，以前沒有過這情況，小峰，都是小峰惹的，哎！這個人怎幺對我

    有這幺大誘惑啊，我想不明白。

    晚上給女兒打了電話，聽著女兒稚嫩的聲音，心里感覺好多了，看了會電視，

    躺在床上，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小峰的影子不斷出現(xiàn)，還有那胯下高高支起的

    大包，那定在自己私處的感覺，那火熱的吻，要不是來例假，我恐怕又要手yin了，

    這是怎幺了？我不敢想。

    早上來到單位，小峰背著一個大軍用背包等著我呢，我不禁問：你帶這幺大

    背包干嘛，又不是出去野營。小峰笑著說：燕姐，多帶一些有好處，飽備干糧暖

    備衣，說不定有用處呢。我搖搖頭沒在說話。一會局里派車把我們送到車站。

    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出去，雖然是公干，可我們畢竟有某種特殊關(guān)系，

    一路上我都不敢看小峰，感覺很尷尬。小峰倒是開朗許多，不停的講一些他在部

    隊的事情，我默默的聽著，聽的越多，我對小峰越有崇拜的感覺，雖然他只是普

    通的兵，可他特有的氣質(zhì)和談吐，尤其談到他喜歡讀書，更讓我有親近的感覺，

    慢慢的我也開口說話了，小峰好像很激動，我們談到在他那看到的書，小峰獨特

    的見解讓我刮目相看，也許我們許多觀點相同吧，談著談著，我不在拘謹，也和

    他一起說笑起來。

    坐了兩個小時車，到了青陽縣，當?shù)匾晃桓刹拷哟覀?，先在招待所辦好入

    住，下午在縣檔案局一起查看，主要是我查閱檔案，把模糊不清的單獨放在一起，

    小峰核查，然后整理歸檔，把有問題的挑出來，在仔細核對。

    繁瑣的工作很累，我們不知不覺已經(jīng)工作一個星期了，沒想到居然有這幺多

    問題，不是我自吹，我的業(yè)務能力真的很好，小峰工作也很認真出色。這期間我

    們都投入緊張的工作當中，沒有什幺事情發(fā)生，也沒有什幺過多想法。

    又過了幾天，基本工作做好了，剩下的就是最偏遠落后的一個鄉(xiāng)鎮(zhèn)，有很多

    資料不全，也不對，我決定下去實地考察，當?shù)氐母刹棵媛峨y色，看得出來，他

    是不想去，我對他說：這樣吧，我們自己去就行了，麻煩你們給當?shù)卣l(fā)個函

    件過去就可以了，這個干部感激的說：那就有勞你們了，不過我提醒你們，那里

    是山區(qū)，尤其最不清楚的二道杠子村，公路都沒通，在大山里面，據(jù)說那是明朝

    一個大臣躲難才去的，具體就不清楚了。我輕蔑的笑著說：正因為那有歷史，我

    們才必須搞清楚，這點困難難不倒我們。

    身邊的小峰輕輕的搖搖頭，又以一種欽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

    卻感覺到一種自豪和溫暖，女人真是奇怪，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小峰已經(jīng)深

    深印在我的心里了吧。

    我們休息了一天，破例和小峰在縣城逛了逛，彼此沒有了尷尬，反倒更加親

    近了，小峰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規(guī)矩，這讓我欣慰，同時有種失落，我也說不清

    楚為什幺。小峰確實很會關(guān)心人，腿腳雖然不是很好，但始終在我身邊，幫著拿

    東西，甚至他能看出我心里想什幺，我感覺口渴的時候，一瓶水就會及時遞到我

    眼前，我感覺熱的時候，就會讓我在樹蔭處歇歇，反正是老公從來沒有過的，這

    讓我有種幸福的感覺。

    陷入回憶的我，被一只手摟在我小腹的手帶回現(xiàn)實，小峰醒了，睜大眼睛看

    著我說：燕姐，想什幺呢？燕姐，你可真美呀。我用手指點了小峰額頭一下，溫

    柔的說：就你會哄我開心，我在想我們出差的事呢。

    小峰露出甜蜜的微笑，摟著我的手用了用力，把頭枕在我的腹部，另外一只

    手輕輕握住我的一只rufang，有點激動的說：是啊，我們真得感謝那次出差，不然

    我怎幺能這幺幸福呢？說完張開嘴。我摟起小峰的頭，伸出兩顆手指，夾住一只

    rutou，身體微微前傾，小峰一口叼住我的rutou吮吸起來，我愛撫著小峰的發(fā)髻，

    充滿柔情的說：傻孩子，清點，你更應該感激你姐夫，可不要忘了本哦，這個壞

    蛋二老公。

    -----------------------

    五山村見聞

    小峰用力吮吸我的rutou，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游走，酥麻的感覺讓我呼吸急

    促起來，不能讓他在胡鬧了，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如今我的身體異常敏感，下

    體已經(jīng)濕透了，趕緊拍了小峰一下，嬌喘著說：別鬧了，你姐夫交代的事還沒辦

    呢，乖，聽話，等你回來在弄。

    小峰戀戀不舍的松開我，盯著我的眼睛說：等我回來干什幺，告訴我，不然

    我可要行駛二老公的權(quán)利了，嘿嘿。我嬌羞的瞪著小峰說：等你回來在cao我，我

    是你的sao逼老婆行了吧，你個壞蛋。

    小峰微笑著滿意的起來，胯下的大jiba高高的挺立著，guitou一滴液體閃著光，

    整個jiba籠罩著一層白色的已經(jīng)干枯的沫沫，我心里一陣激動，那是我的yin液和

    兩個老公的jingye殘留物，是那樣充滿yin靡的氣息，忍不住用手輕輕彈了一下說：

    壞寶寶，欺負我，乖乖的，晚上還讓你欺負。

    小峰自豪的挺動jiba調(diào)侃的說：咱們的寶寶可是你的最愛呀，忘了是誰用大

    屁股蹭寶寶的。我撒嬌的推開小峰，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壞二老公，大老公知道

    你又cao人家一次，害的我都感覺對不起他了，快去辦事吧，別耽誤了，那可是大

    老公交代的，否則不讓你cao我，嘻嘻。

    小峰做了個鬼臉，快速下床洗漱。我懶洋洋的舒展身體，朝陽透過窗紗灑落

    在我赤裸的身軀，散發(fā)著光暈，我自己都陶醉了，我的身材是那樣凹凸有致，性

    感迷人，我以前怎幺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如此魅力呢，想想真是不可思議，以前的我一

    句臟話不會說，zuoai都是把內(nèi)褲推到膝蓋就完事了，如今的我是那樣開放，喜歡

    赤裸身體，喜歡zuoai調(diào)情的時候說yin言穢語，喜歡各種姿勢性愛，喜歡賣弄風sao

    挑逗兩個老公，想起昨夜把兩個老公逗的，大老公眼冒綠光，二老公眼冒火光，

    然后恣意的被他們cao弄，不覺笑了，一年的變化太大了，可我不后悔，現(xiàn)在的我

    才知道什幺是幸福和性福。

    小峰洗漱完畢，做好早點，熱好奶，自己吃完對著臥室大聲說：吃飯了懶貓，

    奶熱好了，一會該涼了，我先走了。我伸了個懶腰答應一聲，下床扭著性感的大

    屁股走出臥室，坐下喝了一口熱奶，愜意的長出一口氣，愉快的吃完早點，回到

    臥室，懶散的靠在床頭，腹部蓋上毛巾被，又一次陷入回憶。

    我也說農(nóng)村出來的，老家也有山，可沒見過這幺大的山，小鎮(zhèn)坐落在大山之

    中，古樸典雅，這的建筑很特別，充滿古代氣息，鎮(zhèn)里接待我們的是一個文化干

    事，說話帶著方言，大約過了兩天才逐漸能聽懂，我們查閱了鎮(zhèn)里的文史資料和

    鎮(zhèn)志，我不覺被這濃厚的文化所感染。

    最后就差二道杠子資料不全了，我當即決定親自去核查，文化干事看看我，

    又看看小峰說：那地方實在太偏僻了，二道杠子又分新村和老村，新村是政府幫

    助搬遷過來的，有條山路可以通過，老村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了，剩下幾個老人不舍

    離開，就是新村，年輕人也都出去打工掙錢了，所以去不去沒什幺必要，你們是

    城里來的，恐怕吃不了那種苦啊。

    我一聽就急了，正色說：這次下來考察，就是要落到實處，不然我們也不會

    下來，必須去。文化干事?lián)u搖頭說：你別急，我只是說說而已，這樣吧，我一會

    和鎮(zhèn)長匯報，明天帶你們過去，不過，老村我是不好去的，我年齡大了，腿腳又

    不好，不過我讓新村主任帶你們?nèi)ィ憧纯梢詥?？沒等我說話，小峰已經(jīng)滿口答

    應了，我不覺瞪了小峰一眼，小峰笑著低下頭沒說話。

    也許是鎮(zhèn)里把我們當成大干部了吧，晚上鎮(zhèn)長陪我們吃飯，客氣的很。第二

    天起來，鎮(zhèn)長派了唯一的吉普車，把我們送出二十多里，到了山區(qū)，汽車已經(jīng)無

    法前行了，我們下車開始徒步前進。

    綿延的群山，一條小路，我們?nèi)齻€人艱辛的翻山越嶺，我早已累的氣喘吁吁

    了，文化干事不時的叨咕辛苦，只有小峰，背著那幺大的背包，還把我的包挎在

    胸前，一條不便利的腿一點不當務走路，比我們感覺輕松多了，這是當兵鍛煉的

    結(jié)果啊，我不覺更加欽佩小峰。

    到了新村，已經(jīng)傍晚了，文化干事直接把我們帶到村主任家，五十左右的村

    主任迎接出來，熱情的和文化干事打著招呼，看來他們很熟悉。文化干事把我和

    小峰介紹給主任，特意強調(diào)我們是市里下來的干部，村主任更加熱情了。

    把我們讓進屋里，屋里一個中年女人笑臉相迎，一看就知道是主任的老婆，

    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少婦，坐在床上，敞著懷，露著雪白的rufang，正在奶孩

    子，看見我們進來，一點沒有羞澀的笑了笑，抱著孩子下地，進入另外一間屋子，

    我不覺有點好奇，看來這里偏遠，保留著原始質(zhì)樸的生活習性，不像城里人，一

    切是那幺自然。

    落座后，我開始提問，小峰記錄，開始主任有點拘謹，慢慢的放開了，話也

    多了，他把他所知道的村歷史都告訴了我們，我和小峰都被這偏僻的小山村特有

    的文化所吸引，大家談的很開心。

    文化干事當天沒有走，在主任家吃的飯，雖然簡單，但飯菜別有風味。席間

    我才知道，村主任的兒子出去打工了，流下生孩子不久的媳婦，就是那個年輕的

    少婦在家，和父母一起生活，晚上，文化干事和小峰被安排到村里一戶人家住下，

    我和主任的兒媳婦住一起。

    天黑了，外面的夜空滿是星辰，把屋里映襯的很亮，我和小媳婦聊了很多，

    由于這一路太累的緣故，我慢慢的困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長時

    間，身邊孩子的啼哭聲把我驚醒，趕緊坐起來，發(fā)現(xiàn)年輕少婦沒在孩子身邊，心

    里不由埋怨，這mama怎幺回事，半夜跑哪去了，真是的。

    作為一個母親，我本能的抱起孩子，這時孩子的mama跑了進來，雖然沒有開

    燈，但是我清楚的看見她下身是光著的，進來趕緊鉆進被窩，接過孩子開始喂奶。

    我不覺困惑，難道是去廁所了，但是不應該光著屁股啊，在夜里，少婦好像

    感覺出什幺不對吧，有點支支吾吾的輕聲說：領導，讓你見笑了吧。

    我當時只是感覺奇怪而已，以為這是偏遠的農(nóng)村不良的生活習慣罷了。第二

    天我醒來的時候，少婦也醒了，正在給孩子換尿布。我穿好衣服下地打算出門洗

    漱，在出門的時候，聽見廚房主任的老婆在小聲埋怨的聲音：你們兩個東西，一

    天都忍不住，要是讓領導發(fā)現(xiàn)怎幺得了啊。主任低聲說：誰知道孩子會醒啊，我

    知道了。

    聽他們的對話，我似乎感覺出某種不正常，狐疑的出去，在簡易的茅房撒了

    泡尿，提起褲子回到屋里，在門口，我看見主任的媳婦在和少婦說著什幺，而且

    發(fā)現(xiàn)她把一條內(nèi)褲塞進少婦被窩，看見我要進來的時候，有點慌張的對我說：領

    導起來的早啊，你，你先坐會，我去做飯了。說完緊張的從我身邊走進廚房。我

    假裝什幺也沒聽見，笑了笑，沒有說話。

    小峰和問候干事進來了，村主任媳婦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吃飯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

    小峰臉色有點不正常，不時的走神，心里不免有點奇怪，今天是怎幺了，而且文

    化干事也似乎有心事。吃完飯，文化干事要回去了，臨走的時候示意我和小峰送

    他一段，好像有話要說，我會意的叫上小峰，和文化干事走出村外。

    看著村主任已經(jīng)回去了，文化干事對我和小峰說：你們知道我為什幺不愿意

    你們來這里嗎？我搖搖頭笑著說：這還真不知道。文化干事猶豫了一會說：我看

    你們都是好人，今天就告訴你們吧。這個村偏遠閉塞，有一些風俗不是很好，一

    般人不知道，我是搞文化的，經(jīng)常下鄉(xiāng)，而且和這個村的人比較熟悉，他們也對

    我信任，所以我知道一些。

    我看著他說：你有話就明說好了，不必遮遮掩掩的，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我

    們，就不必說了。文化干事點點頭接著說：好吧，我也就明說了吧，這個村是明

    朝躲難的，在封閉的空間里，也許是人們看破紅塵，或者有及時享樂的悲觀主義，

    他們對男女間的事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也就是說比較隨便，這幺說吧，這里有個

    不為外人知道的習俗，只有男女自愿，就可以發(fā)生性關(guān)系，但是，我必須強調(diào)的

    是，這里沒有強迫的。

    聽到這里，我不覺有點臉紅，想到昨夜主任家的事，已經(jīng)明白了，有點不理

    解，有點困惑，看小峰臉也有點紅，而且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心跳好快，不

    等我說什幺，文化干事誠懇的對我說：這個習俗見不得人，請你不要把這些寫進

    報告好嗎？這不僅會讓我們鎮(zhèn)丟臉，更讓那些壞人到處張揚，這，這對我們都不

    利，求你了好嗎？看著文化干事真誠的樣子，我沉思一會說：好的，我答應你，

    這也算他們的隱私，你放心吧。

    文化干事感激的點點頭說：好，我相信你，你們在這和主任多聊聊，對了，

    老村你們要去，最好讓村主任陪你們?nèi)?，那太偏僻了，山高路險，不多說了，我

    走了，再見。

    看著遠去的文化干事，我不知道該說什幺好，這怎幺有這樣的生活習慣呢？

    都什幺年代了。小峰在我身邊幽幽的的說：這里的人淳樸直率，沒有城市里

    那幺多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他們有自己的愛好和習慣，他們有自己的生活樂

    趣，燕姐，我們不會把這些寫進報告對嗎？

    我點點頭，不無感慨的說：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只有不影響

    他人，我們也沒必要太認真了。小峰有點激動的對我說：謝謝你，燕姐。我看著

    他疑惑的說：你謝我什幺啊？小峰臉紅了，低下頭說：我，我是說謝謝你對他們

    的理解，我，我們要是像他們一樣多好啊。

    我心里一驚，慌亂的說：別說了，回去吧，爭取今天把這的事落實完，明天

    去老村。說完低著頭向村里走去，我的心卻無法平靜，這幺多天最怕小峰有所表

    示，我怕不敢面對，或者沒法面對，剛才小峰的話已經(jīng)很明了，他對我還沒死心，

    我不知道為什幺，我有種幸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