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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感情是很多年前他就預見到了這個人會有這樣的下場還是怎么的,但是毫無疑問,這個人是因為他的關系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光景。“這算是什么,遲來的負罪感嗎?”葉王嘆了口氣,看著鵺卻有些冷漠地說道:“安倍はるあき,直到現(xiàn)在你都還沒有想起來,我的存在嗎?”這個名字一說出口,所有的人,特別是與鵺有關的人動作都有一瞬間地停滯。鵺的腦海之中突兀地閃爍過了許許多多的畫面,最后定格在了一個老人詢問他:“你是否愿意繼承安倍晴明的名字,成為平安京的守護者?”“啊,啊啊啊啊啊?。。。?!”鵺大聲地咆哮了起來,咆哮的聲響幾乎將這個破碎的二條城變成徹底的廢墟。“這到底是?”好幾個人都有些眩暈。“你,你們這些家伙,在你們眼里我只是一個小丑而已嗎?”鵺憤怒地大喊了起來,“我安倍春曉,只是一個任由你們擺弄的棋子嗎?”鵺的呼聲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影響最大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羽衣狐,羽衣狐這一次的轉世之體并不是她自己選擇的,而是鵺的手下為了殺死奴良鯉伴而特意選擇奴良鯉伴的前妻山吹乙女的軀體,因此在那具軀體里還殘留著一部分山吹乙女的靈魂。此時羽衣狐自身的靈魂受到?jīng)_擊之后,山吹乙女的靈魂也跟著冒了出來,這兩個人的靈魂相互交融起來,讓羽衣狐的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一樣地劇烈疼痛起來。他的話同樣也讓不少人都愣住了,特別是“安倍春曉”這四個字冒出來之后,土御門泰純頓時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他猛地朝著自己的父親和爺爺看過去,就看到他們兩個對自己點了點頭,頓時有些皺起眉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被他們幾個抓在手里的人也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來,“怎么回事?”“我們不是安倍晴明的子孫嗎?”眾人的竊竊私語讓二條城上下變得一片嘈雜,反而是什么都不知情的奴良組眾人很古怪地安靜了下來,像是看戲一樣地看著他們。“別胡說八道了?!比~王聽了他的話之后,忽然就平靜了下來,他雙手抱胸,連看都不去看一眼鵺地說道:“雖然當初的時候,是晴明公提出讓你成為第二任的安倍晴明,也是我施法將你變成安倍晴明的,然而會變成這樣,卻是你自己的選擇?!?/br>鵺忍不住地咆哮起來,“哈,說什么我自己的選擇,這難道不是你們刻意引導的結果嗎?”“引導?你忘記了么?當初我給你施法之后,晴明公就因為血脈返祖的關系,而不得不躲藏了起來,從平安京中消失,而我更是干脆因為麻倉家的內(nèi)亂而死了?!比~王聽到了他的話,終于扭頭看向了他,葉王臉上的神色異常冷漠,“我們,不論是我還是晴明公,沒有一個人在你做出選擇之后專門地來引導過你?!?/br>鵺像是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頓時愣在了當場。“人的記憶是會欺騙自己的,特別是當人在遇到逆境的時候,將責任推卸到其他人身上是很常見的做法,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很有可能你就會覺得自己難以生存下去。”葉王哼了一聲,“由此看來,你也不過就只是這樣了。”鵺還想辯駁什么,葉王卻已經(jīng)懶得理他了,他轉過身去,看向那邊臉上露出震驚神色來的其他人,嘴上卻沒有停下繼續(xù)說道:“在接過晴明公的位置之后,是你自己選擇了要成為和晴明公,和我都不一樣的人。既然是你自己做出的決定,那樣的話承受自己做出的抉擇的后果,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鵺卻始終有點不甘心,他有點聲嘶力竭地吼道:“麻倉葉王,你不是號稱是可以看穿人心的陰陽師嗎?那個時候,你就沒有看穿我的內(nèi)心在想什么嗎?”因為已經(jīng)想起來了很多東西,甚至包括當年他跟隨麻倉葉王去大江山退治酒吞童子的事情,那個時候的葉王就給他一種需要仰望的感覺,到了現(xiàn)在,對方僅僅只是揮了揮手就將自己束縛起來,這樣不動聲色間就能將自己制住的能力充分地顯示出了,現(xiàn)在的麻倉葉王到底有多么強悍。這已經(jīng)不是他能接觸到的領域了,在他還需要依靠自己的母親來達成輪回轉世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僅憑自己的力量就達成了這一點。但是他不甘心,僅僅只是不甘心,所以忍不住地吼了出來。“啊,你是說那個啊,那個時候我確實聽見了你的想法,同時也看到了你心中暗藏的黑暗?!比~王這時候回過頭來看著他,嘴上卻說出了讓鵺和其他人都有些震驚的話,“如果是以前的話,我確實是會很高興地看到你走進黑暗之中?!?/br>然而下一秒,他就轉回去,看向了一旁的古河軒,“但是那個時候,我遇到了改變我想法的人,他讓我覺得,也許可以去相信一下人類的可能性?!?/br>“不過很遺憾的是,你只讓我看到了人類的愚蠢?!比~王雙手攏進衣袖里,“我把這個人交給你們了,那只狐貍也是,一起帶去晴明神社吧。這次的事情,到底會有個結果的?!?/br>“那就……多謝葉王大人了?!蓖劣T泰純只是聽了他們的對話,就將過往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他朝麻倉葉王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他出面比較好。正當他有點頭疼要怎么將這個鵺帶走的時候,本來束縛住那人的靈自動飄了過來。鵺拼命地掙扎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热唤o了我這樣的機會,為什么我不可以去掌握,為什么我不能選擇這條路!是誰規(guī)定的,這個世界必須要以光明為尊,為什么就不能讓世界進入黑暗?”“這種的事情,誰都沒有規(guī)定過?!惫藕榆幎紫聛碇币曋难劬Γ皬膩矶紱]有人說過不可以做那樣的事情,但是,哪怕你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以黑暗為尊,以黑暗來統(tǒng)治光明也好,想要以妖怪為基礎來統(tǒng)治人類也好,以傷害他人、傷害無辜生命為代價來進行,那是永遠不可能會成功的。”“那是變革……”鵺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葉王已經(jīng)走過來打了個響指,“行了,別跟這個腦子里只有犧牲別人的家伙說這些了,對于他這樣的利己主義者來說,只要犧牲的不是他,其他人怎么付出都是理所當然的?!?/br>他說著,順勢掃了一眼那邊被抓起來的那群穿著黑衣白衣的安倍后裔、御門院一行人,挑了挑眉毛對土御門泰純說道:“你們?nèi)プ瞿銈兊氖虑榘?,我和阿軒去處理京都的結界和其他相關的事情,傷員也要救助,總不能讓一群妖怪和一群已經(jīng)茍延殘喘了的陰陽師在這邊忙?!?/br>他說著,朝身后的麻倉家人揮揮手,“干久、葉、安娜,我們走。”“啊,我來了。”麻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