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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此番乃是我頭一回出戰(zhàn),若當真能得勝,也算得軍功一件??粗豢?,大哥是否舍得將這機會讓給我了?!?/br>二人話中藏鋒,對彼此的心思,都再清楚不過。楊勇輕笑道:“風險有多大,軍功自然便有多大。只可惜我冒不起這個險,二弟若要給你便是。這戰(zhàn)勝的功績,我自然也不會跟你爭奪分毫。”“既如此,弟弟便當真笑納了?!睏顝V分毫不掩面上笑意。二人所言俱是假話,也都心知肚明。正因如此,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便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反而打成了一個平手。“好?!睏钣滦α似饋恚酒鹕?,走向墻邊掛著的地圖,道,“既如此,二弟便來聽聽,我這誘敵之策可還妥當罷。”*****三日后,楊廣一身黑色明甲高坐于馬上,閑庭信步。高大的城門在身后關(guān)上,眼前便只剩了黃沙遍野的空曠平地。他笑了笑,道:“這做太子同做晉王的感覺,當真是截然不同??!”宇文愷打馬同他并轡而行,聞言并未應聲,只是緊緊地攥住了手中的馬韁。二人身后稀稀疏疏地跟著少許人馬,卻都是楊勇親自挑選而出的,最精銳,身手最佳的護衛(wèi)。楊廣也不在意他的沉默,抬眸看了看遠方的密林,揚起馬鞭指道:“平素里太子‘打獵’之所,可是那邊?”“正是?!庇钗膼饝?,頓了頓,又壓低聲音道,“只是這林中山路崎嶇,行路不變,殿下……還請小心。”“哦?”楊廣回過身來看向他,一雙帶笑的眼眸中,晦明不辨,“這話是你的意思,還是太子的意思?”這話問得著實刁鉆,宇文愷應答的也還算圓滑,“太子雖已安排好一切,然而殿下卻也須得多加留心?!毖约按耍兆●R韁的手已然徐徐滲出汗來。“那便多謝了?!彼捳f得含糊,楊廣卻聽得分明。他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是打馬朝林中走去。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片低地上。楊勇背靠著一顆古木而立,兜鍪之下的神情冷峻如冰。“殿下,晉王已然進了林子。”身邊心腹的小將來報。楊勇神色微微凜然了幾分,“突厥那邊可有動向?”“城中人馬正在集結(jié),大有蠢蠢欲動之勢?!?/br>“好?!睏钣骂h首,目光卻依舊注視著遠方,眸光波瀾不起,“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等便在此……靜觀其變罷?!?/br>作者有話要說:有妹子說楊勇前世是個放縱的人,今生突然就變禁欲了,不合理。這點我個人覺得,楊勇前世就是因為三妻四妾沉迷酒色,才被他主張一夫一妻的娘和主張勤儉節(jié)約的爹所不喜歡,最后沒了皇位。重生之后自然要避免過去的錯誤,再放縱豈不找死么?而且今生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報仇奪位上,可以說注意力幾乎都在楊廣身上(這也算是執(zhí)念了吧),對男女之事自然也就淡了,加上他身體本來就不太好,我覺得禁欲的設定還是合理的。至于覺得他不該感情遲鈍的問題,我覺得吧,前世的縱欲并不等于感情豐富啊,而且還是上面那個理兒,他心里只有皇位的時候,自然也就不放心思管其他問題了。然后是大哥和蕭美娘關(guān)系的問題,大家覺得不親近不合理神馬的。我想說吧,新婚之夜,一個男的被老婆發(fā)現(xiàn)和另外一個男的有JQ,還是被迫的。你們覺得……倆人之間能沒有隔閡么?尤其是楊勇,能不別扭么?這也是楊廣故意讓蕭美娘看見的原因。所以倆人至少是在短期內(nèi),肯定不太能親近的。至于大家爭論大哥皇子親不親生的問題,老實說我個人對這個倒無所謂,以前還在別的文里說過古代文的話,男子成親傳承香火是責任,尤其是皇家,不得不結(jié)婚。所以有妻妾也能攪基啥的。當然,僅限于古代文這個特殊的環(huán)境?,F(xiàn)代的話那就是人渣了。是一直以為大家會雷這個,所以才沒寫,不過如果大家不雷的話,我自然也沒問題。其實皇子這個問題雖然也是爭位的一大籌碼,不過存在感比較弱就是了。然后是有妹子覺得BG戲太多會雷啥的,我想說這個乃們放心,我好歹也寫過N篇耽美了,怎么處理詳略還是明白的。蕭美娘說了設定是賢內(nèi)助,不管生沒生皇子,都只是賢內(nèi)助,這文相愛相殺才是主線啊……哦對,還有妹子說2廣會對蕭美娘不利啥的,我覺得有點想多了。2廣再不濟也不會跟婦孺計較的,更何況他早就知道大哥對蕭美娘沒意思,只是別有目的才娶她的。要搶大哥和皇位的話直接從本人入手就行了,他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大概……最后的最后,那個打負分還說大哥【原諒】楊廣并且【心甘情愿】被人上的妹子……我只想說大哥什么時候原諒了,什么時候心甘情愿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就算偷看了劇本也是盜版的吧?如果你沒偷看劇本的話我只能理解為你語文老師死得早了……麻煩你回頭再看一下文章,多謝。說了一大通,應該差不多解釋了這段時間所有的問題,評論我就不一一回復了。不知道乃們覺得可還解釋的清楚,如果有異議歡迎繼續(xù)討論。☆、第十七章【第十七章】林子地勢還算開闊,明亮的日光自枝葉扶疏間投射而入,落在身上疊成層層暖意。楊廣抬手將系在脖頸間的披風微微下拉幾分,仰起臉瞇著眼朝中天望了望,笑道:“今日……可真是個好日子啊?!泵嫔e淡,姿態(tài)從容,觀之倒當真是個外出打獵的模樣。只是他身后的宇文愷,緊握著手中的韁繩,神情肅然之中倒是透著分明的緊張之色。幾次張了口想要說什么,但終究只是以沉默告終。楊廣仿佛是看見了,卻又仿佛毫無覺察。他眾星捧月地行在侍衛(wèi)之中,卻是毫無征兆地突然彎弓如月,射向前方。然而“嗖”的一聲落下,卻見一只兔子飛速地竄走了去。這一箭射空了。楊廣抬了抬眉,全不在意,反而笑道:“人道是‘狡兔三窟’,當真不假?!币膊恢捴兴福烤篂楹?。“殿下……”宇文愷聞言,打馬上前,然而卻遲疑著,沒有開口。“宇文大人何事?”楊廣依舊是笑的模樣,看向遠方,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臣以為,殿下還是離開這林子為上?!边t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