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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因為跟新項目得到的關(guān)注,因為剛才母親的問話少了幾分意氣風(fēng)發(fā)多了煩躁。 她跟那位顧研究員,路夕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誰有問題! “郁總這次升遷情理之中吧,慕氏后續(xù)的項目都是郁總再跟,與政府的基建合作也是郁總拿下來的,加上以前的幾次公關(guān),郁總的成長有目共睹?!?/br> “除此之外還是身份不一般吧,雖說不能否認(rèn)郁總的能力,但如果她不是顧董的太太,短期內(nèi)也不可能官升三級?!?/br> “可以了,至少是做出了成績直接提,就是沒有做出成績憑借她的身份,直接坐到那個位置也可以。” “郁總真是好命啊,嫁給了咱們顧董,你說算不算飛上枝頭變鳳凰?!?/br> 路夕陽下意識的側(cè)頭,看向端著咖啡靠在欄桿上聊天的兩個人,郁總?他幾個月沒有回來,公司新升上來的高層? 而且這個姓氏…… 路夕陽不禁走過去,笑笑:“你們再說什么?郁總,公司新來的郁總嗎?” 兩人看路夕陽一眼,也笑了,雖然路小研究員結(jié)婚了,但人帥,還是很招人喜歡的,加上人也很紳士,是他們開發(fā)部老老少少的寵兒。 “你這幾個月沒有在公司,都不知道吧,郁總是以前顧董的秘書,郁秘書知道嗎?” 路夕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知道?!?/br> “你們幾個人走后就升了郁總了,這次是她這幾月以來第三次升遷,位列一線,比咱們顧經(jīng)理還高半個等級?!?/br> “顧董還給了她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人生贏家吧。” 另一個人立即笑鬧著看她一眼:“什么人生贏家,亂誤導(dǎo)小路?!彪S即溫和的看向路夕陽:“郁總能升的這么快是因為她是顧董的太太,這個是咱們比不了的?!?/br> 路夕陽整個人都是呆的。 說話的年齡稍長的人見狀,笑了:“驚訝吧,咱們顧董才二十三歲已經(jīng)快要當(dāng)爸爸了,誰能想到呢,咱們花一樣年齡的顧董竟然這么著急的將自己套牢了,讓咱們公司所有年輕的女性,沒了用武之地。” “這件事其實最早的時候38層和高層都知道,只是沒有人往外說?!?/br> 路夕陽覺得自己頭重腳輕,踩在地上都有些不安穩(wěn),眼前號稱窗外精致最美麗的走廊都扭曲起來。 耳邊還充斥著寧靜不下來的聲音。 “你說郁總算不算近水樓臺先得月?!?/br> “那也得月亮愿意,咱們顧董那樣風(fēng)華絕代的人物是誰進一點就能得到的嗎,郁總肯定在顧董心里是不一樣的。” “我聽說郁總比咱們顧董大好多,顧董會不會因為……”聲音壓低了一些,路夕陽沒有聽清:“有些戀母?!?/br> “別管戀什么,人家現(xiàn)在都穩(wěn)穩(wěn)的坐在顧夫人的座位上,獨一份?!币驗楣傠x婚了。 “郁秘書?郁初北秘書。”路夕陽還有些不死心,怎么可能這么巧!或許有別的郁秘書。 “對!小路認(rèn)識?”兩人一起看過去。 路夕陽見狀,盡量扯開一抹微笑:“不,不認(rèn)識,怎么可能認(rèn)識?!彼樕系男θ荻家獡尾蛔×?,最后一絲希望破滅,顧董的太太…… 路夕陽茫然的轉(zhuǎn)身。 郁初北嫁的顧研究員,是顧董?這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她還升到了董事部?天世集團的郁總? 路夕陽不自覺的站在原地,這怎么可能!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人,她又那樣的能力!? 身后的聲音又傳了進來:“其實早點認(rèn)識顧董也不是不可能的,顧董出現(xiàn)在顧總的生日宴會上的時候帶的女朋友的,就是郁秘書,兩人相愛,很多人很長時間了?!?/br> 路夕陽重新往外走,卻沒有回辦公室,一種布滿全身的悲涼的荒謬感油然而生。 他不禁想起臨走前見的郁初北那一面,已經(jīng)與他記憶中的樣子相差很多,而不是每次等到學(xué)校門外的他的女朋友。 路夕陽不自覺的苦笑,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很好的體驗,拋開私人感情不提,還會在工作上處境尷尬。 天世集團,攪動半個商場風(fēng)云的顧董,顧研究員,還有聽過的顧董的行事風(fēng)格。 當(dāng)年對放毫不留情對他動手時的冷漠……他呢?他在這些人當(dāng)中什么也算不上,并不值得看到的,微小的一粒塵埃。 路夕陽嘴角充滿了苦澀,顧研究員,沒有介紹,沒有接受天世集團的邀請。他怎么沒有想到,顧董當(dāng)然不用接受聘用! 路夕陽毫無顧忌的坐在樓道的樓梯上,第一次感覺到,她再不會屬于他,那種感覺……他曾經(jīng)想過無數(shù)次的事情,真正發(fā)生了,卻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 349錯過(六更) ! …… 路夕陽沒有想到再見到郁初北會這么快。 她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因為身體不便并沒有穿的那么職業(yè)化,但是整個人的氣勢是不一樣的。 不是他認(rèn)識,任何時候的郁初北,她身上雖然沒有任何一件看似貴重的首飾,衣服也不是頂級名牌或者私人訂制,但氣質(zhì)華貴,坐在那里能如在場任何一位總經(jīng)理一樣震懾人心。 短短幾個月,他仿佛已經(jīng)再不能去問她生活的怎么樣?有沒有后悔?而哪些曾經(jīng)問出去過的話反而像巴掌一樣,讓他無地自容。 她是這次新項目的最終審核人,顧經(jīng)理,他,他們都要經(jīng)過董事會的手,才能確定他們手里的科研項目還能不能繼續(xù)。 而他是這次重大項目中,一個微小的成員,他上面還有組長,有嚴(yán)教授有申副經(jīng)理和顧總經(jīng)理,他是在不能入她眼。 而郁初北,可能自始至終就沒有看到她,她的目光不避諱的看過任何一個人,落到他身上的時,也沒有任何與別人不一樣的情緒,甚至來多余的一絲冷漠都沒有。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兩人沒有任何羈絆過的普通員工。 他該高興的,至少他的飯碗保住了,他不用擔(dān)心受怕郁初北會開出他! 但相比顧董位高權(quán)重,他更難以接受的是青梅竹馬,亦師亦友,囊括了他所有青春年華的悲喜,他曾經(jīng)極力逃開的人再與他無關(guān)。 不敢他如何掙扎過,或許他只是為了向她證明,自己離開了她只能過的夠好,他并不是因為她而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