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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北笑的拍他一下:“又鬧。”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顧君之沒有松開手,更抱緊了一分,聲音軟甜:“我想你呀,天天看著也像,就我們兩個人,真好……”說著手臂又收緊了一份,神色滿足。 郁初北動作不滯,撫著他的小卷發(fā):“嗯……就我們兩個人……” 顧君之聞言面紅心跳的在她懷里蹭蹭,羞澀萬分。 “自己先說,現(xiàn)在害羞了,起來別鬧,我還沒有洗澡?!?/br> 顧君之孩子氣的嘟囔:“不洗了,抱著?!?/br> 郁初北挑眉:“抱著你去洗?!?/br> 558快一點(一更) …… 郁初北一大早醒來,還有些疲倦,手臂懶散的覆上額頭,發(fā)出細微的叮鈴聲。 郁初北睜開眼,發(fā)現(xiàn)手腕上多了一枚木質(zhì)鏤空紫檀手鐲,里面滾了兩枚銀制小鈴鐺,叮鈴鈴聲音透過木質(zhì)傳出來,消減了聲量,但更顯厚重清脆。 郁初北看著手腕上的桌子,上面一層雕花細膩精美,暗沉的色澤,淺淺的香氣,重要的是好看,戴在手腕上,讓貪美的人因為它便已移不開眼睛。 真好看,不是指人,只是這枚鐲子,郁初北覺得她一天時間可以什么都不做,僅僅在這里看這枚鐲子,就是被它精美的做工,漂亮的造型,吸引一天。 顧君之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看手上的鐲子,嘴角漏出一抹溫柔的笑意,毛茸茸的腦袋下意識的在她肩上拱一拱,手伸出手重新抱住她,聲音沙啞:“喜歡嗎……” 郁初北的視線沒有從這枚可以傳家的手鐲上移開,即便放在顧家一層層的珠寶庫中,它也不會失色:“喜歡……”顧君之即便沒有現(xiàn)在雄厚的背影,憑他這份手藝,也能開山立派,成為一代宗師。 顧君之更溫柔了一些,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樣。 郁初北也被他拱笑了,她其實都忘了這枚鐲子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翻出來,又偷偷完成的,真好看,如果她有一個女兒,一定把君之所有送給她的這些東西都珍藏起來,將來送給…… 郁初北打消心里這個想法,兒媳婦也是可以送的。 郁初北將頭靠向君之的方向,緩緩的蹭蹭他的一次性卷發(fā),心情安逸,不去想過分的幸福,只看擁有的知足:“你什么時候戴到我手上的?!?/br> 顧君之突然道:“你猜?” 郁初北笑了:“嗯……我睡著的時候?!?/br> 顧君之對這個猜測不滿意,不開心的拱她,讓她再猜。 郁初北拗不過他,不過知道他什么時候戴上來的,但是:“我真的很喜歡,驚喜一樣,謝謝你,我親愛的老公?!?/br> 顧君之害羞的抱過她,看著她神情溫柔的欣賞她手上的鐲子,他欣賞她眼里的喜愛驚喜。 …… 顧君之懷里抱了一根新的木頭,是郁初北幫他從老宅里取出來的,她這些年雖然也研究一些古董和材料,但是距離慧眼識珠,從繁雜的市場上一眼找出好東西,還有一定的距離。 郁初北為保險起見,從老宅那邊的庫房里,給他取了一塊長方形的木頭,很長,有些薄,是紅棗木中的一種,說珍貴也珍貴,說不珍貴就是一塊木頭,主要看它后來的存在方式和足不足以令人稱贊的造型。 郁初北相信顧君之的收益。 顧君之卻覺得是初北送給他的禮物,心心念念的抱著,不舍得松手。 郁初北哭笑不得,明明就是他的東西,方向都搞錯了。 “郁總好?!?/br> “郁總好。” “顧董好?!?/br> “郁總?!?/br> 郁初北下來開會,顧君之也要跟著。 郁初北見他最近各方面穩(wěn)定,不排斥太密集的人群,也會太他下來,就是人還是有些沉默,不與人打招呼,看也不會無端被驚訝。 姜曉順見到郁總下來,上前拉過郁總小聲開口:“馬副總舉薦了監(jiān)管部副總升升任生產(chǎn)部總經(jīng)理?!?/br> 郁初北皺眉:“他怎么會突然想到他?” 姜曉順和郁初北說著這件事的經(jīng)過。 顧君之不撒手的抱著自己的木頭在走廊上走著,修長的身形,穿著一件褐灰色大衣里面一件黑色羊絨衫,微卷的頭發(fā),整個人看起來安靜有無害。 顧君之見郁初北要說一會,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盆栽,綠色的美人蕉,巨大的落地景觀,幾乎遮擋住他的身形。 顧君之伸出手扯住一片巨大的葉子,然后松手,葉子直接彈起又遮住了他的視線,他再次伸出手,然后送開,嘩嘩的葉子聲無聊又打發(fā)時間。 顧君之找到了能重復的事,就一直在這里扯葉子玩,玩的比葉子還無聊無趣。 席玉欣一上來就看到顧董站在走廊的另一邊,視線幾乎下意識的被吸引了過去,他像是這條走廊上唯一的指明燈,讓人想不看到他很難。 席玉欣覺得今天的顧董比以往任何時候看起來都更能觸動人心,少了往日的犀利冷淡,透著柔和的親和力,站在那里,包括他‘觀察’美人蕉時的小動作都那么吸引人。 席玉欣為他臉上不多見的溫柔的吸引,腳步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里還拿著一個灰溜溜的木板:“顧董?”聲音忍不住溫柔一點,唯恐驚動了顧董臉上此刻的溫柔。 顧君之機械性的玩耍動作,立即停下,他揪著美人蕉大片的葉子,沒有像任何一次松開,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暫停鍵,一動不動的僵住,但也沒有暴起無辜傷人的沖動。 他一動不動,目光渙散停滯,整個人木愣愣的,沒有生機可也沒有攻擊性。 席玉欣見狀心猛然一緊,下意識的后退兩步,顧董的脾氣全天世皆知不是好相處的。 席玉欣覺得自己剛才一定鬼迷心竅了才過來與他說話,但那種感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就像每次坐在他身邊為他翻譯,焦點始終在他身上一樣。 尤其他此刻看起來雖然有點詭異,但并不如往常一眼帶著拒人千里的冷漠和孤傲。他今天更加溫和,甚至讓人覺得溫柔。 席玉欣心里的擔憂立即超過心里的害怕,不明白顧董怎么了?下意識的想關(guān)心他,想更靠近他一點。 保鏢攔住了席玉欣想再次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