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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茪g說,“看到你的通知書有沒有喜出望外!” “沒有呢。”周九鼎摩挲著她柔嫩地小臉。 “???”唐歡眨了眨眼,輕輕抿了下唇,“天呢,我爸媽都要瘋了?!?/br> “哦?!敝芫哦孟癫⒉辉趺丛谝膺@個,還是自顧自地摸她的臉,一秒比一秒靠得近。 唐歡清清嗓,語氣里帶著小女孩特有的嬌羞,“鼎爺,我跟我爸媽說了,開學(xué)那天,我要和你一塊去北京,讓他們別跟著?!?/br> “嗯?” “你猜他們說什么?” “說什么?”周九鼎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小姑娘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爸媽說他倆一定要跟著,然后我爸負責(zé)送你到宿舍,我媽負責(zé)送我?!?/br> “……”周九鼎頓了一秒,倒不是不開心,只是沒想到,他問唐歡,“真的假的?” “真的?!碧茪g重重地點頭,帶有試探性語氣詢問他,“行嗎?”說完又怕他不開心,急忙補充道:“我爸媽已經(jīng)知道你和我的關(guān)系了,我媽說有時間請你到家里來吃飯?!?/br> “我看我媽還挺開心的,沒說什么?!?/br> “我爸還夸你。” “我覺得鼎爺這么好,應(yīng)該不能有人不喜歡的吧?” 她幾乎一口氣說完,中間沒有停頓。說完了還有些意猶未盡,想著還能有什么可以補充的,一股腦兒吹了算了。 周九鼎看著她,目光很亮。 “歡歡?!?/br> “嗯” “親一口?!?/br> …… 一吻閉,小姑娘喘息著,抬眸看他。 明亮燈光下,少年的輪廓一覽無余,撲簌的長睫,還有深邃的眼。 唐歡眨巴眨巴眼,“怎么了鼎爺?” “沒事?!彼暽珳\淺。 他又靠近她,緊緊地攬著,并且不斷加深。 唐歡感到一股實實在在的踏實,還有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他說:“謝謝你啊,小姑娘。” 唐歡抓著他后背上緊貼的衣服,乖巧地給他順了順,小聲道:“有什么對不起的?” “沒什么。”周九鼎把下巴墊在她肩上,整個人完成一道不算太傾的彎,溫?zé)岬臍庀姙⒃谒槀?cè)。 她聽到他說:“就覺得以前對你很不好?!?/br> “這個啊?!?/br> 唐歡不忍責(zé)備他,他這個姿勢本來就惹人心疼,她只能抱著他,緊緊地抱著他。因為認真所以一字一句說地特別清晰。 “沒關(guān)系啊,以后我們相互疼愛——好不好?” 在這一瞬間,周九鼎的腦海里想了很多,但最終記憶定格在那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大刀闊步的北極熊身上。 從夏天到夏天。 一年又一年。 人人皆是愛情的殉道者,而他的姑娘無疑是最成功的一個。 月亮勾勒著深空的不安,蕩漾著心里無限溫柔。 輕風(fēng)送來他的答案,比少女的夢還要圓滿。 “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這文我想寫個上下部的,分高中和大學(xué),但高中一不小心寫長了。大學(xué)內(nèi)容不多。會出現(xiàn)很多新人物,一切為了歡歡和鼎爺?shù)奶鹛饝賽鄯?wù)~ 說一句藍嘉穎這孩子吧,這文一開始估計大家都不喜歡她,我到現(xiàn)在也不喜歡她,鼎爺也極其不喜歡她。她是那種在現(xiàn)實生活中遇見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女生,臭著臉,翻白眼,干癟身材,長相可以,但一臉厭世樣。明明什么都沒有還拽得二五八萬,她還善妒,出言不遜。欠歡歡的錢她不會還了,首先歡歡不讓她還,其次她也認為歡歡不缺錢。她沒家教,這點勿究,沒人教她。她現(xiàn)在把歡歡當作唯一朋友。 她真的太苦了。 以前苦,現(xiàn)在苦,未來也是。(不代表藍姐和小凱BE,這點我也在猶豫,為什么猶豫,是因為兩人其實不太合適,但愛情這個東西又不講合不合適。他們的過程一定不會甜,是充滿火.藥味兒的。寫得話會放在番外,很短。) 她是這文目前為止唯一的窮孩子。作者給她說句對不起了。 明天不更,周六日直接大肥章了吼。 感謝喜歡這文的讀者。 ☆、第六十六章 八月底的北京,陽光如蜜, 燙得發(fā)粘。 B大還沒開學(xué), 下午, 整棟樓安安靜靜。 三樓男生宿舍, 高尚提前返校, 緩緩?fù)崎_門,腳步輕輕,他眼尖,一眼看到宿舍右側(cè)靠墻位置上床, 有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山丘。 宿舍里干干凈凈,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氣, 窗簾緊閉,地上拖鞋運動鞋擺放整齊。 一路風(fēng)塵仆仆趕飛機打的的高尚突然就陰霾散開,心情愉快。他對著凸起的小山丘小聲嘀咕,“還在睡覺?” 只三秒鐘,周九鼎睜開眼, 又過了一會兒,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 高尚和周九鼎住對床, 他已經(jīng)走到自己書桌旁, 聽到這動靜,轉(zhuǎn)過身問他,“我有沒有吵到你哦?” 高尚是南方人,說話腔調(diào)溫柔,人也溫和, 是個有潔癖的男孩。 “沒有?!敝芫哦κ直蹓|在額頭,聲音略顯惺忪,“幾點了?” 高尚看了眼手機,“快六點了。” “哦。”周九鼎這次沒再耽擱,從床上爬起準備套衣服。 高尚余光里看到一股白光,雖然室內(nèi)光線黯淡,但那肌膚顏色依舊耀眼。 “鼎爺,以后宿舍沒人,你可不要/裸/睡。” “怎么了?”周九鼎套上白T,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據(jù)悉,此棟樓內(nèi)有很多同性/向戀者,你這樣膚白貌美的,容易引人犯/罪?!备呱械谋砬楹苷J真。 周九鼎嘴角勾了一道彎,“我有女朋友?!?/br> “知道知道?!备呱悬c著頭,順手拉開窗簾。 窗簾一拉,室內(nèi)可見度變高,高尚一抬眼,這才看到周九鼎精神不振的樣子。 “你怎么了?”高尚問他,“怎么好沒精神的樣子?” 周九鼎跳下床,身姿矯健,轉(zhuǎn)身照了照高尚床頭前掛著的鏡子,抬手用食指拉了下眼皮,是有點微青,眼睛里紅血絲也多。 他說:“昨天和蘇教授從蘇州坐火車回來,硬座?!?/br> 蘇教授今年六十有八,上周帶三名學(xué)生前往蘇州參加全國高校學(xué)術(shù)研討會,其中就有周九鼎,回校時,教授建議乘坐火車,美其名曰,為了情懷,實際上,學(xué)生苦不堪言。 蘇教授是蘇州人,二十歲那年北上,來到北京,多年來走遍世界各地,品味世界風(fēng)土人情,唯獨惦念當年還很年輕的自己孤自一人坐著綠皮火車的日子。 以前沒機會,這次帶著仨學(xué)生,特地囑咐買票時一定要買硬座。 俗話說——教授之命學(xué)生不可違。 他們想著教授這么大年紀了,總不能二十一小時不閉眼吧。 可誰能想到,蘇教授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