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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半生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自家女兒不受秦王珍視,成婚之后多有飛短流長傳出,難怪做父親的要心生憤慨。

容與作為被無辜殃及的池魚,只覺哭笑不得。

傳喜眼望趙循背影,溜溜達達上前,拍了拍容與肩膀,嗤了一聲,“你就是好心,要依著我,非得讓那老頭丟了冠帽才好,不是說咱們不成體統(tǒng),他連朝服都不整,且看看誰更不成體統(tǒng)?!?/br>
容與淡淡一笑不欲多言,見時候不早,囑咐他快些回去,自己在這里等沈徽就好。

傳喜依言告辭,臨走之前仍沒忘記叮囑,來日若有得意時,千萬不要忘了他這個朋友。

等傳喜走遠,容與仍舊垂首站立于夾道一側靜候。偶有朝臣路過,他就微微躬身禮讓。不多時,就見內(nèi)閣首輔秦太岳緩步走了出來,站在墻根下朝他招了招手。

容與走過去欠身問安,秦太岳見四下無人,從袖中抽出一支卷筒,遞給他,低聲道,“把這個拿回去交予殿下?!?/br>
接過來卷筒,容與快速的放入自己袖中,其后目送秦太岳離去走遠。隨后已想到,這大約是沈徽讓他在此等候的用意,作為一個傳遞消息的工具,這類事情今后應該會很常見。

又等了好一會,才見沈徽與懷風一前一后走了出來。

沈徽面無表情,并不看容與一眼。懷風卻似心情大好,一路都在說笑。

“您今兒把那位可噎得夠嗆,說看在李璉戰(zhàn)功卓著的份兒上只革職抄家就是懲處,別說內(nèi)閣三司不答應,連皇上都覺得不妥,讓他成天裝仁善,這下裝過頭了。不過說到今年冬至要辦甲子宴,他倒是會討巧宗,既能彰顯國朝富裕又能體現(xiàn)天家風范,萬歲爺未必不動心?!?/br>
說到這兒,懷風更趨近些,不解的問,“臣就有一點不明白,您干嘛這時候說要縮減宮內(nèi)用度,連上元節(jié)煙花燈燭都要免了,皇上會不會不高興???”

沈徽閑閑的聽著,略微側頭掃了一眼身后的容與,“戶部這些年早就入不敷出,一旦四方有水旱,疆域有兵事,拿什么來支應。皇上心里明白的很,只是這些年心境老了,越發(fā)愛熱鬧,不忍心年節(jié)之時宮里太過凄惶,我不過是說出他心中所慮罷了,且也并沒克扣太多?!?/br>
“這么說還是殿下高明。”懷風恍然,“那位就只曉得花錢,一點不知道外頭艱難,真要是他當了家,早晚還不把國庫掏空了呢?!?/br>
沈徽對這番贊美置若罔聞,容與聽了半日,卻多少有那么點動容。

自己前世經(jīng)受過生活苦難,知道普通人甚至底層人生活不易。先不論沈徽這么做,背后有哪些目的,單只是他能記掛賑災和用兵兩件大事,肯為這個節(jié)儉用度,也算是有些覺悟。

作為一個上位者,沈徽的大局觀還是值得肯定的。

第7章韜光養(yǎng)晦

秋闈過后,重華宮的日子愈發(fā)安靜。每日下了朝,皇帝若無事找,沈徽便在翠云館抄寫道德經(jīng)。

容與依舊充當重華宮和內(nèi)閣首輔間的信使,當然也還是會被要求,為沈徽代筆回信給秦大小姐。

因為自小臨帖練就童子功,加上擅于模仿,他確實能在很短的時間里就自如的展現(xiàn)出沈徽的筆跡。

可一想到那位素未謀面,芳名若臻的秦小姐,容與當真有種百味陳雜之感。

沈徽拿了他寫的詞去跟人家唱和,每每一念及此,都會讓他無地自容。他也曾鼓起勇氣勸說沈徽,此舉非常不妥,然而沈徽對他的懇求始終無動于衷,通常只冷冷的丟過來兩個字,快寫。

無可奈何,再不情愿也還是得硬著頭皮照辦。

這日傍晚,司禮監(jiān)掌印兼御前總管高謙忽然到訪,并非來傳旨,卻是單獨來見楚王。

翠云館外的宮人都被打發(fā)了,唯剩下容與仍在書房內(nèi)伺候。

高謙接過他奉上的茶,目光淡淡掠過,含笑道,“殿下今晚可做些準備,明日朝罷,皇上可能會詢問您關于王妃的人選?!?/br>
沈徽若有所思,眼睛只盯著秋水篇中,那句曲士不可以語於道者,束於教也,半晌才問,“高掌印以為如何?”

高謙笑意從容,“殿下可以直抒胸臆?!?/br>
頓了頓,高謙接著說,“今日通政司嚴大人,大理寺袁大人又再度進諫,希望皇上早日立儲,只不過他們提的,是殿下您?!?/br>
沈徽輕笑了一下,“那么父皇明日也會我問這個了,掌印的意思是?”

高謙搖頭,“還不是時候?!彼碜勇晕⑼案┝烁?,好像在看書案上沈徽所臨的莊子,良久溫和一笑,“殿下明日,不妨請皇上看看您近日所習書法,聊一聊心得。”

沈徽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意,點了點頭,對高謙道了聲多謝。高謙又閑話兩句,便即起身告退。

沈徽扭頭,吩咐一旁侍立的容與,“代孤送送高掌印?!?/br>
容與忙答應著,和高謙一道退了出來。

錯后一步無聲跟著,容與不免還在回味他二人方才的對話。

高謙見他沉默,對他和煦笑笑,“在想我對殿下說的話?”

容與回過神,遲疑了一下,道聲是。

高謙頷首笑問,“你叫容與對么,今年多大了,是哪里人?”

容與想了想,報上這一世戶籍所載內(nèi)容,“小人今年十六,京城人,祖籍原是淮陰?!?/br>
高謙瞇眼一笑,“好地方,淮陰侯韓信,淮陰,是個出名將才子的地方?!?/br>
這話讓容與有點難以往下接。反正不論名將還是才子,這輩子都不會和他有任何關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抿著嘴點了點頭。

高謙看出他的局促,溫言寬慰,“你還年輕,好好伺候殿下,將來未始沒有一番成就。我們這樣的人,雖只能在宮里度過一生,但如遇到明主,自己又能盡力襄助的話,也一樣會有機會參與和見證一個煌煌盛世。這么想,會不會讓你釋懷一些?”

容與怔了怔,知道高謙會錯意了,其實談不上釋懷,因為他原本就沒有糾結過。

不能說認同了宦官身份,但因為想要成全前世為他付出,為他所累的親人,還他們一個輕松安逸,他便覺得這輩子無論怎么過,只要自己離開了,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然而對方話里蘊含著關懷,他能感受到,心里也覺得暖融融的,低頭沉吟一刻,終于忍不住問,“容與斗膽,請教掌印,為何殿下為朝廷盡忠效力,皇上卻遲遲不肯立他為儲君?”

高謙回眸看他,用鼓勵的語氣說,“你讀過書,可還記得隋書文帝本紀中說過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