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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是、我不是記者。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我就住在這兒?!?/br>這番話起到了作用,夏桓指向的房子讓對方平靜了一些。他低頭看了看夏桓的手機,發(fā)現(xiàn)界面停留在一篇上,輕嗤了聲,將手機丟回??吹较幕甘置δ_亂地接住,他猛然想起了什么,仔細打量起夏桓的臉。“你就是那個小偷?”“什么?”這突如其來的指責讓夏桓呆了呆。“我聽楚儀提起過,你跟他好過一陣,后來偷了他家的錢跑了?!蹦侨吮平幕干砬埃p蔑地捏住他的下巴,“長的是不錯,聲音也挺sao,可惜實在上不了臺面。做出這種下賤的事,難怪他說以前是自己瞎了眼。”夏桓后退幾步,冷冷看著他。他終于想起來,面前的人叫祁斐,是新近躥紅的明星。夏桓最喜歡喝的飲料正在由他代言,包裝上的那張臉青春帥氣,笑得毫無陰霾,同眼前這張充滿惡意的臉判若兩人。夏桓當即決定,以后再也不喝那款飲料了。“這位先生,如果你沒什么事的話,我要回家了,請不要擋我的路。”“喲,還生氣了。可惜我只給人讓路,至于養(yǎng)不熟的狗,還是夾好尾巴,該去哪兒去哪兒吧?!?/br>祁斐嘴角微翹,兩只手插在兜里,故意立定不動。夏桓真想直接動手,但顧忌到對方與楚儀的關(guān)系,以及那明顯比自己結(jié)實的塊頭,還是慢慢低下了頭,一瘸一拐地繞道而行。他服了軟,祁斐卻沒有放過他,一連不干不凈地嘲諷了好幾句。夏桓從沒聽過那么多下流的話語,臉蛋漲得通紅,雙拳緊攥,卻一言不發(fā)。祁斐嗤笑一聲,似乎覺得他太過窩囊,失了興趣,懶得再理,直接站在路當中玩起了手機。然而,就在經(jīng)過祁斐身后的時候,夏桓突然抬腳狠狠踹上他的屁股,趁對方驚愕踉蹌的功夫,飛快跑進了家門。沉重的房門將暴怒的喝罵與沉重的踢打關(guān)在外面,給夏桓帶來一些少有的安全感。祁斐顯然氣得不清,所幸這里的安保十分周全,祁斐又需要顧忌自己明星的身份。夏桓躲了一會兒,就聽到門外聲音漸歇。動手時的憤怒與激動過后,一放松下來,身上又開始隱隱作痛。方才跌倒的時候,夏桓護了那人一下,一只手掌被地面擦得鮮血淋淋。雖然只是皮外傷,但面積很大,夏桓給自己消毒的時候,痛得臉都白了。祁斐已經(jīng)不在門外了。車輛來往的聲音順著二樓敞開的窗戶飄進來,有些噪雜。夏桓靠在窗邊向外張望,看到工人們來來往往,祁斐斜斜靠在小噴泉邊,一臉憤憤地按著手機。一件件家具就這樣被搬運進屋子,夏桓猛然瞥見其中一個破舊的衣柜,目光頓住了。那個衣柜非常廉價,樣式不好看,質(zhì)量更加差勁,有一扇柜門已經(jīng)歪了。夏桓知道,這扇門關(guān)不上,必須向上提著把手,才能將它塞進去。楚儀還笑稱這是因為他倆出柜出得太激烈,連門都被撞歪了。那時候他們倆人窩在簡陋的出租房里,白天上學,晚上一起溫習功課。兩個剛剛成年的高中生沒什么賺錢的手段與精力,連飯都吃不飽。夏桓從那時候就開始給各個雜志社投稿,每天寫到深夜,肚子就餓得咕咕直叫。楚儀心疼得不行,偷偷賣掉了母親送他的手表。夏桓知道后,兩個人頭一回吵了架,楚儀摔門而去。可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臉上若無其事,身后還放著從樓下?lián)靵韯e人不要的舊衣柜。夏桓不知道楚儀是什么時候找回了這個衣柜,又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將它放入新家。但他現(xiàn)在看著,心頭亦有幾分悵然。“嘀嘀嘀?!?/br>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夏桓只感覺屋里的光線暗了些。他摸起手機,查看新來的消息。軒轅:“幻享大大在嗎?”看到這句留言,夏桓慢慢緩過神來。手掌依舊痛著,卻并未影響手指的動作。“在的。”“嘿嘿,明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問一問。最近的更新越來越精彩啦,我們都很擔心萬一哪天突然斷更,簡直是要命?!?/br>來自陌生人的肯定總能讓人感到開心,何況是現(xiàn)在。盡管是全然不相干的事情,但不可否認,夏桓確實感受到莫大的安慰。“我已經(jīng)寫完,每天只是修改存稿,不會斷的。”做好保證之后,夏桓遲疑片刻,還是問了出來,“你說……你們?”“嗯。鄙人忝為幻享大神書友群的群主,跟九百多只找不到組織的小伙伴一起,日夜盼望大神的臨幸呀?!?/br>看到這半開玩笑的一句,夏桓有些驚訝。不過,具有相同愛好的人們總是喜歡聚在一起,他自己是個孤僻的人,不太能融入那樣的氣氛,但心里還是非常羨慕的。“失敬失敬……”夏桓回復(fù)著,還沒打完,手機震了一下,鈴聲響起,是個陌生的來電號碼。他的手機號只有沈紹飛一個人知道,而號碼顯示的又是本地。夏桓猜測大概是那家伙的手機出了問題,就趕緊接起來。“沈紹飛?”電話那頭只傳來沙沙的呼吸聲。夏桓回想了一下沈紹飛打電話來最常說的事,試探著問:“今天晚上不回來吃了?”“吃什么,吃你嗎?在電話里說這種事,你們也不嫌rou麻。”清晰的嗤笑聲傳來,不屬于沈紹飛,卻同樣令人刻骨銘心。“……楚儀?”“嗯?!背x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了聲,另一個年輕的男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夏桓不知道那是不是祁斐。想到這,他喉頭噎住了,心中已然明了楚儀來電的目的。果然,那邊又道:“幾年不見,你真是脾氣見長。傷了我的人,醫(yī)藥費我是不是該找沈紹飛去要?”“不要告訴他!”夏桓失聲道。意識到自己的事態(tài),他緩了緩,低聲懇求:“今天是我唐突了,祁斐先生傷得重不重?”“他嘛……”聲音離遠了些,“喂,你傷得重不重?”“要死了!”聽起來中氣十足。楚儀笑了起來,笑聲輕快愉悅,夏桓咬了咬唇,聽他說:“斐斐是我的心肝寶貝,就是掉根頭發(fā)都讓我心疼。不過你的情況我也知道,沈紹飛跟我不一樣,如果你去偷他的錢,少不了要挨頓打。這樣吧,你給祁斐當面道個歉,我就不追究了?!?/br>“我很忙的!”那頭祁斐抗議。楚儀安撫了幾句,根本沒有問過夏桓的意見,自顧自定好了時間:“后天中午,誰家院?!?/br>夏桓不想去。他不知道那個“誰家院”是什么地方,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問出來,一定會招來一陣冷嘲熱諷。而這些,還只是開胃小菜。“我……最近有些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