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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氣力不足,“四哥不必擔心,我沒事。” 徐青青在旁觀察,發(fā)現(xiàn)活閻王提問的時候,朱蓉的整個身體有瑟縮之勢,似乎很抗拒和忌諱。她好似在畏懼什么,可有什么東西能讓一國公主畏懼,莫非她真中邪看見鬼了不成? 想到鬼,徐青青也瑟縮了一下,但愿這是一個無鬼怪的世界,她也怕鬼的。 朱棣突然感覺到身邊人哆嗦了下,側(cè)眸看她,見徐青青正一臉警惕,眼珠兒嘰里咕嚕亂轉(zhuǎn),防備地環(huán)顧屋子四周。他跟著也掃視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朱棣鳳目微瞇,莫非他二妹真撞邪了不成,徐青青也真有法力,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有臟東西? “四嫂今天真漂亮?!?/br> 朱蓉看見徐青青今日穿著真紅大袖衣羅裙,衣裙上織金鳳紋生輝耀眼,燕居冠上附以翠博山,飾大珠翟二,小珠翟三,翠翟四,皆口銜珠滴。整個人珠光寶氣卻不俗氣,像從天而降的神妃仙子,卻又比仙子更艷色幾分。 “你也會有這一天?!毙烨嗲嘧谥烊馗埃∷氖?,順便就用手指按住她的手腕為她診脈。 朱棣在側(cè)看著,默不吭聲。 身體沒什么大問題,只是長時間不進食有些虛弱。不過這種狀態(tài)再持續(xù)下去,即便沒病,早晚也會折騰出病來。 “二妹在報恩寺是否遇見什么事?”徐青青剛問完話,明顯感覺到朱蓉的手微微抖了下。 “沒事,什么事都沒有。寺里能遇到什么事呢,我去祈福完畢便立刻回宮了。”朱蓉垂著眼眸答話,和剛才回應朱棣的情況一樣,她在逃避人的眼神,似乎很怕人將她的心思看穿,揭發(fā)她心里隱藏的那點小秘密。 如果真的撞鬼了的話,她應該沒必要這樣刻意對家人隱藏,應該是有什么其它更難以宣之于口的事。 從寧國公主那里告辭出來,內(nèi)官監(jiān)太監(jiān)馬上跟上,恭敬笑著詢問徐青青,可有什么東西需要他們準備,一應設壇作法的用具他們都可以安排。 “這設壇作法頗有講究,要選吉時吉日,更要天時地利人和。貿(mào)然作法恐有違天命,不僅解決不了麻煩,還很容易遭反噬?!毙烨嗲嚯S口胡謅道。 太監(jiān)被唬得一愣又一愣,馬上賠罪應承,只請燕王妃何時若有吩咐,盡管找他們便是。 徐青青其實是因為寧國公主還沒有敞開心扉,心里防御太重,才無法用咒。她必須找到導致寧國公主變成這種狀況的原因,并且讓寧國公主愿意談及這件事才可。 二人同去回稟了馬皇后之后,便一起回府。 “你可是憑著善言咒驅(qū)邪消災?”朱棣突然問。 徐青青沒想到這么快就會被朱棣發(fā)現(xiàn)真相了,不過這位的智商本來就跟普通人不一樣,被發(fā)現(xiàn)是早晚的事。徐青青點了下頭應承。 “才剛為何不用?”朱棣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善言咒的威力,世間竟存有這種玄妙的東西,倒是新鮮。 “可不是我想用就用了?!?/br> “怕傷身?”朱棣記得徐青青說過,用咒后會損耗她的身體。他遲疑了下,正欲再言,徐青青先一步說話。 “當然不是了,有損耗養(yǎng)幾日就好了,不常用就沒事。再說了,即便再傷身,王爺?shù)挠Hmeimei妾身豈能不救。王爺?shù)氖?,那就是妾身的事,妾身定當身先士卒,為王爺萬死不辭?!毙烨嗲嗤蝗痪团钠鹆笋R屁。 朱棣睨她一眼,“有話就說?!?/br> “我想上街,行么?”徐青青立刻換成一副可憐巴巴的嘴臉,望著朱棣。 “不行。” “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爺就看在我們百日恩的份兒上,讓我出去一日唄。”徐青青繼續(xù)打商量道。 朱棣聽她特意提昨晚的事,猛然頓住腳,徐青青還在后頭追他,便一頭結(jié)實地撞在他左側(cè)臂膀處。 徐青青揉著頭,感覺自己跟撞在一塊石頭上似得,他胳膊太硬了。 “既非你所愿,何來恩情。”朱棣冷冰冰甩下這句話,便拂袖而去。 徐青青在原地暗罵了朱棣好一通,狗男人爽過了就無情,提褲子就不認人。好吧,也不能怪人家,畢竟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的,是她自己先打自己的臉,可疼了呢。 但此路不通,自有別路通。既然她自己不能親自出馬解決問題,那就借力打力。 徐青青去問丘福要一幅劉靈秀的畫像,故意對他說道:“好方便請父親幫忙暗查這個人?!?/br> 她不信朱棣知道自己的王妃辦事要求自家父親,會坐視不管。 “此人不是早已經(jīng)被鳳陽府緝拿,被判流三千里了?”丘福不解王妃為何忽然要一名已經(jīng)判罪的通緝犯畫像。 徐青青垂眸喝了口茶,故作鎮(zhèn)定道:“丘千戶何不派人查查,這劉靈秀到底去哪兒了。” 丘福行禮退下后,便得空將此事稟告朱棣。 朱棣正在處理政務,順便道:“去查?!?/br> 半日后,丘福再來回稟:“劉靈秀已于月前流放西北寒地,但在途徑廬州府地界的時候,遭遇山匪,六名囚犯并著十二名押送衙差全部被殺,廬州府就此通報鳳陽府,再上報刑部做了結(jié)案處理。” “尸身可確認?”朱棣放下筆,抬眸看過去。 “因尸體發(fā)現(xiàn)的較晚,被附近山里的野獸或野狗啃得面目全非,只能確認尸體數(shù)量,至于誰是誰卻分不太清了。”丘福道。 朱棣掃一眼丘福,便提筆繼續(xù)。 丘福明白王爺這是要查劉靈秀是否有逃脫的可能,但這畫像到底給不給王妃,他卻拿不準主意。 “王爺,那這畫像——” 屋內(nèi)靜得只能聽見落筆聲可聞,丘福明白了,悄悄退下。 他一面派人暗查劉靈秀是否在京,一面去稟告徐青青,畫像沒有存留,畫師人在鳳陽府,故而如今也沒辦法重新畫。 徐青青故作遺憾地嘆口氣,“那便罷了吧,許是我今早看花眼了?!?/br> 丘福面不改色地行禮退下。 劉靈秀有燕王的人來查,徐青青沒什么不可放心的,當下她只要專注寧國公主事便可。 馬皇后兒多女少,寧國公主作為嫡長女,頗為受寵。這差事她必須給辦好了,這可是討好帝后最重要的機會。瞧瞧活閻王那拔叉無情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靠不住。以后她如果在燕王這頭受欺負,只有帝后能給她做主,這二位既是大靠山又是保命符。 徐青青當即收拾一下,就準備進宮。 “這天色漸晚了,王妃這時候進宮作甚?” “告訴王爺,今兒晚上我要留宿宮里,跟寧國公主嘮嘮家常。”徐青青作為親王妃,已被恩準可隨意出入宮門。當下說走就走,沒帶走一片云彩。 朱棣從外頭回來的時候,聽了下人的回復,如往常一般冷著面色,倒無特別的反應。當晚,他便睡在了書房。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