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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實在拿不出太多。” “夏小姐人美心善,應(yīng)該愿意幫這個忙?!?/br> 都是同樣的夸獎之詞,但是從陸紹越嘴里吐出來,就感覺含著涼涼的諷刺。 夏悠悠面露慍色:“我出就我出?!?/br> “夏小姐真大方,我望塵莫及?!标懡B越淡淡一笑。 女孩感激地望著夏悠悠,鄭重其事地說道:“謝謝夏小姐,我打張欠條給你吧,將來慢慢地分期還你?!?/br> “欠條就不用了,你留個號碼給我,說不定我有事讓你幫忙?!?/br> “你有事讓我?guī)兔??”女孩驚訝萬分,雖然疑惑,她還是立刻將自己的號碼報給了夏悠悠。 夏悠悠存好后,給她打了個電話,說道:“你存一下我的號碼,我叫夏悠悠?!?/br> 女孩又感謝了一番,在電話的催促下,先行離開了現(xiàn)場。 博瑞正缺人,而這個女孩子年輕有朝氣,為人八面玲瓏,撞了兩輛豪車還能處變不驚,看得出膽子夠大,正適合干這行。 夏悠悠看向陸紹越,沒好氣地問道?!岸嗌馘X?” “不用了?!?/br> “不用?” 夏悠悠微愕,剛才是誰得理不饒人,非要讓人賠償?shù)模?/br> 陸紹越眼瞼懶懶地耷拉著,神情閑散,淡漠地說道:“不過是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值不值得你這么大方而已。” “我謝謝你了?!毕挠朴瞥读顺蹲旖羌傩?,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覺得她像個冤大頭嗎? “我約了你大哥,要一起嗎?” “你跟我大哥?你不是應(yīng)該陪著你的小青梅如煙姑娘嗎?”夏悠悠狐疑地問道。 “你該聽完下半句再走。” “誰有那興趣聽你們的私房話?” “去不去?” “不去,忙了一下午,想回家休息了?!?/br> “你開這輛車回去?”陸紹越正人模狗樣地倚在車旁,俊美的臉上閑適自得,仿佛料定了她會前往般。 這次車撞得比上回還嚴重,她自然不愿意開。 怎么遇上陸紹越就沒好事呢?夏悠悠氣悶地想著。 “盛元溫泉度假酒店?!?/br> 夏悠悠自然不會聯(lián)想到陸紹越想跟她開房,只是奇怪他報個酒店名稱干嘛。 “不是說累了嗎?泡溫泉可以放松?!?/br> “泡溫泉?該不會男女混湯吧?”夏悠悠眼里露出一絲嫌惡。 陸紹越嗤笑:“你思想還能更腐敗一點嗎?” “對不起,對于你們這種道貌岸然的精英人士,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br> “包括你大哥?” 夏悠悠朝他呲了呲牙,陸紹越雙手交疊在胸前,又問了一遍:“去不去?” 泡溫泉對她來說還是有一點點的吸引力,想到這里就覺得肩頸酸疼得厲害,她不動聲色地開口:“我大哥也在?” “夏大小姐,我撒這種一看就會戳破的謊言干嘛?”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您愿不愿意移駕?” 夏悠悠瞥了一眼被前后都撞凹進去的紅色法拉利,認命地坐進了陸紹越的車子。 ☆、第 14 章 酒店的隱秘性做得很好,一幢獨立的別墅搭配很大的湯泉,可以讓顧客毫無顧忌地享受溫泉帶來的舒適感。 夏悠悠泡在湯泉里,已經(jīng)面色緋紅,疲憊了許久的身軀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朦朧水霧跟暖色燈光交錯,襯出這夜間的極致美感。 不過時間久了,一個人就顯得有些無聊。 夏悠悠不知道陸紹越有沒有跟夏硯章提她,反正她是沒打算跟夏硯章說,免得又被他勒令回家。 從湯泉里出來,感覺皮膚柔軟絲滑,整個人心情變得巨好。 酒店雖為溫泉酒店,但其他娛樂設(shè)施也一應(yīng)俱全。 夏悠悠精致地打扮了一番,勾起自己的包包,決定出去瀟灑一番。 穿過酒店的林蔭小道時,夏悠悠看見一道頎長的身影立在那里,腳下的步伐一頓。 月色透過枝葉,漏下斑駁的殘影,讓他整個人顯得枯寂蕭條。 這人在傷春悲秋什么? 夏悠悠沒發(fā)覺自己的腳步向他邁去,等快接近陸紹越的時候,他似乎察覺到了動靜,側(cè)過身軀。 瀲滟的燈光籠罩下來,映得夏悠悠像個美艷的勾魂者。 一秒不到的凝神,陸紹越很快恢復(fù)了從容,低沉開口:“夏小姐,這么巧?!?/br> 夏悠悠的指尖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搞不明白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到了這里,有些不自在地問道:“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我大哥他們呢?” “可能是我不合群?!?/br> “你想說你出淤泥而不染?” “夏小姐學識淵博?!?/br> “聽不出你在夸獎我,我就跟你打聲招呼,走了?!?/br> “前面是臺球室,要一起玩嗎?”陸紹越忽然出聲說道。 夏悠悠收住腳步,借著月色看他的表情。 這是在對她提出邀約? 陸紹越的面容是一貫的沉穩(wěn)內(nèi)斂,開口道:“聽說你有個‘臺球女王’的稱號?!?/br> 聽他嘴里說出這四個字怎么就這么羞恥呢? 她有陣子的確迷戀這種高雅的項目,技術(shù)還可以,但是稱號是虛的,都是別人刻意的奉承罷了。 “你會?”夏悠悠表示懷疑。 陸紹越一看便是那種規(guī)矩的人,一切的玩樂跟他好像都扯不上邊。 他不像都城的一些紈绔子弟,每天游手好閑,依舊有大把的財產(chǎn)繼承,他的一切都靠自己的雙手去拼搏。 “要不要賭賭看?” “你今天怎么這么好興致?有這閑工夫怎么不去陪藍如煙?她為了讓你陪她一晚,都那么梨花帶雨了。” 陸紹越面容冷淡:“不是說沒興趣聽別人的私房話嗎?觀察得這么仔細?!?/br> “呵。我又不是瞎子?!?/br> “賭嗎?賭注隨你開?!?/br> 這建議還真讓人躍躍欲試啊,她問:“隨我開?” “前提是你能贏我。” “你還拽上了???”夏悠悠那該死的勝負欲都被激出來了,“不殺得你片甲不留,我喊你祖宗!” “行,我贏了,你叫我一聲祖宗?!?/br> “你擔得起嗎?” 陸紹越勾起一抹弧度:“你肯叫,我就敢應(yīng)?!?/br> “你等著?!?/br> 夏悠悠摩拳擦掌地想看陸紹越敗北的模樣了,她技術(shù)稱不上精湛,可殺殺一般的小蝦米還是綽綽有余的。 顯然陸紹越就是小蝦米的行列。 酒店的臺球室沒有什么烏煙瘴氣的,獨立的包廂,還配了沙發(fā),吧臺,供中途消遣休息之用。 夏悠悠脫了身上的短款皮衣,將長發(fā)盤成丸子,開始拿巧粉涂在球桿的桿頭上。 陸紹越也同樣脫去了外套,熨帖干凈的襯衫搭配馬甲,看上去還挺像個專業(yè)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