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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都沒給我。其實我也不一定非要黏著你,我不需要你提醒,那是你結婚這三年來第不知道多少次和我說我們是商業(yè)聯姻我應該清楚我們之間不會有感情這句話,我現在甚至不用去怎么想,都能很自然地把你的原話重復一遍?!?/br> 宋衍感覺整個人都揪緊了。 他放開她,后者看著他,只是那眼里再也沒有當初看他的眼神和光采。 “不用再說當時怎么怎么樣了,已經過去了,我不在意了,你不喜歡我,不喜歡這段商業(yè)婚姻我理解,甚至于也不想要孩子這我都明白,可是一個人的離開并不是突如其來的決定,我難道決定離婚這中間就沒有猶豫掙扎過嗎?我曾經也真的好喜歡你,我喜歡到覺得這輩子非你不可,我覺得我嫁過來了你一定會對我動心,以后我們可以好好的,去體會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我等,這一過就是三年,可是只有一個人的堅持真的很累,我猶豫過掙扎過,可是失望累積得也太多太多了,之前所有的一切也就都不重要了?!?/br> “你覺得重新開始是什么,我們有開始嗎?宋衍,我們連開始都沒有,又何談重新?!?/br> “你也不用覺得可惜,好聚好散這個詞我說過也不止一遍,覺得難又能怎么辦呢,一生中難的事太多了,不都是慢慢熬過來的嗎,你看我,那三年我不也是苦中作樂熬了過來嗎。” 一字一句,像刀剜過他的心。 一下又一下,鮮血直流。 可是宋衍一句能反駁的話也沒有。 他了解溫瑯,她想堅持一件事可以堅持很長時間,就像以前那般愛他,再難也一直往前走,從來沒有回頭過。 現在她說要走,那是真的走。 宋衍想說話,可是喉嚨澀得疼,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看著溫瑯從茶幾下拿出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 在上邊簽下自己的名字,又遞到他面前。 宋衍說:“我不離?!?/br> 溫瑯面不改色,將協(xié)議放到一邊:“沒關系,反正我簽了字,你拿回去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簽也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急?!?/br> 宋衍想試圖從她表情里找出不舍,哪怕只有那么一點點情緒。 可她神情自然,好像剛才跟他說那些話不過是平常出去買菜一般。 宋衍沉默良久,最終什么話也沒說,拿起離婚協(xié)議書走了出去。 溫瑯垂著眸不語,聽到身后關門聲才慢慢松了情緒。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心情,反正真實內心肯定沒有剛才面對宋衍表現出來的那般冷漠,她也挺復雜,只不過不想讓宋衍看到。 溫瑯看到地上的掛件,將其撿了起來,本是想放到玄關旁的櫥柜上邊,無意看到監(jiān)控顯示門口站著一個人。 她心頭微驚。 反應過來那是誰,又意難平了。 宋衍沒走。 他就沉默地站在門外,一直站著,也不知站了多久。 溫瑯立在門后,從櫥柜里拿了瓶酒出來喝了口。 那是白酒,入口又苦又辣,還澀喉嚨。 她喝了口差點吐了,只是憋著酒沒吐,眼眶倒是濕潤了。 —— “所以,我哥他簽字了嗎?”酒吧吧臺上,宋檸好奇地追問。 溫瑯手里是一杯紅色雞尾酒,她輕輕搖晃,慢悠悠地喝了口。 “我怎么知道,他拿著走了,也可能沒簽,不過沒關系,我這里還有一堆,如果一對夫妻真的要離,就算其中一方不同意那就等兩年后法院判決,總能離的?!?/br> “那你是真的想離嗎?” 溫瑯本以為自己遇到這個問題可以很灑脫直接的回答的,可每次都是一樣,總要緩一下,才慢慢回:“也許吧。” 如果宋衍不愛她那還好,她有足夠的理由說以后老死不相往來,她可以和小姐妹diss他,把所有錯都推他身上。 可是宋衍現在說愛她,而且愛得那么深,溫瑯說心里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宋檸知道,溫瑯心里有事,她只是憋著沒說而已,可能到了一定的節(jié)點上,忽的就爆發(fā)了。 畢竟哪有人能那么灑脫,愛了那么多年的人說不愛就不愛,說走就走。 “好嘛,咱先不說這個話題了,為了放松心情,過幾天請你去看演唱會好吧,有個我最喜歡的歌手全國巡回演唱會,馬上就是南城場了,我找了十個人幫我搶票都沒搶到,這會在托關系弄票,估計沒什么問題,就是價被炒得有點高?!?/br> “有那么夸張嗎?” “當然,你不追星你不懂,到時候還是奧創(chuàng)體育中心,弄到票了我電話你?!?/br> “行吧?!?/br> 不遠處,本正在卡座上和朋友說話的蘇禮瞇了瞇眸,目光注意到吧臺邊一道熟悉的身影。 宋太太怎么會突然來酒吧這種地方,現在已經連外界傳言都不怕了? 他來了興致,向朋友示意先離開一會兒,然后坐到吧臺的另一側,細細打量著她。 這兒算是南城比較出名的酒吧,這個點人挺多,只不過沒到深夜最嗨的時候,所以氛圍不是挺嘈雜,蘇禮和朋友在私密性比較周全的卡座上,才沒被人注意到。 可吧臺算是比較焦點的位置了。 溫瑯不怕么? 他叫來酒保,拿出幾張鈔票給對方:“去聽一下那兩位小姐在說什么,謝謝了?!?/br> 對方過去裝樣子擦擦酒杯,幾分鐘后回來了。 “先生,她們在聊過幾天南城的一場演唱會,好像弄不到票,現在在發(fā)愁。” 蘇禮在音樂圈認識熟人挺多,像歌手什么的,很多都是朋友,這場演唱會他也有關注。 前兩年參加節(jié)目這位頂級歌手就是他的導師,兩邊一直有聯絡,最近剛給幾張票他讓他也可以帶朋友來聽。 原來這么巧。 蘇禮拿出兩張票遞了過去:“等我走后,你把這兩張票給那兩位小姐,就說是她們認識的人送的?!?/br> 有了這出巧合,蘇禮沒有多待就離開了,之后酒保將票送了過去。 收到票的溫瑯驚詫無比,環(huán)視四周,可這兒根本沒有認識的熟人,她追著問酒保,酒保只說那人是個清秀的男孩子,他也不認識,只說這是一份禮物。 兩個人都給驚了。 剛剛才說這事,立馬就有人送票來,這是何等的巧合? 溫瑯堅持要找到人,要么還票要么按市價給錢。 宋檸嘆道:“天生麗質就是好,出門到酒吧玩都有人心儀,要我說那人肯定是想約你但是又約不到,你把票留著,到時候再看身邊的人不就知道了,這是VIP前排票,早就賣光了,基本上有價無市的,一般來說,這種位置不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就是特約嘉賓?!?/br> 溫瑯依舊對著票懷疑人生。 “你說,這是不是宋衍送的?” 自那天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