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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現(xiàn)在不是,那以后呢?】楚舟看到這個問題,突然愣了神,抱起膝蓋,將臉埋在腿上,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以后的事,現(xiàn)在的他怎么知道。【楚舟:以后的事,以后的楚舟會處理。】【小莫姐:……】【小莫姐:我服了?!?/br>楚舟撐著頭,用手指敲了敲額頭,心想:我竟然還真敢覺得以后會有些什么,是不是太貪心了。他筆記本桌面上還開著pr的剪輯軟件,一時心猿意馬,視頻也不想剪了,直接關(guān)上了電腦。小插曲過后,很快就迎來了第八期綜藝的錄制,也是最后一期。他們來到了一處自然風(fēng)景區(qū)里的森林公園,這個公園叫盛世樂土公園,還特別洋氣的起了個英文名,叫heaven,直譯天堂。楚舟聽到這個名字,一種不妙的預(yù)感油然而生:“這個英文名取得也太不吉利了吧,一般的人進了天堂還能回得去嗎?”工作人員開始介紹本期內(nèi)容,說是最后一期了,也不撕名牌了,就當(dāng)來放松放松,一起去挑戰(zhàn)公園里的各種游樂設(shè)施,比如說垂直過山車、九曲連環(huán)過山車、山谷蹦極、神清氣爽跳樓機、迷宮等等。眾人忍不住同時發(fā)出一聲驚嘆,光是聽著這些游樂設(shè)施的名字,就有些起雞皮疙瘩。賀南風(fēng)喃喃:“這下你們知道,為什么這個公園叫heaven了?!?/br>林宇清舉手問導(dǎo)演組:“等一下,這一期難道沒有嘉賓嗎?”“嘉賓在那?!?/br>導(dǎo)演指了一個方向,只見不遠(yuǎn)處的草坪上,居然立著一個簡單的屏風(fēng),錄出后面嘉賓的身影,個子不高,但看身形是個男人,似乎還拿著可以變成的話筒,聲音變得像得了喉炎一樣低:“猜猜我是誰?”“你這個身高很難見啊?!绷钟钋逍χ氯拢澳悴粫切烈陌??!?/br>賀南風(fēng)哈哈大笑:“看身高識人,辛夷你出來吧!”辛夷生氣地一把推開屏風(fēng),放下話筒,從里面氣鼓鼓地跳出來:“你們干什么呀,能不能給我一點尊嚴(yán)!”楚舟面露微訝,開心道:“居然又是你呀,辛夷!”辛夷摸了摸下巴,得意洋洋:“唉,畢竟結(jié)束了嘛,俗話說做事得有始有終,請人也是一樣。”林宇清在后面偷笑,毫不留情地戳穿:“是不是因為你比較便宜?!?/br>辛夷踮著腳憤恨地抓著林宇清的脖子搖晃,惡聲惡氣:“告訴我你的競爭對手是誰,我回去就去買他的專輯?!?/br>大概是辛夷最開始就和他們錄了兩期的緣故,大家都比較熟悉,節(jié)目一開始?xì)夥站秃苋谇?,楚舟忍不住想起錄制第一期的時候,竟也有些懷念了。大家先抽簽分組,楚舟、林宇清和秦小樓是一隊,其他三個人是另一隊。工作人員介紹說每一項游樂設(shè)施挑戰(zhàn)時都會有比賽,最終贏的組會有額外的獎品。他們挑戰(zhàn)的第一個項目就是高空蹦極,而節(jié)目組給他們安排的挑戰(zhàn)則更加不人道:發(fā)給每個人本子和筆,蹦極的時候在紙上畫一張人臉出來,誰完成度最高,誰就贏了。眾人紛紛痛心疾首。就知道節(jié)目組不會好心!居然讓他們蹦極的時候畫畫?筆都給扔咯!本子是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面還套著個橡皮圈,可以固定套在手上,筆上也有一個小圈,可以套在手指上,看來就是怕他們蹦極的時候不小心松手將筆和本子扔下去。每一隊一次派一個人出戰(zhàn),第一組是辛夷和林宇清比。公園的工作人員大哥給他們穿上各種綁腰幫腳的防護裝備,然后套上安全環(huán)和繩子。辛夷望著又深又陡的懸崖,憂心忡忡地回頭問:“要是萬一繩子斷了,我摔下去了怎么辦?”楚舟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沒事的,萬一斷了,你看下面不是還拉著網(wǎng)嗎?不會摔死的。”辛夷低頭看了看空中那張看上去軟綿綿的網(wǎng),絲毫沒有得到安慰。這時,工作人員大哥拍拍手,粗著嗓子喊:“弄好了,你們可以跳了?!?/br>兩個人站在邊上,內(nèi)心掙扎良久,一動沒動。“我肯定比你強?!绷钟钋逋蝗婚_口對辛夷挑釁道,“我之前在劇組,也是吊過威亞的男人,這點程度,我根本不會怕?!?/br>“……”辛夷望著他沉默片刻,視線微微向下,看著林宇清微微打戰(zhàn)的雙腿,歪了歪眉,“那你跳啊?!?/br>林宇清:“……”辛夷繼續(xù)催:“你怎么還不跳?!?/br>林宇清嗓音有些顫:“我……我在等風(fēng)最強的時候,飛得高的鳥兒,都是……臥槽啊啊啊啊啊啊啊?。。 ?/br>辛夷突然被嚇傻了,他看見工作人員大哥一把將林宇清推了下去,末了還拍了拍手,嘟囔:“現(xiàn)在的游客真是的,磨磨唧唧廢話多。”眾人:“……”好可怕。工作人員大哥瞥到辛夷,大步走了過來:“哦,還有你?!?/br>“別別別,大哥等一下,等一下,我就跳!”辛夷伸手?jǐn)r了攔,然后眼一閉心一橫,鐵著頭跳了下去。又是一陣慘叫。賀南風(fēng)抱著手臂哆嗦:“媽耶,這叫聲太凄厲了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起雞皮疙瘩了?!?/br>秦小樓也臉色慘白的蹲了下來。楚舟偏頭問傅洵:“傅老師,你怕么?”傅洵摸了摸下巴:“應(yīng)該不會吧,我以前演武俠劇經(jīng)常吊很高的威亞,所以不是很怕高,你呢?”楚舟想了想,道:“還好,玩這種刺激的項目主要是身心放松。我一般玩的時候想象自己是神仙在飛,然后就不害怕了。”傅洵聽罷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調(diào)侃:“想象自己是神仙,你可太厲害了?!?/br>“這有什么好笑的,明明是一種好方法……”楚舟突然被嘲笑,臉有些不自然地飄紅,不甘心地嘀咕了幾聲。秦小樓背對著他們倆蹲在前面,不知為何脊背就開始流冷汗,默默道:“我怎么會覺得后面兩個人有種在約會的感覺……”賀南風(fēng)理解地拍拍他,小聲:“也該習(xí)慣了,小樓同志?!?/br>辛夷和林宇清被拉起來的時候,都是面如菜色,但他們倆竟然都畫了點東西。林宇清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圓,辛夷畫了一個扭曲的圓,然后在圓的底下還多畫了四條豎線。賀南風(fēng)認(rèn)真吐槽:“節(jié)目組是讓你們畫人臉,不是畫糖油粑粑?!?/br>楚舟指著辛夷圓下面的四條豎線:“這是什么,糖油粑粑發(fā)霉了?”傅洵竟也湊了過來,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牙簽吧,串團子的牙簽?!?/br>秦小樓跟著若有所思:“那林宇清沒辛夷好客呀,他都不畫牙簽?!?/br>“?。?!”林宇清久違的土撥鼠叫又回來了,這次還捎帶上了辛夷一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