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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叫什么楚啊舟的……”“什么?”傅洵突然坐不住,放下筷子,“誰在胡說些有的沒的,楚舟是我男朋友。”“呀,怎么能這樣呢?”傅媽突然想岔了,雖然聲音不大,但語氣嚴厲了起來,“寒川你怎么能包養(yǎng)小洵的男朋友呢?!我們傅家可不能墮落成狗血豪門劇場?!?/br>傅寒川突然對這雞飛狗跳的場面感到無語,欲哭無淚地開始解釋:“他男朋友除了是我公司的藝人,其余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從來不包養(yǎng)人,以后也不會?!?/br>傅媽松了口氣:“這樣就好,嚇死我了……”傅寒川也嘆氣。……草,我也要被嚇死了。傅洵頓了頓,突然偏頭問傅寒川:“楚舟最近的確挺忙的,你在捧他嗎?”“我連你都不想捧了,還捧你男朋友?”傅寒川有氣無力地瞪他一眼,“不如你去問問神奇的何斟怎么樣?問清楚他怎么拿到的資源。”傅是又稍稍拿低了報紙,瞥他們一眼:“我還聽說……”“請您閉嘴。”傅寒川咬牙切齒。“哦。”傅是淡淡應一聲,繼續(xù)看自己的去了。晚飯后,傅寒川站在陽臺上抽煙,傅媽緩緩走過來,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肩,溫柔道:“寒川,你應該談了很久了吧,怎么不跟媽說呢,這不像你呀,難道你就這么覺得媽不會理解你嗎?”“不是的,媽?!备岛▽燁^摁滅,眉宇郁結(jié)成川,嗓音有些沉,“因為這段感情對我很重要,所以忍不住……考慮得有些多了?!?/br>傅媽:“對面是誰?”傅寒川回答:“聞家的長子?!?/br>“哦?!备祴尰貞浧?,笑道,“是那個孩子啊,挺漂亮的,我記得你們小時候也見過,我還以為你們關(guān)系不好呢。”傅寒川低頭:“嗯?!?/br>傅媽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我知道你覺得你是哥哥,所以從小就總是想很多,但你爸少說還能活二十年呢,別說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也不用你頂著,偶爾也可以隨心所欲一點。”傅寒川笑了:“也是,要是爸命不長,還有媽你在?!?/br>屋內(nèi)突然傳出一句渾厚的嗓音:“誰說我命不長???臭小子,你三十年內(nèi)別想當董事!”傅寒川嘖一聲,輕聲吐槽:“耳朵還怪好使的?!?/br>回到屋里時,待傅媽上樓后,傅是靠在沙發(fā)里看書,突然抬頭看了眼傅寒川,沉聲開口:“你最近倒是很喜歡做小動作,雖然不知道你在查什么,但看來你咽不下之前的那口氣啊?!?/br>傅寒川冷笑:“怎么,不準?”“懶得管你。”傅是語氣平靜,“我能發(fā)現(xiàn),說不準他們也能發(fā)現(xiàn),你最好謹慎……還有,別太陰損?!?/br>“陰損?怎么可能。”傅寒川不屑地笑了,“我要是想整人,從來都是因為那人自己找死。放著陽關(guān)道不走,我犯不著耍陰的?!?/br>傅是笑了:“你倒是像我?!?/br>傅寒川嫌棄:“誰像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br>傅是:“……”……狗兒子只有在外面才會給自己老父親面子。“再敢不敬,我要去向你媽告狀了。”傅是完全不要老臉。傅寒川:“……”草,我果然有點像他。傅總第一次覺得人生完蛋了。第76章年后,聞燈導演的新電影很快進入了拍攝階段,電影就在b城拍,所有演員開始進組。楚舟半個月前就收到了試鏡通過的消息,簽完合同之后也立馬進組了。傅洵坐車被送去劇組的時候,下車之后沒想到傅寒川也開車跟了過來,忍不住納悶,開口問:“你不要工作的嗎?”“今天又沒什么要緊的事,公司少我一會兒又不會死人。”傅寒川在酒店門口停好車,衣冠楚楚地走下來,拍了拍傅洵的背,催促他,“走啊,你哥抽空送你你還不樂意了?”“你是來送我的就怪了。”傅洵懶得理他,自己提箱子上樓了。傅寒川十分煩人地跟了上去,邊走邊念叨些“環(huán)境不錯啊”“綠化真好”等諸如此類的廢話,直到傅洵用鎖開了房門,傅寒川的嘴都一直沒閑下來,然后隨口一提:“你男朋友住哪啊,隔壁嗎?我看隔壁門虛掩著呢。”傅洵突然一個心神恍惚,愣了會兒才道:“哦……我之前問了他,他是住在隔壁。”傅寒川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環(huán)顧一眼,瞥了眼干凈整潔的床:“這床挺大啊,你們怎么不干脆住一間呢?”傅洵放下行李,微微斂了斂眉:“演戲很辛苦的,哪來的精力搞別的?!?/br>傅寒川笑得意味深長:“我只說讓你們住一間,也沒說讓你們搞別的啊,難道你想搞點別的?”“你……”傅洵無法反駁,只得噤聲。傅寒川站在落地窗前扯開厚重的窗簾,室內(nèi)一下敞亮起來,房間的樓層很高,外面全是湛藍的天空,底下是縮小的一大片一大片綠化帶。他松開窗簾回過身,有意繼續(xù)逗傅洵,便用感慨的語氣說道:“不過賓館啊,的確是個好地方,特別是樓層特別高的房間,天一黑,不開燈,哪怕就在窗戶前面,別人也不知道你們在干什么……”“閉嘴吧。”傅洵不知瞎想了些什么別的,突然就有些害臊起來,稍稍別過臉摸了摸脖頸,“說什么呢,亂七八糟的……”傅寒川揶揄著輕笑了一聲:“喊我閉嘴,你自己還不是心動了?!?/br>“你……”傅洵因為心虛,氣勢明顯不足,聲音一弱想反駁的話語便直接咽了回去,不了了之。傅寒川外面穿著黑色的毛呢風衣,里面是標準的西裝三件套。他解開西裝外套的一顆扣子,在小沙發(fā)上靠著椅背坐下來,翹起修長的腿,突然饒有興趣:“不過說真的,你們睡了幾次?”傅洵冷漠:“與你無關(guān)。”傅寒川將手肘放在沙發(fā)扶手上,撐著頭猜道:“我想想……是不是你技術(shù)太差,他不讓你上床了。”傅洵:“……”“我就知道?!备岛吹礁典J了,起身攬過他的肩膀,神秘兮兮像是要說什么秘密,低聲道,“來,哥哥教你……”……過了一陣子,傅洵收拾完東西,想去隔壁找楚舟,結(jié)果敲門后來開的是楚舟的助理小姑娘。助理看到傅洵有些緊張,結(jié)結(jié)巴巴道:“啊……傅哥,你是來找楚哥的吧,他現(xiàn)在應該和導演在一塊兒,這里只留我再幫他整理房間……”“聞導?”傅洵面露微訝,“他現(xiàn)在找導演有什么要緊的事兒么?”助理想了想,回答得含糊不清:“好像是導演找他試妝還是干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傅洵道了聲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