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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這該能算兩巴的,打個五折,算一巴!” “啪啪!” “我給平云夫人女兒研制解藥,因此得她許諾相助,丹崖居幫我們分散守衛(wèi),最終殺了易勒石,這大功算一巴我太虧,算你倆!” …… “啪啪啪啪啪?!?/br> 一時間天地只回蕩清脆巴掌之聲。 文臻出手又快又狠,語速也極快,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一連串巴掌已經(jīng)把祖少寧扇成了豬頭。 姚太尉目瞪口呆,抖索著手指著文臻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往日在朝堂只見過文臻甜蜜糖兒的模樣,還以為這姑娘天生柔軟狡猾不會生氣不會動粗的呢! 這啪啪啪啪也似乎一聲聲扇在他臉上,以至于他第一直覺要怒喝,竟然被嚇住了沒敢喝,感覺好像一出聲,那獰惡的巴掌就會換他來受。 然而一聲聲聽下去,他又有些感喟,潛伏易家翻覆易家說來簡單,卻其實步步驚心。 好容易文臻稍稍一停,他剛要說話,文臻轉(zhuǎn)轉(zhuǎn)手腕,忽然一笑道:“本來不想算那件功勛的,那是我自愿的不該拿來算功勞,但功勞還沒完全抵消我不過癮,只好委屈你繼續(xù)受了?!?/br> 她抬手。 啪啪啪啪又一陣疾風(fēng)暴雨般的巴掌。 姚太尉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 他顫顫巍巍,喘息地問:“你……你這又是為何……” “我在唐家和易家的聯(lián)合追殺下救了殿下!沒有殿下就沒有長川的回歸!這才是大功!這功我不要誰嘉獎我,就求多扇他幾下!”文臻笑瞇瞇地道,“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在敵營虎xue打生打死,好不容易拿下了這么個艱巨的任務(wù),居然還有人揣測我們,懷疑我們,迫不及待地跑來接收戰(zhàn)果,還想趁機(jī)整死我們,陛下肯定不會讓臣子寒心,自然都是這些嫉賢妒能的小人作祟,我怎么能允許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佞臣繼續(xù)留在陛下身邊蹦跶!” ------題外話------ 評論區(qū)準(zhǔn)備開始兌獎。因為時間跨度長,回翻評論一個個找出來打賞實在很麻煩還容易出錯,而且瀟湘打賞也有金額限制,為了減輕為愛發(fā)電的管理員的負(fù)擔(dān),避免出錯,會先統(tǒng)計首次留言猜中易勒石的讀者名單,評論區(qū)公布名單后,請中獎的小可愛發(fā)十條留言,管理員每條留言打賞111幣。記得連續(xù)發(fā)十條,不然漏了打賞表怪我哦,謝謝大家配合哈。 另外,兩百三十九章最后,為了情緒的完整,在文末添加了幾百字,后來我在評論區(qū)提醒大家記得補(bǔ)看一下,但應(yīng)該有的親是不看評論區(qū)的,所以在這里再次提醒一下。 第兩百四十二章 精神病人歡樂多 姚太尉感覺那一排巴掌終于狠辣地甩在了自己臉上,打得老臉火辣辣。 祖少寧可能一開始就被打暈了,一團(tuán)破布一樣任憑文臻左右開弓。他的士兵們想救,林飛白易人離及護(hù)衛(wèi)們早已堵住了所有的通路。 一個士兵救主心切拔刀就砍,頓時飛上了旁邊的樹梢,落了人們一頭簌簌的雪,片刻后人們混戰(zhàn)成一團(tuán),穿黃色皮甲的陷陣營士兵不住被抱摔而起,狠狠地一次次摜在地面上,像他們的統(tǒng)領(lǐng)一樣,摜出一個個雪花飛散的人坑。 大家都是人精,沒人動刀劍,全是rou搏,打最痛的地方,還叫你看不出傷口。 在這些砰砰砰的沉悶摔打聲里,還夾雜著文臻的咕噥聲:“我從荊棘叢里就救走他,一巴掌!我?guī)氵^唐慕之追兵,一巴掌!我?guī)映鱿葳?,一巴掌……?/br> 沒人聽得清,文臻也不想讓人聽清,姚太尉在一片混戰(zhàn)里不斷大喝住手,可惜沒人理他。 祖少寧被扇暈過去,又被扇得渾身灼熱疼痛地醒來,只覺得腹中似乎有火在燃燒,而整個腦子都似乎成了漿糊,臉上木木的,耳中嗡嗡的,天地變成了一道細(xì)細(xì)的縫,晃動著文臻在這種時候還掛著笑的臉。 他還沒理清楚,啪地又一下,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多少疼痛了,也聽不清楚文臻在叨叨什么,只知道自己又挨打了,還在挨打,在當(dāng)眾挨打。 極度的憤怒和不可思議涌上心頭,他張開嘴,好一會兒才嘶啞地大喊:“文臻!你瘋了嗎!” “對!我被你們逼瘋了!我瘋了你首先小心你自己!精神病人可不管道理綱常!” 祖少寧嘶吼著,拼命掀開文臻,跌跌撞撞爬起來,撲向姚太尉,姚太尉猝不及防,被他收勢不住撞倒在地,祖少寧從姚太尉懷里掏出一封密信,回身,往文臻臉上砸,咬牙嘶聲道:“你這瘋女人!你敢這么對我!你是仗著殿下一定會護(hù)著你是嗎?你怎么不想想殿下為什么一直沒出現(xiàn)……” “因為他已經(jīng)被我藥倒了!” 祖少寧正要砸出去的手停住了,瞪大了眼睛看文臻,文臻一把將他手中的密信奪了過去,拿在手里,卻并沒有拆開。 她忽然恢復(fù)了平靜,看向姚太尉:“西番軍隊暗中偷襲平州等地,被陷陣營擊敗后求和,并獻(xiàn)上據(jù)說可生死人而rou白骨之靈藥,同時請求讓先王長女跟隨殿下入京,接受天朝上國的教化。陛下為表對殿下的嘉賞,著令將靈藥賜予殿下,西番王女也由殿下護(hù)送進(jìn)京,同時陛下為表為我的嘉賞……”她笑了一下,看著姚太尉微微驚異的眼睛,“授予我長川別駕實職,著令我就地任職,待協(xié)助刺史徹底安定長川后再回京?!?/br> 姚太尉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祖少寧也十分驚愕,文臻明明沒有拆那封密旨! 文臻暗中松口氣,一指祖少寧:“他泄露的?!?/br> “你胡說!” “你昨夜派人暗中聯(lián)絡(luò)我,將這件事透露給我。你告訴我,陛下有意為殿下聘西番王女,作為賜下靈藥的條件。而殿下因為身體存在隱患急需靈藥,已經(jīng)接受了?!蔽恼槲⑽?cè)頭沖他冷笑,“雖然你派來的人沒有表明身份,但是如此清楚此事,不是你是誰?” 她又問姚太尉:“太尉。統(tǒng)兵將領(lǐng)暗中交聯(lián)朝中大臣,并試圖挑撥合作皇子和朝臣的關(guān)系,影響大局,用心不純,該當(dāng)何罪?” 祖少寧瞠目結(jié)舌:“你——你胡說——” “如果不是你先來挑撥,我怎么會知道此事?密旨一直在姚太尉這里,你們今天剛剛才到??偛荒苁翘拘孤督o我的?” 祖少寧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這真是無可辯解。他們剛剛趕到,之前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事,文臻知道了,不是姚太尉就是他泄露的,姚太尉是主官,不可能給自己找這個麻煩。 然而他實實在在沒做過這樣的事,那么文臻是怎么知道的? 文臻目光冷冷對著地面,怎么知道的?密旨雖然是密旨,燕綏的消息網(wǎng)卻得了部分消息,比如靈藥和西番王女的內(nèi)容,傳遞過來時被易秀鼎隔空移到手里,告訴了她。 而陷陣營勝西番以及賜藥和她自己的被安排,是她猜出來的。 無他,林擎和邱同一直在長川搞事,西番好端端忽然求和必然先有一敗,至于誰勝了他們,既然這個得意洋洋的陷陣營統(tǒng)領(lǐng)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