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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讓我道個歉,你特么就贏了嗎?!” 閻富貴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角色調(diào)換了?! 沈輕輕故作呻-吟狀,眼睛的余光卻看著余心雨助理阿佼的方向。 剛才她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余心雨都跪下去了,她的那位助理居然毫不驚訝,反而云淡風(fēng)輕地杵在原地,一動不動。手里還握著一只手機(jī)。 一般人拿手機(jī)的時候,手臂都是自然垂下的,可阿佼卻不同。 她手臂彎曲與肩平行,將手機(jī)貼在了胸口的位置。露出的攝像頭,如同一只深邃的眼睛,正盯著余心雨跪下的方向。 ——原來是想激怒她,拍下她現(xiàn)場耍橫的視頻呢! 沈輕輕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 就算她沒有發(fā)現(xiàn)阿佼在偷拍,她也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暴躁易怒的沈輕輕了,不可能著了他們的道。 而此時的阿佼,看到沈輕輕跌坐在一旁,余心雨則是滿腔怒火,不禁錯愕。 這視頻是拍不下去了。她忙忙將手機(jī)放進(jìn)了口袋,上前安撫余心雨,生怕余心雨一怒之下,又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啊……”畢飛一看情況不對,忙忙上前打圓場。. 沈輕輕真的要被畢飛給煩死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余心雨在假意道歉、故意找茬,更別提知道那么多內(nèi)幕的導(dǎo)演了。為什么畢飛就不肯替她說句話呢?! 從始至終,畢飛所作所為,看上去似乎是想兩邊都討好,尋求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但事情本來就是余心雨惹出來的,畢飛這么做,分明就是在偏袒余心雨,想替她開脫。 封廷和余家給這部戲投的都是一千萬,為什么導(dǎo)演手中的一碗水,就這么端不平呢?! 正當(dāng)沈輕輕郁悶疑惑之際,一個的聲音傳了過來。 “什么誤會?” 封廷在助理Milk的陪同下,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門口的好些個工作人員都不認(rèn)識他,但看著他衣冠楚楚、氣場強(qiáng)大,都紛紛退到一邊,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封廷走了進(jìn)去,看到沈輕輕坐在椅子上,一臉陰郁委屈,筱玲正在給她揉著頭。 “怎么了?”他大步走到沈輕輕的面前,蹲了下去,擔(dān)心地問道。 沈輕輕卻偷偷向他眨了一下眼,目光中透著狡黠。 封廷會意,沒有戳破。 筱玲在一旁說道:“封總,剛才余小姐——” 話沒說完,畢飛已經(jīng)迎了上來,笑瞇瞇地與封廷解釋:“封總,事情是這樣的。剛才心雨呢,因為昨天的一時沖動,和輕輕道歉,后來輕輕說了心雨兩句,兩個人就又起了點(diǎn)沖突……” “不過沒什么大事啊,您放心……”又補(bǔ)充道。 “沒什么大事?”封廷站起身,目光犀利地俯視畢飛,“畢導(dǎo),我夫人昨天傷了手,今天傷了頭,你卻和我說——沒什么大事?!”. 畢飛的神情有些局促,他強(qiáng)撐著笑容應(yīng)道:“封總,這拍戲嘛,總會有意見不合的時候。爭論、推搡是常有的事情……” “那為什么受傷的不是余小姐,每次都是我的夫人呢?” 封廷的問題讓畢飛無法回答。 閻富貴適時地應(yīng)道:“封總啊,您維護(hù)您的夫人,這無可厚非,但今天的事情,的確是因為沈小姐出言污蔑我們家心雨,才起的爭執(zhí),這件事情您可得弄明白了?!?/br> 封廷的目光落在了閻富貴的身上?!俺鲅晕勖??怎么個污蔑法?” 閻富貴嘴巴動了動,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是對余心雨不利的話,他不想重復(fù)一遍。 單俞飛冷笑了一聲:“輕輕說的沒錯啊,昨天就是余小姐故意絆倒的她,然后馬上就有了匿名抹黑的音頻。這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不是余小姐做的,還能有誰?” 封廷深以為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盯著閻富貴。 閻富貴被封廷盯得有些心虛,卻還是硬著頭皮應(yīng)道:“呵呵,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不就是污蔑么……” “想要證據(jù)還不簡單。”封廷道,“Milk,馬上聯(lián)系律師,以侵犯名譽(yù)權(quán)為由起訴微博娛樂,如果他們不交出那個人,就讓他們公司一力承擔(dān)后果。” 閻富貴一聽,立馬慌了神,忙忙道:“封總,我也就是開個玩笑,您不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嘛……” “就是就是!”畢飛也道,“都是同一個劇組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封總您把人查出來也就罷了,反正您又不拍戲,但您的夫人在劇組,多少也尷尬不是……” “尷尬?”沈輕輕眨了眨眼睛,“我是受害者,我尷尬啥啊。封廷,查吧!” “哎呀,輕輕……”畢飛又開始做沈輕輕的工作。 不過封廷沒讓畢飛繼續(xù)煩擾沈輕輕。 他開始質(zhì)問畢飛道:“畢導(dǎo),咱們先不說起訴的事情,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您。” “您說您說。”畢飛討好地笑了笑。 “昨天是不是余心雨故意絆倒了輕輕?” 畢飛道:“是,當(dāng)然是……” “今天是不是余心雨動手推倒了輕輕?” 一旁的余心雨神情猙獰,正想要反駁幾句,閻富貴卻拉了拉她的手,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畢飛咽了咽口水:“是的……” “既然如此,為什么從我進(jìn)來開始到現(xiàn)在,你就從來沒有指責(zé)過余心雨一句,反而一直在勸我們和解?!若是我記得沒錯,我也是這部戲的投資方,投的一千萬,不比余家的少吧?” 沈輕輕深深地看了封廷一眼。 真是夫妻同心啊,封廷原來也和她有同樣的感受。這個畢飛是真有毒! “封總,我這也不是為了劇組的和睦嘛……劇組和睦,戲才能拍的好,我肯定要把戲拍好了,才能對得起你們這些投資人不是……”畢飛還在巧言詭辯。 封廷卻冷笑一聲:“我要撤資?!?/br> “撤資?!”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 沈輕輕也有些錯愕。這件事情,封廷可提都沒和她提過。 “封總,這個戲都已經(jīng)開機(jī)了,您不能說撤資就撤資啊……再說了,咱們都簽過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