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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這帝王其實是想拖住他們時間,讓曲志文離開。白發(fā)男子身旁的兩個老者自然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浪費時間在這里,高個兒老者開口致歉道:“剛才是我老友情急之下失語了,我想天子也是知道我們?nèi)耸菫榱俗纺乔疚亩鴣淼?,至于為什么天子你恐怕是不知道的?!闭f道這里老者抬高了聲音,“那曲志文盜了我三人的寶物,要是常人得到那東西我三人倒是不會緊張,關(guān)鍵是這曲志文極其通曉歧黃之術(shù),更是對仙法了解不少,倘若催動那物件,恐怕會釀成大禍?!?/br>那老者深處三十米外,而這聲音卻仿若直接送到了他肅景墨耳邊,讓他想無視都難,而這樣被強迫聽了不想聽的東西的感覺,肅景墨并不怎么喜歡。沉下了面色,肅景墨冷哼了聲,“與朕何干?”身邊的鬼氣變得更為濃稠,三人知道這皇帝動怒了,白發(fā)男子急得脫口而出說道:“這說不得與你是有些關(guān)聯(lián)的!”翻動書頁的手指頓了頓,不過瞬即繼續(xù)翻開新的一頁,望著后世一不知名的史官對始皇的一句評價:’功可蓋世,何執(zhí)生死?’眼神微微顫動,肅景墨放下手中的史冊,“何意?”“我想天子你定是知道你墓中有些什么的吧?梼杌骨......這東西你恐怕生前就知道了,我想沒有人拒絕長生不老這樣的誘惑,天子你恐怕也不例外,但是為何你如今卻只是一抹魂魄?這么幾千年來,不管是始皇或是漢高祖或是其他帝王,只要知曉梼杌骨存在的,都明里暗里的在尋找,肯定其中有人找到了,但是,你恐怕也知道,這幾千年來,并沒有一個人能夠長生不老,確是太多了因為他而失了性命,這是為什么?”白發(fā)男子說到這里,肅景墨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與那丟失的那東西有關(guān)?”“不錯,我們修仙的早已停止了生長變化,但是常人卻不同......”說到這里高個兒的老者拍了拍白發(fā)男子的肩,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白發(fā)男子點了點頭,只說道:“那曲志文偷了我們?nèi)齻€守著的寶物,目的不會簡單,恐怕也會對你產(chǎn)生不利的影響?!?/br>在爭斗與奪權(quán)中成長,肅景墨自然不會全然相信這幾人的說辭,仙人的話他肅景墨尚且不信,何況這半仙?但是有一點肅景墨還是確信的,人不可能不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賣力,曲志文的出現(xiàn)很是時候,應那覃程所說警察之邀,來到這兒,踏入這一灘越攪越渾的水中,臟了自身不說,不僅沒有離開,更是沒有要一點好處,這肅景墨無論如何也不信。曲志文對歧黃之術(shù)、仙術(shù)的了解程度恐怕比得上一些所謂的上仙,只是缺了仙骨仙筋,導致他只能是個受制于生死的凡人,他想要那梼杌骨也并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曲志文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對那梼杌骨的覬覦,就像剛才放他進來一般,曲志文能感覺到梼杌骨的存在,但是卻沒有去拿,那對梼杌骨沒有一絲欲wang的眼神,和覃程一般無二。那曲志文到底想要什么?該說這人藏得太深?但是至少目前他做的事并沒有損害到他肅景墨,相反的還能有些用處,肅景墨向來不是不會拒絕‘好用’的人。若不是此刻要讓曲志文趕過去幫覃程,他還真想看看曲志文和這三人是怎么斗,不過,好戲越晚越醇香不是嗎?現(xiàn)在唯一能讓他掛心的,也就只有那個癡狂于考古.......和.......他肅景墨的傻瓜了。原本就知道覃程這次過去不會一帆風順,但肅景墨沒有想到的是,他竟會這樣的擔憂,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竟然會因為害怕這人發(fā)生不測,而將一塊梼杌骨融入那玉佩中......給覃程玉佩原本就不是一般玉佩,暫不提那美妙絕倫的紋飾,單單這無瑕透透著溫潤光澤的白玉已是百年難得一見,肅景墨生來即是皇子,皇子生來尊貴,他肅景墨更是之后的天子,這隨身的玉佩自然是打從出生一直到死都跟隨他肅景墨,也同樣在這期間幾經(jīng)得道高僧、法師施法開光。價值連城。可是無論這玉佩如何珍貴,在一千六百年前,這玉佩卻沒有這驅(qū)鬼、見鬼怪的功效。☆、第66章第六十五章半米見方,只容許一人匍匐爬過的洞xue,狹窄不說,還滿是濕滑的泥土。這外邊看似人為筑造的高墻實則是一面山壁,只是將山壁外側(cè)用平整石塊裝飾而已,山頂流水順著山壁流下,導致匍匐的洞xue泥濘非常。這盜洞應該不長,因為能夠感覺到一絲涼風從那頭吹過,但是前行卻是很難,不僅僅是因為狹窄shi滑,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這狹窄的洞xue中森然的白骨.......趴伏在白骨之上一點點地往前挪動,而這洞xue中不盡然全是白骨,還有幾具腐爛得不成樣子的尸體,看著模樣恐怕也是死了才二十來年而已,人從上方爬過,腐爛的**因為摩擦而爛成一灘尸水、不可避免的蹭到身上,帶起一股刺鼻惡心的惡臭,更是有密密麻麻的尸蟲爬在尸體之上,毛骨悚然.......在死人堆里爬行,這樣的境況怕是沒有一個有感知的人能夠忍受的。說來著盜洞也是奇怪,在剛才的墓道中除去那些被殘忍風干的尸骨,其余都沒再看到尸骨了,但是這墓道中有那么多的尸骨,這只能說明,前方并不是一個安全之地,但是他沒有辦法,身后墓道大火蔓延,不走也只是死路一條,往前說不準還有一線生機。忍住心口翻滾的惡心感,覃程頭微微上揚,不再去看身下那些流出尸水的尸體,也盡力不去思考手掌下那些綿軟的東西究竟是個什么,奮力往前爬去。不到五分鐘,黑暗中看不清前方的覃程手掌向前探取,卻撲了個空“好像到洞口了?!边@么說著,覃程拿出手電筒照亮了前方。但是他卻在看清前方愣住了。見覃程沒有反應,后邊看不見前邊的吳海有些焦急地問道:“怎么了?前面是什么?”小小的手電自然不可能耀亮整個空間,但借著光柱僅能看見的那一點,那足以證明,前方是個墓室,因為,光源耀亮的那處赫然停放著一尊石棺.......“前邊好像是個墓室,”這么說著,覃程用手電晃了晃洞口下方,下方不到一米處就是一灣池水......“洞口下邊是池水,里邊有不少尸骨。”“水?這墓里怎么可能會有水,心中有個不好的念頭,吳海急道:“會不會是水銀?”吳海問的,也是覃程心里想的,所以他才沒有立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