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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在譚青的后背之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是在發(fā)光一樣。縱然是那八柱陣,也成為了他的陪襯,宿鎮(zhèn)從到此跪下,眼中倒映著的,也只有遠(yuǎn)遠(yuǎn)的那一抹白色,除此之外,雙瞳中再無景色。八柱陣中的陣法讓他這樣的修為絲毫無法聽清里面在說些什么,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跪著,望掌門看到他,能將他召見進(jìn)去,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他本就不愛說話,跟人的交談也甚少,今日要不是一個少女上千不分青紅皂白的將自己罵了一頓,他都不知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宿鎮(zhèn)正回憶著,遠(yuǎn)處的那一抹白色已然站了起來,隨著他的步伐,長袖小幅度的一晃一搖,掩藏在長袖中的手指扣在袖口,僅僅能看到如玉般的關(guān)節(jié)。人影拉長,等宿鎮(zhèn)回過神來的時候,譚青已然到了他的身前,居高臨下的問道:“你為何在此處?!?/br>宿鎮(zhèn)抬頭看了他一眼:“跟掌門解釋?!?/br>“解釋?”宿鎮(zhèn)看到譚青師兄原本猶如丈量好的嘴角弧度,忽然一邊撇高了一點(diǎn)上去,又迅速落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解釋什么?”仔細(xì)看去,又是那個得體的猶如丈量好的,對誰有一樣的弧度了。“此時并非師兄所為,都是我……”宿鎮(zhèn)想要解釋清楚,可是怎么解釋,他又沒有一個完美的答案,絕不能說自己原先的一身靈力都是那個異魔老祖弄出來的,況且他日日到論道臺,只是為了見譚青一眼,想要問明白他為何兩次彈琴都能救自己于危難之中。這一頓,到讓譚青截住了話。“不必說了?!比绱笋R后炮誰人不會?譚青往前走了兩步,扭身看著他:“還不走?”“與其怎么解釋你的陷害,倒不如想想怎么贏得各島之間的內(nèi)門大比。”他上下看了宿鎮(zhèn)一眼,此時倒是也沒有外人:“以你引氣入體的修為,還不如你口中的渣滓邱明珠。”“我會贏得的。”許是無法忍受譚青如此看低自己,他猛地站起身子來,跟上前去、他一身白衣寡淡的很,耷拉在他因?yàn)槭а^多并沒有好好調(diào)理而日漸消瘦的身體上,更顯的弱小,與之不配的是那雙放著光彩的目光,奪目極了:“譚青贈書的期盼,我都明白,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他這話剛說一半,讓正在往前走的譚青疑惑的扭過頭去:“我贈書?什么時候?”這僅僅幾個字讓宿鎮(zhèn)入墜冰窟,他過了許久,他才說道:“那日在屋前……”“宿鎮(zhèn)師弟想必是誤會了?!弊T青收斂了他的笑容,沒了嘴角牽起的陪襯,目光中的冷漠絲毫不掩飾的全部注視在面前的宿鎮(zhèn)身上:“我從未贈書與你,想必你是將我借與邱師妹的書當(dāng)成了我贈與你的,你看了多少,我亦不計(jì)較,也沒法計(jì)較,但是還請你將書還于邱師妹?!?/br>他頓了頓,冷漠的目光猶如帶刺似得,上下將宿鎮(zhèn)打量了一個透徹:“師弟畢竟天資聰穎,邱師妹是外門弟子,本是愚鈍,一個月了才引氣入體,自然比天資聰穎的師弟你需要哪些基本的書籍?!?/br>這兩句話,是從他第一次見到譚青師兄之后,聽到譚青所說的最長的兩句話,可是每一個字都能夠讓他如墜冰窟。“好?!彼踔敛恢约旱拇绞侨绾螐堥_,又是如何發(fā)出這個聲音的。第6章晨曦中的月光漸漸隱去,伴隨著島中霧氣的散開,屬于夏日的烈陽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膾煸诳罩序?qū)散了所有朦朧的旖念。邱明珠的住所在的住處是譚青親自選的,若不是因?yàn)閮?nèi)外門弟子有隔,譚青顧忌會引起不必要的嫉妒,他早就將邱明珠他們姐弟安排到自己身邊,縱然是這樣那位置也在白渭島上最好的一處景色旁邊,離他的院落也稱不上遠(yuǎn)。白渭島上并沒有什么不能御劍而行的規(guī)矩,但宿鎮(zhèn)還是抱著的那些書,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邱明珠的門前,邱邸可是沒有偷懶,把他第三層架子上的書全都拿了出來,足足有他頭頂那么高,如今被宿鎮(zhèn)捧在手心里,也能抵住他的下巴。若有若無的書香隱隱約約的在他鼻尖徘徊,讓他回憶起了第一次走進(jìn)了譚青師兄書房的時候,譚青師兄的藏書雖然比不過鳳鳴派的藏書閣,但是這里每一本書,都于他有用,書墨香很濃,卻并不刺鼻,這樣的味道讓他有一種熟悉的踏實(shí)感覺,縱然已經(jīng)成為了修真者,都是用玉簡的,他沒有純粹的靈力,這里可以隨意翻閱的書于他不下于是救命良藥。他翻看起來,每一段話,甚至有疑問的詞匯,都在旁邊有詳細(xì)的注解,仿佛寫這書的人天生就知道他哪里會有疑問,那段學(xué)習(xí)的日子,雖然只有一個人,他卻不覺枯燥。寫這些書的人,就好像亦師亦友的一直在他的身邊教導(dǎo)他,讓他不曾感覺自己是一個人。這里是譚青師兄的書房,他自然是知道的,師兄師姐們私下討論譚青師兄溫文爾雅,嘴角掛笑從不生氣,整個鳳鳴派就沒有不喜歡他的。宿鎮(zhèn)自幼父母雙亡,后來入鳳鳴派成為外門弟子也是動輒遭人打罵,從未體驗(yàn)過被人溫柔相待是什么樣子,也從未奢望過能夠被人溫柔相待。但是那時自己坐在譚青師兄的書房中,翻閱著他所寫的書籍,莫名的有些期盼這位鳳鳴派的大師兄出關(guān)了。然后……他所有的期盼,全部化為烏有。抬眼間,已經(jīng)走到了邱明珠和邱邸的庭院前,鳥語花香,花圃中各色的話爭奇斗艷,耀眼的很。宿鎮(zhèn)上前邁了兩步,不輕不重的三聲,敲響了庭院的房門。不得不說邱明珠生的極美,僅僅將門開了一側(cè),便已讓庭外的花朵黯然失色:“宿鎮(zhèn)真人?”她有些不明白宿鎮(zhèn)為何會造訪與此,本來開了一邊的門更不敢打大開了:“您到此處有何指教?”宿鎮(zhèn)看也不看他,只將自己手中捧著的一沓書籍往前一送:“譚青師兄讓我將書還你。”“還?”邱明珠眼神中透出疑惑:“真人莫不是搞錯了?”“大師兄雖然教我道法,但是言語之間從未說過什么贈書之話?!鼻衩髦轭D了頓:“再者說,大師兄對待自己的藏書室里面的書籍十分珍惜,我上次雖然有幸一觀,但是大師兄也不曾讓我拿走哪怕是一本。”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更何況是這么多。”“我不曾騙你?!彼捩?zhèn)被她口中一口一個“大師兄”聽的厭煩,又將書籍往前一送了送,若不是平生不喜歡與人接觸,只怕是要直接交付于她的手中。若不是珍惜手中書籍,只怕是要放到地上,管她接與不接。邱明珠卻還是不接,宿鎮(zhèn)是誰?當(dāng)初外門升內(nèi)門大比的第一名,剩下的有名次的可都死在他的手中,自己如何能參與到這件事情里面去?她不僅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