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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要找譚青師兄?蛟龍身上的傷口還不曾處理,八個血窟窿流干了血成了一個又一個烏黑的洞,縮小了的它由鱗片蓋著,倒也不那么恐怖。它討好似的蹭了蹭宿鎮(zhèn),表明了自己可以突破這個結界,誰知自己的傷口處又被自己的主人狠狠的一戳。“破壞陣法,鬧的人盡皆知,師兄他本來就是個面子薄的人……”再者說,師兄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種種,他又沒有及時在身邊,宿鎮(zhèn)他此時也是有些不敢進去的。想想剛剛下來的人,他心中的那一點不敢卻又煙消云散了,才回來顧不得自己身上的一身內傷,倒是先將楊言召過來給他靈果,此等情誼,他都簡直要被感動了呢。“去開。”他這一“感動”讓他將這兩個字脫口而出。蛟龍的綠豆眼睛一亮,正欲飛出他的手中,宿鎮(zhèn)忽然聽見身后傳來姚燁的聲音:“宿鎮(zhèn)師弟,你怎么在門外等著?”他蛟龍的尾巴被宿鎮(zhèn)一拽,長長飛出去的一條小蛇的摔在了他的手背上,像是楊言那時手中垂下的譚青撕下的那一條衣帶。“姚燁師兄?!彼捩?zhèn)扭頭看向他。姚燁此時心情大好,他像是得了什么寶貝一樣:“宿鎮(zhèn)師兄弟也是來看譚青的?怎么不進去?”他這話說完,像是才的意識到譚青房上的防護罩,笑了笑說道:“你有什么事,我去了和譚青說?!?/br>“無事。”宿鎮(zhèn)說道:“勞煩師兄去看看大師兄,他身體如何可否有不適的地方,要用什么藥……”他說了一圈,才將最重要的話說出了心中最想問的那一句:“順道問問師兄他……可愿見我?!?/br>姚燁聽了這話,那咧到后槽牙的笑終于收了一點:“他受傷了?我去瞧瞧?!?/br>此時也顧不得和他玩笑,直接邁入了那朱紅大門中。朱紅大門上映著花影重重,被人打開了透出里面那暖燈照亮的路,不過是驚鴻一瞥,就又收了回去。今日之內,宿鎮(zhèn)看了兩次此番景色,今日的暖燈,似乎與往日不同,格外的吸引他。第39章宿鎮(zhèn)還“感慨”完,那朱紅的門平白無故的又生出一個小縫,那條小蛟龍就像卡住門的一根小木棍一樣,看見了自己的主人還不動,它化身小蛇,也沒有個小爪子能讓它招招手,就跟個倒吊著的麻繩被風吹一樣,上下?lián)u擺的極為“厚重?!?/br>宿鎮(zhèn)想了想,還是抵擋不過心中的欲念側身閃入,遠遠跟在姚燁的身后。姚燁對于譚青家里頭那可是熟門熟路的很,走過□□邁過樹影,到了譚青的門前,也不過略微頓了頓,直接伸手推開了他的房門……見此情形,原先一直在宿鎮(zhèn)手腕上盤臥的小蛟蛇“嗖”的一聲竄到了那雕花門底下,睜著那小綠豆眼看著自己的主人,看到宿鎮(zhèn)分神朝它瞥了一瞥,垂著頭又悠悠的攀爬到了宿鎮(zhèn)手腕之上,任他掐著。唉,這日子……啥時候的是個頭。宿鎮(zhèn)還不會隱身咒法,只能靠在一處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譚青此時心神紛亂,自然是查探不出,姚燁也不過眼神輕輕一斜,隨即歸位,看向了該看的地方,畢竟譚青這個師弟所做的種種,他都也看在了眼底。他正想著,忽然聽到遮著的床幔被掀開了一角,譚青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從中傳來:“你怎么來了。”姚燁此時卻是真的擔心他了,此前還真沒聽說過鳳鳴傳承的引路人出事,又或者是提前出來的,他察覺到譚青出來本就甚為奇怪,更加上他的聲音如此的虛弱,讓他直接將床幔掀開:“怎么了你?我們出來倒是好好的,怎么你這個引路人成了這幅德行?”“我哪副德行了?”譚青也是習慣了他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樣子,扶著床頭坐了起來,笑著和他打趣:“我這不是好好的。”“算了吧,你的臉比你的衣服還要白?!币羁谥姓f著,坐在了床邊,身手就要去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探一縷神識進去好好查看一番。手剛剛抓住他的手腕處,就被譚青翻轉了一下手腕輕輕地躲開了:“我有沒有事情自己不知道?再者說我木靈根天生就是治病的,我若是治不好了,你在這里也是瞎攙和不是?!?/br>看著姚燁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他安撫的笑了笑:“我是那種得了病藏著掖著的人么?你別亂擔心。”這是明顯的不想說了,姚燁就是這點好,被拒絕了他從來不刨根問底,他干脆翹了個二郎腿:“不說這個,你知道我在里頭得了個什么好東西?”“什么?”姚燁從自己儲物袋里頭拿出一枚像是信號彈一樣的東西:“早知道這鳳鳴傳承這么好玩,我就早點進去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你是不知道,我剛進去又一層迷障,我本來以為過了那幻覺就完事了,誰知道我后來被傳送到的地方那個怪獸好玩的很,竟然可以窺探人心,將人最害怕的那些不想告人的事情,整個修真界給你傳播出去?!?/br>這倒是有些好玩,譚青聽著聽著倒也聽進去了:“后來呢?”“后來?”姚燁更得意了:“我是誰啊,我姚燁行的端正又怎么會怕那些!當然是一頓胖湊!打得它叫爺爺奶奶滿世界跟我求饒?!?/br>“你是臉皮厚不怕臊吧?!弊T青干脆倚在床邊聽他吹噓。“還是你了解我?!币罱o東西也不好好的給,反而輕輕的一扔,將那炮竹樣的東西就摔在了他的衣服上:“我得了寶物,這玩意我拿著也沒用,想著你喜歡鼓搗這些東西,就拿來給你了,到時候你全世界播報個‘老子修為天下第一,嚇死那群元嬰期的’”“怎么不收起來?”“哦,我將儲物袋給楊言了?!弊T青看著自己衣擺上的炮竹,想著配上煙花,倒是能全了他心中關乎于“真誠之心”的想法。姚燁這是氣不打一處來:“楊言,那楊言有什么好,值得你這樣處處忍讓,你天生欠了他的啊?!?/br>“是欠了?!弊T青將垂著的頭緩緩的抬起來:“不過好在已經(jīng)還清了。”姚燁一時之間分不清楚他是真心實意的如此說,還是在給他繞彎子:“你既然如此說了,我也不好多問,不過身為師弟的我勸你一句,你要是真的一片真心閑的沒事硬要想給人的話,你不妨給我啊?!?/br>他這話說完,之間譚青斜眼看了他一下,這讓他的又干巴巴說道:“你要是不想給我的話也行,實在不行你還能給宿鎮(zhèn)師弟不是?”他這四個字說出來,讓門外的某人整個人屏住呼吸,連習慣著掐著的小黑蛇都松了力氣,只等待著他的答案。“他?”譚青輕輕地笑了一聲:“這世上要將真心捧給他的人多得很,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你這話我倒是聽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