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您吃了嗎今兒個?、被老婆綠了,為了泄憤毫無理智的我竟然...、隔壁宿舍的智障說我喜歡他怎么辦在線等急!、[HP]讀心狂魔、星際萌神、師父裝溫柔又失敗了、那些年錯過的隔壁掌門、晚清、我做丞相那些年、煉情
手,什么都瞞不過林志豪,他要他死,早晚是一死,我死不如他去死!裴新民眼皮微窄。我的的確確是來殺人的。不管殺了誰。我還是他。那都是一個人,一條命!張家男反手摸了摸他的臉:“重回同城會的話,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br>多多少少是有那點心疼的。“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喜歡你呢?”裴新民老老實實的說:“我不知道?!?/br>張家男笑了:“我也不知道?!?/br>【C】你看那花兒開在了掌心里裴新民沒有辦法向張家男解釋他和林志豪之間的關(guān)系,那種感覺就像是刀鋒上的花,雖然怎么想都覺得艷麗無匹,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以盛開的。張家男向肖樂平張開了手,表示他對目前的狀況也一樣的無話可說。“這小子又回來了,你們看著辦吧。”“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肖樂平挑著眉毛,他沒有看裴新民一眼,這家伙是塊垃圾,而他們的老大從小就有撿垃圾的嗜好。“沒什么意思?!睆埣夷羞珠_了嘴,從牙縫里發(fā)出奇怪的聲音,“林志豪一定要往死里弄的東西,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狗,我都覺得好的不得了?!?/br>他好像對自己的愛好也很頭痛:“你說吧,人這個東西,是不是都有這么點逆反心理呢?”肖樂平呆呆的看著他:“老大——”“???”“我要沒記錯的話,你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好像早該過青春期了對不對?”張家男哈哈一笑:“說的對說的對——”“還有小林子的命,要怎么跟會里交代,兄弟們就這么不值錢?”肖樂平深吸了口氣,“老大,我跟你這么多年了,今天我就跟你這么說吧,有他在,就沒有我肖樂平!”裴新民微微一笑,林志豪的人滿酒店的搜索他,他是被張家男用大衣裹回來的,他的眼晴里光彩閃爍,仿佛怒海暗夜里的燈塔。肖樂平這時候才看了他一眼,卻覺得他跟以前好像不大一樣了,但要讓他細說,卻又說不出來,肖樂平若有所思,這個人一定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變得更妖縱,更不可測。裴新民從懷里摸出槍:“肖副會長,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告訴你,這世上沒有哪個人是必不可少的。”他把槍在手里掂了兩下:“不是我看不起你,剛才那一分鐘,我至少有三次殺你的機會,但我不會這么做,為什么呢?”他微笑著看了看張家男,“如果我殺了你,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同樣的道理,如果你殺了我——”肖樂平怒極反笑:“你覺得你的份量,能跟我一較高低?”“不能——”裴新民回答的很干脆,“絕對不能——但我不能保證,他會一點都不記得——”他用眉稍眼角微睇著肖樂平。人心是很奇怪的東西。張家男微笑著坐山觀虎斗。他發(fā)現(xiàn)裴新民比他想像中的更可愛。可能是太可愛了,所以林志豪容不下他。是不是他不能容忍一個男人比他更可愛呢?張家男不無惡意的揣摩著。肖樂平的手在抖,這些年的生活太優(yōu)越了,他不敢壓這一寶!張家男輕噓,到底是做妾的料子。裴新民拿起槍,他的槍法百發(fā)百中。早在四年前肖樂平就有所耳聞,江湖中傳言,裴新民要殺一個人,絕對用不著第二槍。但就是這么一個人物,被林志豪逼得生不得,死不得,藏不得,匿不得。不人不鬼。肖樂平記起林志豪的臉,那是一張很平淡的臉,你說不出它有什么毛病,但要找不到太突出的優(yōu)點,事實上,大多數(shù)人看過之后轉(zhuǎn)眼就會忘記。唯一可以讓人指摘的,就是他眼角處有一顆痣,很小的一顆痣,麻衣五相上曾有記載,淚痣,誤終生。肖樂平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記得這么清楚。“當然我重新站到這里,就會拿出我的誠意?!迸嵝旅窈鋈豢巯铝税鈾C。子彈穿透了他的掌心。透過明晃晃的洞,可以看見肖樂平的臉,像飛出去的子彈一樣的鐵青。他大笑,似乎覺得這場面很有意思。你知道不知道被子彈穿透的感覺,空氣在身體里流動,那不是痛,而是涼。徹骨的冰涼。裴新民蜷起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攥住了一汪血。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到林志豪,還不到二十歲。他閱人無數(shù),卻從來沒看到過那么溫暖的一雙眼睛。他向他伸出手,他說你起來,人是不能跪著說話的。既然開口,那就一定要站得穩(wěn),挺的直。但在此后的五年里,他為他下過無數(shù)次跪,殺過無數(shù)的人,他的手上染滿了鮮血,他為了愛他,把所能夠拿出來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把自己放在祭壇上,任人宰割。但現(xiàn)在他要他去死!裴新民不明白,為什么愛一個人,竟會這么的不容易。不容易。不求生,但得死。7【A】唐古拉山的蜻蜓張家男總是做同樣的一個夢,在唐古拉山飛奔往上,卻突然撞到一只碩大的蜻蜓,眾所周知,唐古拉山高寒地代,所以是沒有蜻蜓的。張家男想,如果不是在做夢的話,那么我要怎么辦呢?裴新民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張家男正坐在床上抽煙。“要做嗎?”他神色坦然。當裴新民發(fā)現(xiàn)性不能取悅一個人的時候,他其實是很惶恐的,因為除了性之外,他還能奉獻些什么呢?忠誠和愛情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會成為致命的弱點,他所有的,就只是一無所有而已。“不,我只是想看一下,一只手的人要怎么洗澡。”“這就跟自慰是一樣的?!?/br>“我一向是用兩只手自慰?!?/br>“這樣嗎——”裴新民挑了挑眉,“那是吹喇叭。”張家男大笑:“少一張嘴啊?!?/br>“所以出不了聲音嘛。“裴新民走過去,在他身前跪下來,“其實在很多時候,我都會像一條狗一樣的忠誠,可是你們并不需要對不對?”“傻瓜?!睆埣夷忻嗣念^發(fā),“你總是讓我想到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