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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br>徵羽心里無奈,人命倒是沒沾上,沾上一個要命的。最后孟祁宴還是懷疑起了徵羽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萬花谷的事,問心有愧的他決定還是賣了這個面子。既然決定參加,孟祁宴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盤,如果這次天云宗還能贏,就是三連冠了。孟祁宴裝作無意地問徵羽:“上次派的齊思,這次你們派誰啊,安世?”徵羽正拉著孟祁宴的手研究孟祁宴的指甲,抬眼看了孟祁宴一眼,嘴角微彎:“這好像是玄清門的機密吧……”孟祁宴一把抽回手:“什么機密!早知道晚知道有區(qū)別嗎?”徵羽看著孟祁宴微笑,孟祁宴感覺背后一涼,每次徵羽這么笑,都是要講條件了。“老規(guī)矩?!?/br>孟祁宴搖了搖頭,世態(tài)炎涼,人心不古啊。徵羽很享受地看著孟祁宴起身繞過來吻了自己一下,他也不動,看著孟祁宴吻完問他:“說吧?!?/br>徵羽面無表情:“漲價了?!?/br>“我去你二大爺?shù)年戓缬?!”孟祁宴咬牙切齒。徵羽起身就要走,孟祁宴為了門派的利益,還是決定獻(xiàn)身一把,拉住徵羽的胳膊,又抬頭吻了了一下。當(dāng)然,這次沒能短時間結(jié)束。最后,舔著嘴唇滿臉通紅的天云宗宗主終于聽到了那個令自己興奮的答案。“易平吧,安世參加的次數(shù)夠多了,你們那一堆徒弟他已經(jīng)打過一輪了?!?/br>很好。“師尊,你怎么知道玄清門派易平?望霞都沒問出來……”遙風(fēng)一臉驚異。孟祁宴苦笑一聲,用尊嚴(yán)。“望霞,這次給你一次贏的機會,要不要?”望霞滿臉尷尬:“師尊,這樣不太好吧……”孟祁宴拍桌子大喊:“能贏就行!什么好不好,你們知道我用多大代價換回這個三連勝嗎?算了你們不懂?!?/br>眾弟子:“……”現(xiàn)在知道了。大賽那一天很快到了,萬花谷就像十年前的天云宗一樣熙熙攘攘,只是這次掛著笑臉迎人的變成了昭燁。孟祁宴笑的幸災(zāi)樂禍,一個勁兒地嘲諷昭燁:“呦呵,谷主真是清雅端方,仙門名士?。『镁貌灰?,甚是想念??!”昭燁也掛著客氣地微笑,咬著牙說:“本門派今日真是,蓬,蓽,生,輝?!?/br>孟祁宴看了一圈:“確實很蓬蓽?!?/br>“你……”昭燁氣的深吸一口氣,“請進(jìn)吧,孟宗主?!?/br>不行,不能發(fā)火,他答應(yīng)了的。徵羽在旁邊當(dāng)和事佬,朝著昭燁抱歉地一笑,拉過孟祁宴小聲說:“行了,別太過分?!?/br>孟祁宴也小聲嘟囔:“我沒說錯……再說是誰過分啊,這樓是誰弄塌的?這樹是誰拔的?還有這大殿的屋檐,我都看得出是新蓋的……”徵羽哀嘆,別說了,再說他真的沒法做徒弟了。孟祁宴被徵羽拉著入了座,嘲笑了半天徵羽的“好脾氣”。“哎呀,陸掌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下真是無法與隨波逐流之人同席?。∵b風(fēng)。快給我換個座位!”旁邊的遙風(fēng)同情的看了徵羽一眼,沒理他的智障師尊。在外面,真丟人。不過沒一會,孟祁宴眼睛就亮了,忽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徵徵……徵羽,我是不是瞎了?昭燁身邊那是老狐貍嗎?它沒死!哎不對,這只太年輕了……兒子?”徵羽把孟祁宴拉回來,無奈地說:“你管這個干什么,人家養(yǎng)狐貍是自己的事?!?/br>孟祁宴很是憤慨:“自己的事?那只老狐貍為他這個混蛋做了這么多事,命都沒了!你看看他,這才幾年……太過分了!”徵羽嘆口氣:“行了,坐回來,比賽開始了。”人難做,好人難做,好徒弟更難做。前幾局的比賽并沒有什么懸念,易平輕松撂倒一眾對手,本來面色和緩的徵羽看著孟祁宴一臉幸災(zāi)樂禍,心中暗叫不好。望霞上場的時候,易平的臉黑的像鐵鍋。“哈哈哈哈哈哈……”孟祁宴捂著肚子,“不怪我,別這么看我,是你們先不說的……”徵羽氣的沒說話,不過也沒辦法,這還不是自己一時起了色心。“三連勝。”孟祁宴嘀咕著,“唾手可得啦!”抽簽開始,易平抽到了擂主,等望霞打敗了萬花谷的二徒弟鳶尾,就可以對戰(zhàn)易平了。潛臺詞就是,天云宗勝了。易平委屈地向徵羽抱怨:“師尊,我等會真的下不了手……真的,我一看小霞我就舍不得了,咱不要這個冠軍行么……”徵羽瞥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孟祁宴,眼角也泛起笑意:“隨你吧?!?/br>他高興就好。臺上望霞輕舞綢扇,堪堪躲過對面鳶尾飛來的飛刀,隨即是一個漂亮的后空翻,鳶尾化出兩只靈蝶,包圍著望霞,逐漸形成一張大網(wǎng),望霞揮扇打落一只,正要回身打落第二只,鳶尾手心突然飛出幾根銀針,刺入望霞的手臂,望霞驚叫一聲,直接向后倒了過去。孟祁宴直接看傻了。易平嚇得直接沖上臺將望霞抱了下來,驚慌地喚了幾聲,望霞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一看情形不對,孟祁宴直接從評委席上躍了下來,拉過望霞的手腕把脈,發(fā)現(xiàn)脈搏快的異常,中針的手臂也迅速變紅發(fā)紫,起了一片疙瘩。徵羽也跟了過來,站在孟祁宴身后。孟祁宴回身瞪著一臉無辜的鳶尾:“你下毒!”鳶尾慌忙搖頭:“不是不是,我沒有,針里只有讓人手臂發(fā)麻的藥,藥性只有一瞬,沒毒,真的……”孟祁宴冷笑:“你覺得我相信?”首席的昭燁也跑了下來,忙派人帶望霞下去診治,易平也跟了過去。孟祁宴看著昭燁滿腹不爽:“昭燁,作為東道主,你家弟子下毒傷了我家弟子,這么卑劣的手段,你作為師父就沒什么想說的?”昭燁看了一眼委屈的弟子,語氣輕緩:“孟宗主,情況不明,不要含血噴人?!?/br>孟祁宴氣的指著昭燁罵:“含個屁血,大賽明令禁止使用暗器,尤其是有毒的,你家弟子第一次參加大賽啊,把規(guī)矩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不管暗器有沒有毒,不讓用就是不讓用!”昭燁自知理虧,給了旁邊徒弟一個眼刀,無奈之下向孟祁宴陪了理:“對不住了,這次是我們的失誤?!?/br>孟祁宴挑眉:“對不住?這就完了?我徒弟還在下面躺著呢!生死不明,后面賽也比不了了,你陪我三連勝啊!”昭燁也壓不住火了:“那敢問孟宗主想怎樣?殺了我徒弟泄憤嗎?”“昭燁,你他娘說的這是人話嗎?”徵羽一看局勢有點失控,便拉住孟祁宴:“等望霞醒了再說,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