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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晚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大貝勒說的都沒錯(cuò),但終歸是私心作祟,本官?zèng)]道理對你亦步亦趨?!闭f實(shí)在的,是戰(zhàn)是和,他自己也沒想好。但此時(shí)此地,還不至于倉促下決定。

所謂關(guān)心則亂,肅濃卻慌了神,生怕孟戚元不肯和,沖到案桌前,將上面的官印和令牌一把抓了。

“你這是干什么?”孟戚元見了,沉下臉來問。

“借你的官印一用,戰(zhàn)況如何,我老老實(shí)實(shí)報(bào)上去,是戰(zhàn)是合,交由皇上定奪。”

孟戚元聞言大驚,沖上來奪印。兩人扭打間,撞翻了桌椅板凳,還打碎了不少器皿。

外頭衛(wèi)兵聽到響聲,湊到門口詢問。孟戚元大聲命令,“誰都不許進(jìn)來?!?/br>
趁他說話,肅濃掙脫了要往外跑,誰料孟戚元眼明手快,將他腿一絆,就勢撲上去。

兩人在地上翻滾。

孟戚元到底行兵多年,頗有武力,到一個(gè)角落便將對方制服。

肅濃被他壓在身下無法動(dòng)彈,力氣也差不多耗盡,只好開口道,“我不是有心……”

話未說完,嘴便被堵上。

一時(shí)間,肅濃徹底呆住,腦子空空如也,身子也木了。任由guntang的唇貼上來,輾轉(zhuǎn)碾壓吮吸啃咬;舌頭也探進(jìn)來,在他口中攪的翻天覆地。

銷魂片刻,孟戚元松了口,看到對方失神的樣子,心中更是大動(dòng)。正要進(jìn)一步動(dòng)作,沒想到身下人猛力掙扎起來,差一點(diǎn)就被掀翻。

重新制服住肅濃后,孟戚元自己也幾近脫力,氣喘吁吁道,“大貝勒,你別怪我,我也不是有心,你這樣子,實(shí)在太勾人……”

肅濃瞪眼看他,臉色滿是驚疑。

“這有什么的,別說你沒弄過。”孟戚元胸有成竹,“我聽說你們八旗子弟玩的花樣不少,放心,我也不是新手,弄不疼你?!?/br>
“你無恥混賬!”肅濃破口大罵。

“你要是肯給我,往后你說什么是什么,這樣總成了吧?”這是孟戚元的殺手锏,一聽此話,肅濃了靜下來。

“沒錯(cuò)?!泵掀菰^續(xù)道,“要戰(zhàn)要和,你說了算,我明兒一早就寫折子?!?/br>
話聲剛落,孟戚元便被噴了一口唾沫。但沒想到的是,他好不為意,輕輕舔了一口掛到嘴角的唾液,輕笑道:“我正想吃呢,你送上來也好?!?/br>
肅濃見他不要臉至此,也無奈,只好掙脫出雙手來推他。

孟戚元奮力壓住他雙臂,繼續(xù)威逼利誘,“就算這仗真的不打了,我也有法子讓你弟弟回不來,你信不信?”

“換句話說,朝廷如果執(zhí)意要打,你還不得靠我不是?”

“如今他已是待罪之身,往后的路要怎么走,你做哥哥的,就不為他衡量衡量?”

孟戚元的話字字千斤,壓在肅濃身上,讓他動(dòng)彈不得。肅濃只覺得手腳發(fā)軟,力氣好似被抽走了一樣,頭也暈乎乎的。

在他晃神間,孟戚元的手已趁虛而入,鉆進(jìn)衣服里上下摩挲。粗糲的指尖碾過rutou,引起對方一陣反應(yīng)。

肅濃按住孟戚元的手,艱難張了張口,卻什么話都沒說出口。

外面的手一松,孟戚元便就勢往下,伸進(jìn)對方褲子里,在襠間一陣亂揉。

自己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但對方卻還是冷冰冰的,毫不動(dòng)情。孟戚元知道他心情,也不強(qiáng)求,將手移到后面,在腰臀間游走。

孟戚元的兇器硬邦邦抵在腰間,讓肅濃一陣反胃,他深吸一口氣,閉眼將頭側(cè)到一邊。

眼前干凈了,但身體的感覺卻依然清晰。

肅濃知道自己的上衣敞開著,褲子也脫了,胸前和身下都涼絲絲的。

衣服扒盡了,孟戚元才看清肅濃的身體。剛剛摟在懷里,就覺得他腰細(xì)臀翹,雙腿修長,如今脫了一看,果然骨rou勻稱,玲瓏有致。更難能可貴的是皮膚細(xì)膩,色澤不深不淺,望之通體無暇,好似上等絲綢一緞。

(此處有刪節(jié))

一陣翻箱倒柜,藥沒找著,就聽到一陣動(dòng)靜。原來肅濃已經(jīng)翻身起來,跪在地上干嘔。

“怎么了?”孟戚元忙回轉(zhuǎn)身來看他。

肅濃一陣反胃,沒嘔出東西,只是難過得閃出淚花,掛在眼角亮晶晶的。孟戚元見了,又是一陣心悸,忙定了定神,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莫非是剛才,頂?shù)蕉亲恿??”孟戚元又問,言語中不乏得意。

肅濃沒搭理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口,便開始摸索著穿衣服。見他身體不適,孟戚元也只好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

☆、羅茵

可是當(dāng)天晚上,孟戚元便來找肅濃吃煙。

(此處有刪節(jié))

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肅濃只覺得渾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

“貝勒爺你醒了,先喝口水潤潤嗓吧?!迸赃呌腥苏f話,同時(shí)一杯水呈到眼前。

被他一提,肅濃果然覺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煙,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還回去的時(shí)候抬頭看一眼,卻嚇了一跳。

原來伺候他的這位,正是昨晚上的那位窯姐。

“姑娘你怎么還在?”肅濃坐起身,問道。

女子接過杯子,起身去絞了一把濕手巾,遞給肅濃擦臉?!懊洗笕私形伊粝聛硭藕蚰悖蛲砩喜辽頁Q衣服可都是我的活兒。”

“你叫什么名字?”

“羅茵,綺羅的羅,草茵的茵。”

“明月何皎皎,垂幔照羅茵。好名字,你能識字?”

“粗識幾個(gè)?!?/br>
見她言語得當(dāng),肅濃略感安慰,于是又問,“姓孟的呢?”

“貝勒爺是說孟大人吧,他說等你醒了就叫他,我這就去通報(bào)?!绷_茵說完,便出去了。

過了片刻,孟戚元推門進(jìn)來。進(jìn)來便噓寒問暖,“醒了,身子可還好?”

肅濃沒搭茬,只是問,“折子呢?”

“就知道你要問,折子我一早寫好,已經(jīng)遞上去了。這是抄錄的一份,給您過目?!泵掀菰移ばδ槪瑢⑹掷锏奈臅唤o肅濃。

肅濃接過來看,里面痛陳利弊,言辭懇切,寫的不壞?!爱?dāng)真是這么寫的,別騙我就好?!?/br>
孟戚元一聽,立即賭咒發(fā)誓,“大貝勒,我哪兒敢啊,除非我從此不想跟你好了?!?/br>
肅濃聽他口氣,貌似還抱著長遠(yuǎn)想法,便心中一陣氣悶,連忙道:“既然事情了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br>
“走?”孟戚元聞言大驚,“這么著急干嘛?你的身子……”

“朝廷調(diào)令已下,我怕再晚,趕上弘曕回京就不好了。”肅濃去意已定,任孟戚元怎么勸都勸不住。

孟戚元也不好用強(qiáng),已經(jīng)得了手,再搞威逼利誘那一套就過了頭。反正來日方長,他也不急在一時(shí),便做個(gè)好人,安排了車馬送他上路。

只是臨行時(shí),他把羅茵帶了來,“我還是擔(dān)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