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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上連個菜渣子都沒剩下,大為驚嘆:“王爺,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吃過了嗎……”段長庚喝了一口茶水,拿帕子將嘴上擦干凈道:“不能浪費糧食,勞者不易?!?/br>溫承:……溫承帶著段長庚去祠堂祭拜父親,段長庚恭恭敬敬地上完香,起身隨意拍了一下膝蓋,轉(zhuǎn)頭向溫承道:“我是來找你的,去書房吧。”溫承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卻也沒說什么,直接帶著段長庚去了書房。兩人一路都沒有說話,沉默得有點尷尬。“到了。”溫承道。段長庚當(dāng)先走了進(jìn)去,段長庚隨意找了椅子坐下,雙手?jǐn)R置在膝頭,板著腰環(huán)視四周,這書房是溫家三代人用過的,倒是沒像溫承的風(fēng)格,收拾的頗為嚴(yán)正,風(fēng)格內(nèi)斂,段長庚頗為滿意地巡視了一圈,溫承命人上了茶便屏退左右,且看這位襄王要說些什么。“我今日來是想與溫相商益安置南蜀一事,南蜀雖說已經(jīng)投降,可是局勢不穩(wěn),還需謹(jǐn)慎妥善處理?!倍伍L庚道,溫承沒想到段長庚竟然直接開門見山與自己商益南蜀之事,但是此人素來與自己八字不合,怎么突然就如此和善友好了?溫承沉吟了片刻道:“王爺有何見地,不妨先說出來?!?/br>“我想要徐青,你將此人撥與我用?!倍伍L庚絲毫不客氣,徐青雖說只在南蜀動了動嘴,可是其效果十分顯著,南蜀此時正是安定民心的時候,旁人可比不得徐青事半功倍。原來在此處等著,溫承道:“自然可以,王爺盡管調(diào)遣便是?!?/br>“我的軍師喻含璋和副將張默暫時在南蜀,還請溫相盡快派人頂替,我朝文武官員各司其職,我部人馬在南疆待得久了,難免遭人非議?!倍伍L庚說著便已經(jīng)起身了,溫承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段長庚對著自己頷首示意,便轉(zhuǎn)身出去了。溫承:……你也是輔政大臣??!襄王此番也算是表態(tài)了,他是武人,不摻和文官的事,你讓我戍邊打仗可以,讓我搞什么政治經(jīng)濟,抱歉,本王恕不奉陪。不過這樣也讓溫承放心了一點,看來關(guān)于襄王奪位的話是謠傳,怪不得先帝敢讓襄王做輔政大臣。外面飄起了大雪。溫承站在窗邊倚著窗戶想事情,南蜀的事雖說是當(dāng)前最大的事,可是他對朝局掌控著實太吃力了,對內(nèi)尚且不足,那對外……溫承生無可戀地翻了個白眼,南蜀暫時就讓段長庚的屬下看著吧。張默震懾,徐青游說,喻含璋管理,暫時還是成的,更何況這個喻含璋,本就是先皇時期的狀元郎。溫承嘆一口氣,這做官怎么就這么難啊,想當(dāng)年祖父沒有天子劍也縱橫朝堂,到了自己手里,集祖父和父親的官位于一身,外加天子劍首輔這樣的外掛,還不如老爺子一句話。“少爺,外面有位大人求見。”“誰?”溫承問道。“京兆府尹姚大人?!惫芗夷宓?。溫承心下倒是奇怪了,昨日有人來報,說是慶王的世子段晉華調(diào)戲了個太學(xué)學(xué)生,在太學(xué)門口大鬧了一場,溫承這么多天一直注意著慶王的動作,只要有那么一點機會,溫承也要將這個慶王端下去。但是他還沒出手,怎么京兆府尹就找上門了?還是在沐修的時候,看來這事不小。“請?!睖爻泄麛嗟馈?/br>京兆府尹姚梓鈞這是第一次近距離與這位溫相打交道,一進(jìn)門就執(zhí)禮道:“下官拜見大人?!?/br>溫承隨意道:“姚大人不用客氣,不知今日到訪所為何事?”“昨日慶王世子,那個,調(diào)戲了太學(xué)的學(xué)生陶元,本來雙方已私了了,可是今早上陶元竟撞死在了太學(xué)門口,此事鬧得滿城皆知,太學(xué)學(xué)子紛紛抗議,要慶王世子償命?!币﹁麾x哭喪著臉道,“大人啊,此事自事發(fā)至今,慶王世子就沒有出過王府大門,這讓下官如何辦案吶!”溫承指尖微微捻動,語氣頗為隨意:“慶王世子按制為從三品官員,你乃四品京官,此事已越出你的職權(quán)范圍,當(dāng)轉(zhuǎn)交刑部?!?/br>姚梓鈞被溫承這么一提起,才猛然想起慶王世子是有官品的,他霎時喜道:“對,對,我怎么忘了這個,下官這就去轉(zhuǎn)交刑部?!庇窒驕爻懈孓o道:“多謝溫相指點,下官告辭?!?/br>姚梓鈞說著轉(zhuǎn)身就要出去,溫承忽然喊住他道:“陶元的尸體還在京兆府?”“是?!币﹁麾x頓住腳步向溫承道,溫承又問:“尸檢結(jié)果如何,仵作可驗過了?”“渾身青紫,私|處被犯,確為自己撞死。”姚梓鈞道,溫承“哦”了一聲道:“刑部存不住尸體,先在京兆府的停幾天吧?!?/br>姚梓鈞雖然有些不明白,可是既然溫相說了,意思就是自己要將尸體留在京兆府:“是,下官告退?!?/br>“慢走?!睖爻械?。姚梓鈞一直走道長公主府的門口,才記起這么一件事,刑部尚書包海清是慶王的妻弟,段晉華的親舅舅!看來這尸體,怕是要等自己直接轉(zhuǎn)交大理寺了。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某今天要日萬…╥﹏╥第10章前夜溫承在書房轉(zhuǎn)了幾個圈,向著外面吩咐道:“來人吶,去左府請左御史去沁遠(yuǎn)閣喝茶?!蓖饷嫘P應(yīng)了一聲自去做了。溫承才悠悠的收拾著出門。左釗家到沁遠(yuǎn)閣必定要路過太學(xué),只要左御史看見了——溫承默默笑了,只要左釗參慶王一本,嘿嘿,溫承隨手穿了一件從前出去浪的衣裳,滿身的海棠,刺繡精美仿若真的一般。“我也要去!”清明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溫承下了一跳道:“你從哪里冒出來的?”清明指指門口:“那里?!?/br>“那我怎么沒看見?”溫承問。“你瞎?!鼻迕麟S口道,溫承一看這還得了,他的乖清明去了哪里?“你說什么?”溫承舉起手,嚇得清明一下子竄出了老遠(yuǎn),溫承“哼”了一聲,收起自己的手,隨意甩了甩:“走吧,不跟你個小孩子一般見識?!?/br>清明討好地笑了笑,走在溫承身后道:“丞相,這其實這也不怪你,我速度比較快……”溫承無視這個老實的孩子。冬日的午陽暖和極了,連清明都享受不已,跟在溫承后面曬太陽,溫承轉(zhuǎn)頭間看見了清明和小貓咪一樣瞇著眼,忍不住逗弄道:“這般喜歡?”“當(dāng)然喜歡,從前很少見到的?!鼻迕鲄s認(rèn)真道。溫承頓住腳步:“為何?”“我們是密衛(wèi)啊,只能跟著主子,站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鼻迕麟S口道,眼睛看見旁邊賣小玩意的,興沖沖便要去看,溫承笑道:“去看吧。”清明伸出雙手捧在胸前:“我沒錢?!?/br>溫承一笑,伸手在錢袋子里伸手摸出兩塊碎銀子,清明接過便跳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