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段長庚對這個北燕皇子倒是有幾分好感,親自帶著去見了段長殷,在宮外安頓了住處,才折了回去看溫承。溫承自任相來就沒怎么歇息過,勞心勞力,這一場風(fēng)寒來勢洶洶,在家中躺了五六天都沒有見效,反而有些變重的意思。梅若掀起簾子端著草藥走了進來,溫承一連喝了這么多天藥早就不耐煩了,又不想對著梅若發(fā)火,只煩躁地道:“放在桌子上,我待會兒喝?!?/br>梅若勸道:“少爺,藥涼了效力就不好了。”“吃了這么多也沒見有什么效,你說陳太醫(yī)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旁人他就是藥到病除,怎么到了我這里,喝成了藥桶也沒見有什么作用?!睖爻袗郝晲簹獾溃f著氣的踹了兩下床。“少爺,您怎么又犯了小孩子脾氣?!泵啡舻溃澳涂禳c喝了吧,涼了更苦?!?/br>“啊——!”溫承一腳將被子踹到一邊坐了起來,段長庚剛進門便看見這幅模樣,一時站在了當(dāng)?shù)?,半晌干巴巴道:“本王喂你喝??/br>作者有話要說:過度章,寫的真的好累…第22章喂藥溫承僵在了床上,段長庚說了什么?溫承一直覺得,段長庚此人是個怪人,輔政大臣不好好當(dāng),以前那么討厭自己,突然又要與自己做那個交易,現(xiàn)在竟然還說,要給自己喂藥?這是什么情況,請恕溫相著實是想不到。段長庚見溫承穿著內(nèi)衫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發(fā)呆,邁開步子走了過去,自發(fā)從梅若手里接過了藥,梅若沒敢和襄王對著干,很干脆地退到了一邊,溫承看這情況,只得揮揮手道:“你們先都退下去吧?!?/br>段長庚坐在溫承的床邊,抬手試了試溫承額頭上的溫度,微微皺眉道:“發(fā)熱了。”“嗯?!睖爻袘?yīng)了一聲,只見段長殷笨拙地拿起勺子盛藥,盛了一勺藥半勺又灑了回去,還直直伸在溫承的鼻子旁道:“張嘴。”溫承嫌棄地看了一眼:“旁人家都是拿嘴喂的,你就這樣對我?”段長庚將勺子放在了一旁,捏著溫承的下巴抬碗就想灌下去,溫承將段長庚一把推開:“謀殺啊你?!?/br>段長庚道:“怎么還耍小孩兒脾氣,趕緊喝下去,北燕的使臣等著你呢。”溫承翻了個白眼:“沒見過你們這么壓榨人的?!闭f著一把抓過藥碗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末了還抓著帕子吐出了一口藥渣,段長庚遞過一杯白水,溫承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一把抓著段長庚的胳膊就沖了上去,給了段長庚一個愛意滿滿的吻。段長庚只覺得溫承的舌頭帶著nongnong的藥味和滿滿的惡意直沖自己的牙關(guān),想要推開卻被溫承死死纏住,段長庚皺著眉將溫承抱到了自己腿上,溫承等嘴里的味道散了些的時候,才松開段長庚的肩膀,咧嘴歡快地笑了。段長庚哪容得溫承這般快活,一手摟著溫承的腰將他放倒在床上,壓著胳膊一頓猛親,溫承本來就有些頭昏氣短,差點被段長庚親到斷氣,忙手腳并用的將段長庚推開,可是這手沒放對地方,摸著不該摸的了。……溫承躺在段長庚汗津津的懷里道:“兩院論學(xué)快到了?!?/br>段長庚道:“推后,等你好了再說。”溫承笑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不在他們表演給誰看?”段長庚說著就毫無征兆地向外面道,“端熱水來。”蘭若在外面應(yīng)了一聲,端著熱水盆就要進去,梅若紅著臉道:“抬浴桶來。”溫承病了之后,最受影響的不是北燕的使臣,而是段長殷等三人——每日里帶他們念書的人變了。溫承平日里還會與他們說著玩,可是段長庚帶著他們一路一個字也沒說。段長殷端著架子連腰都沒放松過,顧思南和柳馥生恨不得能藏到馬車縫里,襄王殿下真的是太可怕了。終于到了國子監(jiān),段長庚當(dāng)先下了馬車,等三個少年全部跳了下來抱拳道:“臣恭送陛下?!?/br>段長殷干笑道:“皇兄辛苦了。”說罷就帶著顧思南和柳馥生一溜煙的跑了,剛走到國子監(jiān)門前,忽聽得段長殷在身后道:“認真聽課?!?/br>段長殷三人僵硬地轉(zhuǎn)身笑道:“是?!鞭D(zhuǎn)身再次跑了。段長庚看著三個乖得跟兔子一樣的少年,心下滿意地點了點頭,連平素沒表情的臉上都扯出了一絲笑意,嘴角勾起的弧度跟抽了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嗯,你們知道去哪里找,一定要低調(diào),不然扣你們福利。第23章吃醋溫承終于病好了,剛進乾元殿的偏殿,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堆著一摞公文,溫承的眼角抽了抽,一翻開就是亂七八糟一堆,竟然連北燕使臣都還只是暫時安置在了宮里,溫承連忙找來戶部,在朱雀街給北燕質(zhì)子蕭鴻找了座宅子,又讓薛起給蕭鴻撥了一個衛(wèi)隊。溫承正在處理公務(wù),段長殷帶著兩個小伴讀偷偷摸摸來了,站在門口道了句:“老師……”溫承抬頭見是天子,想起自己病前才發(fā)了場脾氣,見三個孩子都臉上有些悻悻,溫承起身道:“陛下來了,進來吧?!?/br>段長殷走了進來,坐在溫承身前道:“老師,朕能不能接著在國子監(jiān)讀書???”“怎么了?陛下還想去?”溫承皮笑rou不笑,段長殷“嗯”了一聲難得的撒嬌道:“老師,朕真的不會再犯錯了?!?/br>溫承刺道:“臣還怕將陛下教壞了,到時候無顏面對先帝?!?/br>“老師……”段長殷接著磨溫承。溫承笑道:“陛下想再待多久?”段長殷伸出手指道:“今年田假,就今年田假。”溫承這一病,將二月二也病過去了,兩院論學(xué)被挪到了三月初,田假是六月中旬,溫承一想也就三個月,便同段長殷道:“好,只是陛下這三個月,不能再像前幾個月了?!?/br>“嗯,知道了?!倍伍L殷一聽能再去國子監(jiān),馬上道。“也不許隨意去看陳元嘉。”溫承道。段長殷低頭道:“知道?!?/br>溫承這下才露出了往日的笑臉,向三人笑道:“我不在,你們可玩的開心?”段長殷干笑幾聲,被段長庚天天盯著,比來十個夫子還可怕。溫承笑道:“看來這幾日與襄王殿下處的不錯,臣已經(jīng)決定了,等過了中元,天氣就該涼下來了,陛下和思南馥生就一起跟著襄王修習(xí)武藝,就算不能上陣殺敵,強身健體也好。”段長殷:……這事可怕了。幾人正在說話間,外面太監(jiān)來報道:“陛下,丞相,北燕皇子求見?!?/br>溫承與段長殷對視了一眼,段長殷向外面道:“請。”溫承先前病著,蕭鴻曾派人前來投帖子,被段長庚攔住,今日終于找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