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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躺一會休息下,家里的被子褥子我收到了衣柜的最頂層,您拉開柜門可以看到,家里的供暖費我每個月都在交,暖氣肯定是有的,如果冷得話開空調(diào)也可以,遙控器在床頭柜的第二層抽屜里,我現(xiàn)在有一點事情,暫時沒法回家,我中午十二點會回去給您做飯?!?/br>陸以圳看了眼手表。他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嗯,我和助理在一起,他開車,我保證能準時到家,您先睡一會吧?!?/br>掛了電話,陸以圳搭住了陳坦的肩膀,他手上不自禁地用力,“陳坦,車開快一點,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見到容庭?!?/br>-京郊的一家影視基地。雖然剛剛下過雪,為了拍攝場景的要求,所有工作人員早晨七點開始清除場地內(nèi)的積雪。此刻,容庭和薛瓏瓏正在拍攝這部電影中,他們遇到的第四個“意外”。前三個“意外”讓他們意識到,自己進入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時空,這條高速公路上危機四伏,他們已經(jīng)連著兩次不得不打回到這條公路上的起點,從頭再來。雖然漫長的旅程似乎還沒有行進到一半,但駕駛汽車的孟凱已經(jīng)十分疲憊,而樊斯云也驚躁不安。兩個人因為第三個“意外”剛剛大吵一架,雖然最后證實樊斯云是對的,但樊斯云并不知足,她盯著窗外,仍然不斷絮絮叨叨地責(zé)罵著孟凱,最后,像所有女人一樣,她將雞毛蒜皮的話題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孟凱,我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然而,樊斯云話音方落,原本一馬平川的高速公路上,忽然有一個婦人,翻過了欄桿,不管不顧地橫穿整個公路。孟凱與樊斯云大驚失色,為了不撞上對方,孟凱急急踩下剎車,迅速打轉(zhuǎn)方向盤。樊斯云坐在副駕駛上尖叫著。就在關(guān)鍵時刻,孟凱選擇用駕駛座撞向安全帶,氣囊猝然彈出。樊斯云雖然受到了驚嚇,但卻并沒有一點傷痕,相反,孟凱卻是因為車窗玻璃的破碎,整個人頭破血流,暈了過去。“孟凱!孟凱?。。 ?/br>在特地搭出來的“事故現(xiàn)場”,薛瓏瓏驚恐地搖著雙眼緊閉的容庭,很快,她眼中蓄滿淚水,“孟凱,你醒醒?。?!為什么不回去……為什么我們不能回去??”“卡!”在畫面最后定格在薛瓏瓏悲憤交加的表情上,衛(wèi)國非常滿意地宣布這一條的通過,“化妝師幫忙補一下妝,拍下一個吻戲鏡頭?!?/br>容庭揉著眼睛從車座里坐直身子,戚夢和化妝師同時跑了過來,他配合地仰起頭,方便對方將他臉上的血漿弄得更真實。戚夢靠在車邊上,小聲地問:“你確定你沒事?如果不舒服就和我說?!?/br>宿醉一夜的人,卻還是早晨八點半準時到了拍攝現(xiàn)場。容庭按著額心搖了搖頭,“我沒事……手機有響過嗎?有短信嗎?”“沒有?!逼輭舭欀伎椿瘖y師給容庭遮黑眼圈,然后往他嘴里塞了塊口香糖,“一身酒味,還要拍吻戲……你的職業(yè)道德都去哪了?真是煩死你?!?/br>很快,衛(wèi)國那邊宣布其他部門已經(jīng)就位,化妝師簡單幫薛瓏瓏補了補粉底,就迅速離開了。容庭與薛瓏瓏對視上。薛瓏瓏稍顯反感地盯住了容庭的嘴唇,“容老師,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您,我就是……不太喜歡男人……”容庭疲憊地揮揮手,“沒事,理解你,我會盡量錯個位置幫你擋一下的?!?/br>要拍彌留之際的深情一吻,和完全沒有感覺的女演員拍也就算了,偏偏對方還是個女同性戀,每次親他都跟親豬rou一樣滿臉痛苦,想起兩個人上一次的合作,一個吻戲拍了差不多十條……這讓本就缺覺的容庭更頭疼了。當然,真正像一把火一樣燒在容庭心里的,卻是戚夢剛才告訴他的話。陸以圳還沒有聯(lián)系他。從昨晚十點到現(xiàn)在……整整十二個小時過去了,陸以圳沒有給他發(fā)過一個短信,沒有打過一個電話。那么,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白宸被逮的事情了吧?現(xiàn)在他在哪?是不是就陪在白宸身邊……安慰他、鼓勵他,告訴他,他相信他?容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胡思亂想,頹敗地閉上眼。“!”衛(wèi)國的聲音傳來。薛瓏瓏柔軟的手臂抱住他,一反戲外嫌棄又無奈的狀態(tài),而是痛徹心扉地哭著,“孟凱……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愛不愛我!”容庭適時地睜開眼,表現(xiàn)出掙扎又痛苦的樣子,他虛弱地張了張嘴,“斯云……我當然愛你啊……”他“費力”地扯出一個笑,兩人雙手交握,接著,薛瓏瓏含著淚低下頭,兩人的唇瓣貼在了一起。“容庭!小郝,你看到容庭了嗎!”安靜的片場,一聲極不和諧的叫喊,忽然打斷了衛(wèi)國的拍攝。“cut!”衛(wèi)國有些不滿地叫停,接著回過頭。在劇組的圍欄外,陸以圳雙手撐著膝蓋,著急地皺著眉頭,氣喘吁吁地拉住了容庭的助理小郝。只有零下幾度的冬日,陸以圳卻是滿頭大汗,他抓著小郝的袖子,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打擾了拍攝,還在追問:“我問你話呢??!容哥呢,我有急事找他!”小郝尷尬地指了指不遠處,被薛瓏瓏抱在懷里,滿頭是血的某人,“容哥在那邊……”陸以圳的目光立刻越過了所有人,定定地落在了容庭身上。仿佛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被忽視。而立刻,容庭伸手推開了薛瓏瓏,一躍跳出了撞得亂七八糟的車,“以圳!”他路過化妝師,順手扯了一塊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血,接著路過衛(wèi)國,他毫無歉意地道歉,最后,小跑著來到了陸以圳面前,“怎么了?什么事?”陸以圳伸手扶住了容庭的胳膊,幾乎帶上了哀求的口氣,“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你現(xiàn)在能不能不拍戲?我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好?!比萃ジ纱嗟卮饝?yīng)下來,他隨口向戚夢交代了幾句,直接翻出圍欄,拉上陸以圳,“你想去哪里說?保姆車?我自己也開車來了……或者去化妝間?”“化妝間!”陸以圳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距離兩人最近的后者。容庭握著他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后悔似的,“好,我?guī)氵^去?!?/br>-作為劇組地位卓絕的男一號,容庭自然是獨享一個配有淋浴間的化妝室。容庭剛推開門進去,隨在他身后的陸以圳就立刻將門反手鎖上。門落鎖的聲音,讓容庭不自覺回過頭去看,“以圳,你想說什么……”陸以圳背對著門站著,他定定地望著容庭,唇峰抿成了一條線,眼圈卻是一點一點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