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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班底也算是星光熠熠了,除了有容庭力抗男一,女一號也是前輩,兩個戲份相當吃重的男配都是老戲骨,替容庭多結(jié)交這些人,準是沒錯的。容庭也并非不知輕重,戚夢有心替他開拓人脈,他同樣打點起精神,借著這個機會好好鞏固了一下自己的關系網(wǎng)。為此,大家又是唱歌又是喝酒,足足玩到了凌晨一點多,這才散場。容庭累得有些懶得說話,戚夢又叮囑他一堆事情,這才離開,他如釋重負地回到房間,推開門,但見一身清閑的陸以圳正嗑著瓜子靠著床看電視劇,床頭桌上還擺著一盤果盤,不知多自在。“看什么呢?”容庭脫下西裝外套掛好,往床邊走去。電視機里放著狗血電視劇,女主角正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陸以圳一臉壞笑,對著屏幕努了努嘴,“看寧頌咯,清宮劇,還挺有意思的,聽說寧頌靠這個拿了視帝哦,比你厲害哦,嫉妒嗎?”容庭一把扯開領帶,連鞋子都沒換,直接就撲到床上,把陸以圳壓在身下狼吞虎咽地吻了過去。他一身酒氣,陸以圳卻一點不覺得難聞,他反手抱住對方,嘴角蕩漾著小小的笑意,像是偷食得逞的貓。“你怎么知道他比我厲害的?”容庭一邊問一邊掀開被子,往陸以圳身上貼,“我才走了半個月,你就耐不住了?”陸以圳窩在容庭頸窩里咯咯直笑,卻沒有半點反抗的動作,伸手熟稔地替對方解開皮帶卡扣,順勢撩起襯衫,伸手向里面摸去,“其實我覺得這個頻率挺好的,有益身心……你以后可以多接點電影拍,賺錢養(yǎng)家,然后我視情況探班,哈哈!”容庭又生氣又無奈地在陸以圳脖子上輕輕地咬著,最后發(fā)泄無果,還是只能用最原始的行為來解決。兩天五次。陸以圳離開劇組的時候幾乎懷疑自己這輩子再也硬不起來了……自作自受(?)地飛回北京,如果不是謝森奪命連環(huán)call,他真想回家先蒙頭睡上三天三夜再工作,可是時間緊迫,目標定檔情人節(jié),這是避開賀歲檔大片浪潮的同時,又能夠收獲大批觀影觀眾的最好檔期。但問題是,今年春節(jié)早,情人節(jié)的時候諸多高校都已經(jīng)開學,為了避免影響,肯定還要提前幾天上映以迎合學生觀眾……就算用最保守、最寬容的算法,的剪輯也必須在12月之前完成才算保險。這樣才能給配音、特效、片頭片尾,甚至于宣傳發(fā)行,留出充分運作的時間。而這些都只是制片主任敲定的初步計劃。等落實到監(jiān)制謝森這邊,計劃卻再次發(fā)生改動。“誰知道你會剪出什么效果?”謝森工作室內(nèi),由于謝森自己的新片要在十月中旬以后開拍,他的助理也是忙做一團。謝森擠在紙頁紛飛的一個角落里,拉著陸以圳商量,“一個半月吧,最多給你一個半月,萬一你的剪輯達不到理想效果,那么我們還可以啟用一筆資金,來聘請剪輯師取代你完成效果……當然了,預算現(xiàn)在是沒有留給剪輯師的,如果需要再請人,按照合同來講,這筆資金需要你來解決。但是我不建議你為了省錢自己在這上面耽誤時間,剪輯不是一兩天能修煉出來的本事,如果一次不行,咱們立刻換人,抓緊時間重新剪,明白嗎?”在拍攝間期,謝森對陸以圳執(zhí)導方式倒是沒有過多干涉,甚至還幾次出言褒揚。毋庸置疑的是,陸以圳的性格會是一位相當特殊的領導者,他能以柔克剛,在片場幾乎從不發(fā)火,性格里的柔韌讓他能夠自己承擔壓力,而避免將這股邪火發(fā)在同事身上,劇組的氛圍好,工作效率也高,比起青年導演的浮躁和驕傲,陸以圳的溫和反倒讓他更加順利地執(zhí)掌導筒,避免了許多麻煩。但是,剪輯這份工作卻是與性格徹底無關,它完全在考驗一個人經(jīng)驗水平的硬功夫。好片子能在爛剪輯里毀于一旦,故事講不完整,線索凌亂不集中,節(jié)奏拖沓……等等,都會讓一部好作品淪為平庸。相反,一個好的剪輯師同樣可以化腐朽為神奇。謝森之所以對陸以圳有這樣高的要求,自然也是因為他本身看重這個故事,對故事本身有著極強的欣賞,才擔心陸以圳會因為經(jīng)驗不足,而無法將它完整的魅力發(fā)揮出來。陸以圳沒有理由拒絕謝森的意見。可是沒有一個導演愿意被剝奪對故事的掌控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還擁有這項權力的時候,將它做好。-十一月底。容庭的戲份順利殺青。然而,回到北京他的心情卻實在談不上愉快。下了飛機,容庭連家都沒回,直接讓司機開車去了承接后期的制作公司。果然,車開到地方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但剪輯室依然燈火通明。容庭戴好帽子口罩,雖然是第一次來,卻在陸以圳無數(shù)次電話的描述里,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他的工作地點。三四個剪輯人員正圍在一臺電腦前,儼然是在聽陸以圳發(fā)表意見。容庭沒有插嘴,只是靠著墻安靜地等著,直到陸以圳輕聲說完,幾人各自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工作,容庭這才不動聲色地向剛才眾人圍聚的地方走去。陸以圳蜷腿坐著,頭發(fā)顯得有些凌亂,眼底是布著清晰的紅血絲,臉也消瘦許多。他的指節(jié)壓在鼠標上,即便在不用力的時候也會有輕微可察的顫抖。而他的另一手,則壓在微微弓著的身體中央,胃的位置。容庭不經(jīng)意地皺起眉頭,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兩個月的分別,對方兩次胃痙攣入院。第一次他還試圖瞞著他,但是一整天的半昏迷狀態(tài)讓容庭很快察覺不對,戚夢湊巧在北京,順利打探到陸以圳的情況,容庭又憂又惱,只好連夜飛回北京,確定陸以圳身體無礙之后再清晨飛回江西。第二次倒是學聰明了,發(fā)病之后第一個告知他消息,免得他因為擔心兩地奔波。但是所有為此而焦急的情緒都不會就此淡化,容庭所能做的,只是假裝不擔心,好讓陸以圳心里舒服一點,免得下次有事還繼續(xù)瞞著他。晨昏顛倒的工作狀態(tài),三餐無法定時的混亂作息,所有剪輯工作幾乎都是在這樣的強壓下完成,陸以圳絕不是第一個為此犧牲健康的人。但是容庭卻沒法就這樣釋懷。總算他殺青了。推掉陸以圳電影上映前所有的工作,但愿他在他身邊,能給他一點精神上的撫慰,也好有一個人照顧。“剪得怎么樣了?”沉默地在陸以圳身后站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對方似乎完成了一部分的工作,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