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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就好了?!?/br>“不是這個,白墨先生問我您今天中午有沒有空?!敝硗仆蒲劬?,偷偷看了葉淮景一眼,心中的八卦之魂悄悄冒出了頭。“他問這個干什么?”葉淮景疑惑,轉(zhuǎn)頭問助理,“你是怎么跟他說的?”助理:“我告訴白墨先生需要查一下您的日程表才能確定?!?/br>助理心里悄悄盤算起來,這應(yīng)該就是霸總助理常遇到的情況之一了!總裁想要約會就是有空,嫌煩得慌就是沒空,沒有直接回答的自己真是聰明機智!敲敲桌子,葉淮景不由露出一個笑容,“唔,既然這樣,那你就如實說吧?!?/br>助理連忙收起被總裁難得一見的愉悅笑容晃花的眼,心中把白墨此人的重要程度悄悄往上提了提。助理出去不久,葉淮景的手機果然很快就響了起來,他干脆靠在椅子上,一邊接起電話一邊捏了捏眼角。“什么事?。俊?/br>“淮景哥哥~你今天中午過來接我吧?”對面的聲音帶著撒嬌和討好,葉淮景挑眉,“我為什么要去接你?”“我想你了還不行嗎?”“可我不想你啊。”葉淮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眼里盈滿了笑意,“還有,我很忙的,可沒有時間出去閑逛。”“誰說你沒空的!”對面的聲音一下子高了一度,憤憤地喊道。“誰說我有空的?”葉淮景勾唇反問。“……我不管,你必須要來!”白墨的聲音帶著氣惱,振振有詞地道,“你有沒有享受到金主的權(quán)利!”第十八章“金主的權(quán)利?”葉淮景把這幾個重復(fù)了一遍,頗覺好笑地說,“你倒是cao心起‘剝削階級’的權(quán)利來了。還有,我什么時候又成了你的金主了?”白墨語噎,半晌才帶著不明顯的委屈道:“那你算是我的監(jiān)護人了,你總要來看看我吧?”他底氣不足地又補充說:“同宿舍室友的家長我都見了好幾次了,你連一次都沒來過!”葉淮景:“……”“我記得你上的是大學(xué),不是小學(xué)吧?”無語地靠在椅子上,葉淮景說,“你要搞清楚,你這個狀況,才是正常的?!?/br>“可我之前上學(xué)你都沒有送我……他們的家長都來送了的!”葉淮景感到頭疼,為他振振有詞的理由無語,不由吐槽起來,“白墨,你該不會把我當(dāng)你爹了吧?”“不是——”咚咚。敲門聲響起,葉淮景的表情認(rèn)真起來,又重新回到工作狀態(tài)之中。“不和你說了,我還有事?!?/br>他讓秘術(shù)進來,繼續(xù)忙碌而繁雜的工作。另一邊,白墨懨懨地放下被突兀掛斷的電話,繞開一臉好奇地室友們沮喪地癱在桌子上,手一點點戳著掛在眼前的蝴蝶結(jié)。那是他用蛋糕包裝盒上的彩帶,自己學(xué)著網(wǎng)上的教程又重新辮好的。是他靈光一閃保存下來的“禮物”。“誒,老四你怎么了?”寢室里的老三眼鏡一邊打著游戲,一邊好奇地問著出去打了個電話就不對勁的白墨。“……沒什么?!卑啄袣鉄o力地回答。眼鏡回頭看了他眼,只當(dāng)他是男人每個月都要有的那幾天日子,賊賊一笑,“隔壁系的系花追了你那么久,天天送飯送花,跟打卡一樣一日不落,你就沒有一點心思?”白墨瞪了眼,“我能有什么心思?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不會吧,老四你那么無情的嗎?一點兒都沒有感動?”老二也從上鋪探出頭來,一臉羨慕嫉妒恨地說,“要是女神也愿意這么對我,我早就心甘情愿拜倒在石榴裙下了!”白墨的眉頭狠狠擰在一起,本就心情不好,又被兩人一打岔,慍怒道:“我都說我對她沒有其他意思,你們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他的語氣極為冷硬,如同寒冰一樣迅速將原本和睦的氛圍降溫,眼睛和老二對視一眼,悻悻的不說話了。只是心里難免泛起了嘀咕,對這個從開學(xué)開始就不合群的室友多了幾分不喜。原本在一邊的趙科宇連忙開口,試圖緩和氣氛,“都是一個寢室的,大家都少說兩句……”只可惜,他在這方面上不怎么擅長,寢室里依舊是一片安靜,沒有人出聲。“……行了,快上課了,你們兩個趕緊把游戲收收,起床走吧?!壁w科宇無奈嘆氣,頭發(fā)都愁掉了兩根。去教室的路上,趙科宇并沒有和其他兩個人一起,而是跟在了獨自一人的白墨身邊。趙科宇是家中老大,自小就習(xí)慣了照顧人,聽說白墨是因病才遲來報道,所以對他總有幾分關(guān)照。“老二和眼鏡沒有其它意思,他們就是嘴上沒毛,老四你別生氣?!?/br>白墨呵了一聲,踢走一顆小石子,“你當(dāng)我不知道他們背著我收了那個系花多少東西嗎?”趙科宇頓時語噎,系花的“賄賂”他當(dāng)然知道,不過因為白墨早就鄭重言明不會和系花發(fā)生什么感情,趙科宇并沒有接受。但老二和眼鏡卻不同,倒不是因為什么小恩小惠,而是系花承諾要是她攻略成功,就給他們介紹同寢的幾個漂亮女孩子,兩個單身狗自然心花怒放的接受了。“老二和眼鏡只是——”“我知道,這件事我管不著?!卑啄蝗焕湫?,“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拿的不是我的東西,承諾的我也管不著,可我就是惡心。”“我平日里不說,不代表我就好脾氣,我這個人就是開不起玩笑!”趙科宇失語,半晌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事是那兩個家伙做的不地道,白墨既然已經(jīng)拒絕了,他們作為室友不說其他,最起碼也不能打著白墨的名頭亂答應(yīng)什么不是?這般一想,他也就歇了勸和的心思,改問道:“那你現(xiàn)在和系花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說,系花說是你主動和她搭訕的?”一說到這里,趙科宇的臉色嚴(yán)肅起來,“難道是她故意在外面污蔑你?老四,要是真的你可要趕緊澄清?!?/br>流言蜚語害死人,趙科宇可不會低估它們的殺傷力。“當(dāng)然不——勉強算是真的吧?!碧岬竭@個,白墨一下子沮喪起來,“可我沒想到她會誤會??!”“到底是怎么回事?”趙科宇也好奇起來。“前段時間馬思老師不是布置了作業(yè)嗎?”白墨悶悶地出聲,“我看不懂那些什么理論什么思想,就去圖書館找資料,可還是頭疼不明白。”趙科宇:“???”馬思作業(yè)需要翻資料嗎?白墨沒理他的疑惑,繼續(xù)說:“剛好我碰到了她在寫高數(shù)作業(yè),也是一臉頭疼。”“所以我就想問問,她會不會做馬思作業(yè),如果會的話我可以幫她寫高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