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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母親和哥哥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們長期照顧你,心情太壓抑,在老訥這兒得到了放松,才會控制不住情感哭泣,過一會兒就好了?!?/br> 道一大師打斷了葉青青,朝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又把話圓了回來。 時機未到,不能和這個邪物撕破臉。 妻夫麻衣當然沒這么好騙,“可大師剛才的意思,明顯是在說我對母親和哥哥做了些不好的事呢,還有青青姐也是這個意思吧?” () 第2225章 史詩級的的白蓮表 妻夫麻衣語氣咄咄逼人,剛才禁錮她腦波的神秘力量,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她想逃隨時都可以溜之大吉,但不到最后關(guān)頭,她是不準備離開的。 留在葉青青這蠢貨的身邊,才能更好奪舍呢! 不過她得搞清楚,這些人是不是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了,剛才的口氣聽起來明顯不太對勁。 盡管已經(jīng)懷疑,可妻夫麻衣還是迷之自信,覺得這些凡夫俗子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秘密,就如同螞蟻仰望大象一樣,區(qū)區(qū)的螞蟻,根本沒可能看到大象頭頂上的蒼蠅。 這些凡夫俗子,也應(yīng)該不可能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之前應(yīng)該有誤會吧? 葉青青本來還以為道一大師要挑開了說,她巴不得這樣,真的不想和這種邪惡女人虛與委蛇,但道一大師又反轉(zhuǎn)了,她一時有些不明白,沒接上妻夫麻衣的話。 陸墨冷聲道:“妻夫小姐想太多了,青青盡心盡力地調(diào)養(yǎng)你的身體,怎么可能會怪你,剛才是我不滿意妻夫小姐的態(tài)度,才會那樣說。” “我剛才怎么了嘛,都沒說什么?!?/br> 妻夫麻衣嘟起嘴,裝出小女孩的模樣,看得陸墨一陣惡寒,幸好他向來面癱,否則真會破功。 “因為你不懂得感恩,你母親和哥哥對你盡心盡力,你卻接受得理所當然,還問大師他們是為了什么哭泣,大師的意思很明白,他們正是因為你才會如此憂郁,你卻毫無察覺,讓人有些寒心。” 陸墨半真半假地指責(zé),就算妻夫麻衣裝得再無辜,也掩蓋不了她涼薄的事實。 道一大師又念了聲佛號,欣賞地看向陸墨,幸好陸施主反應(yīng)靈敏,替他圓了下來,否則激怒了這個邪物,只怕會惹出大麻煩。 本來道一大師確實想戳穿妻夫麻衣的真面目,但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件要命的事,能夠戰(zhàn)勝這個邪物的主腦還沒找到,他頂多只要禁錮妻夫麻衣一個時辰,時間一長,這邪物就會逃之夭夭,諾大的地球,只是一縷腦波,根本沒處找。 最可怕的是,這個邪物要是奪了普通人的舍,隱居在普通人群中干壞事,防不勝防,只怕等地球毀滅時,都抓不到這邪物。 所以大師才會及時改口,假裝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但他一時間找不到好的理由,幸好陸墨機靈。 “阿彌陀佛,陸施主說得對,妻夫小姐確實有些不太感恩,老訥剛才就是這意思。” 妻夫麻衣微微皺眉,她有些拿不準這老和尚說的話是真還是假,但既然是高僧,自然不會說假話,否則便犯了戒,看來剛才是她想太多了,這些凡夫俗子確實沒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 “我……我真的有那么壞嗎?我怎么可以這么壞……我不應(yīng)該活在這個世上的,活著就是害人……” 妻夫麻衣眼眶一紅,眼淚簌簌流下,捂著臉傷心哭泣,口口聲聲說要去死,葉青青翻了幾個白眼,這女人可真是史詩級的白蓮表,葉蘭那樣的在她面前連當使喚丫環(huán)的資格都沒有。 () 第2226章 夢醒了 “麻衣你怎么哭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妻夫太太最先蘇醒,她茫然地打量四周,剛才好像做了個極長的夢,夢里的她像是沒有思想的木偶一樣,極壓抑的活著。 雖然已經(jīng)解除了精神枷鎖,但母親對于女兒的愛的本能,讓妻夫太太看到女兒哭泣時,會不由自主地上前詢問,十分緊張。 但妻夫太太的心情卻很復(fù)雜,她覺得女兒變得陌生了。 因為在剛才的夢里,乖巧懂事的麻衣變成了另一個人,冷酷,殘忍,自私,無情……陌生得她都不敢相認,也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 到底哪一個麻衣才是她的女兒? “mama,我害了你和爸爸,還有哥哥們,我應(yīng)該去死的,我不應(yīng)該活著……” 妻夫麻衣?lián)溥M母親的懷抱,嚶嚶哭泣,可感應(yīng)到妻夫太太身體里的精神烙印消失了,她心陡地沉到了底,后背一陣陣寒。 是誰解除了她的精神烙??? 妻夫麻衣眼角偷偷瞄道一大師,肯定是這個老和尚,剛才念經(jīng)的時候她就被禁錮了,經(jīng)文能約束她的腦波,這個新發(fā)現(xiàn)讓妻夫麻衣心情很不妙。 她以為自己是無敵的,可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有東西能克制她。 罷了,以后離寺廟遠一些。 “麻衣怎么可以說這些話,你是我們的女兒,我和你爸爸照顧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以后不可以說這些話了,你哥哥他們聽了得多傷心!” 妻夫太太不高興地斥責(zé),表情和眼神不如以往那么慈祥,多了幾分嚴厲。 其實妻夫太太在結(jié)婚前也是事業(yè)女性,而且事業(yè)做得還很不錯,怎么可能是溫婉傳統(tǒng)的女人,她的真實性格果斷堅忍,并且眼里揉不得沙子,只不過這些年被妻夫麻衣給改造成了溫柔賢惠沒有主見的好mama,活得沒有一點自我。 妻夫麻衣縮在母親懷抱里,眼神怨毒,那個討厭的mama又回來了,最討厭有人用這種口氣說她,都只是凡人,有什么資格斥責(zé)她。 精神烙印消失了沒事,她可以再烙。 妻夫麻衣一分鐘都不想等,她討厭被人管束,腦波發(fā)射出來,想改變妻夫太太。 道一大師眼神微閃,突然念起了楞亞咒,念得極快,一聲比一聲大,妻夫麻衣傳送出去的腦波,就像是遇到了一堵厚厚的墻一般,根本無法進入妻夫太太的身體。 妻夫麻衣只得收回腦波,等回家后再說,這老和尚有本事跟她一起回去,否則照樣拿她沒辦法。 “mama,我是覺得你們?yōu)槲覡奚嗔?,我很自?zé)……” 妻夫麻衣低下頭,語氣十分自責(zé)。 “別胡思亂想,我們不會放棄你的。” 妻夫太太沒像以前那樣柔聲細語地安慰女兒,硬梆梆地說了句,便沒有了下文,而且眼神奇怪,還有些一言難盡。 因為她又想到了夢里的場景,但不是麻衣為拖累家人自責(zé),而是她和丈夫在商量,要不要放棄治療。 當時他們家的經(jīng)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