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之子(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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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龍之子(04) 在紅蕊和碧玉的服侍下洗浴穿衣完畢,南宮媚和流宇一前一后地返回大殿。 姬川姐妹已經(jīng)在林蕾身上涂滿了乳汁,此時(shí)正坐在一旁,驚奇地看著林蕾原 本慘不忍睹的嬌軀在乳汁的作用下,竟?jié)u漸止住了流血,撕裂的皮膚也在飛速愈 合。 「把這賤人投到寒冰地牢?!?/br> 南宮媚看了一眼仍然昏迷不醒的妙乳仙子,揮手命令紅蕊和碧玉兩名侍婢將 她架了出去。 而流宇則走到姬川姐妹跟前,含笑看著天性yin蕩而又美艷靚麗的雙胞胎姐妹 ,一名侍婢捧著他的寶貝錦盒,跟在身后。 「表現(xiàn)得不錯(cuò),我決定不殺你們。以后,我就是你們的主人,我?guī)煾敢彩悄?/br> 們的主人。不過,你們的名字太拗口了,主人要為你們改個(gè)名字,jiejie就直接叫 姬香,meimei就叫姬雪。現(xiàn)在,主人還要裝飾一下你們美麗的身體?!?/br> 東瀛風(fēng)俗,強(qiáng)者為尊。 雖然流宇是偷襲擊敗了鬼武者和林蕾,但姬川姐妹也是一流高手,自然看得 出流宇和南宮媚的實(shí)力之強(qiáng),出手之狠辣。 兩女互望一眼,向流宇和南宮媚盈盈下拜:「姬香、姬雪謝過兩位主人?!?/br> 南宮媚悠閑地半躺在椅中,帶著一臉寵愛的笑容看著流宇不停更換手中的工 具、顏料,在姬川姐妹胸前忙得滿頭大汗。 姬川姐妹并排屈膝跪坐,上身按照流宇的要求挺直。 兩女自小修習(xí)忍術(shù),對(duì)身上傳來的陣陣刺痛倒是并不畏懼。 約莫半個(gè)時(shí)辰后,姬香、姬雪姐妹飽滿高挺的雙乳之間,雪白滑膩的乳溝之 中,已經(jīng)分別被流宇紋上了豎排的四個(gè)紅色大字:yin廁姬香,yin廁姬雪。 雪嫩的rufang與筆走游龍的紅字相映襯,別有一番誘惑。 接下來,流宇拿出了剛才虐待林蕾的那根鋒利鋼刺……「不!不!嗚……??!」 鋼刺首先貫穿了jiejie姬香的左rutou,流宇飛快地拔出鋼刺,取出一枚做工精 致,上鑲一顆瑪瑙的銀環(huán),穿過血淋淋的嬌嫩rutou,捏緊。 正當(dāng)姬香痛苦哀號(hào)時(shí),她的右rutou上也被流宇如法炮制,戴上了同樣的銀環(huán)。 「呵呵,倒是挺漂亮的?!?/br> . 南宮媚在一旁看著,修長的玉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 隨著又一陣痛呼,meimei姬雪的一對(duì)玉乳頂端,也戴上了同樣的瑪瑙銀環(huán)。 「好了!這樣不是挺漂亮么?」 流宇放下工具,滿意地欣賞著,用手絹輕輕擦去兩女rutou上溢出的鮮血,為 她們敷上星月山莊的特效藥膏。 身上有了這樣yin蕩的裝飾品和刺字,看來,今后只好永遠(yuǎn)做這個(gè)男人的奴隸 了。 姬川姐妹互望一眼,都是這樣想。 一方面,作為櫻花忍,她們對(duì)自己立下的誓言從未想過違背;另一方面,剛 才南宮倩在流宇胯下的yin浪表現(xiàn),在這兩名天生媚骨、習(xí)慣于服從的東瀛女子看 來,雖然羞恥,但也有一種深深的誘惑。 「姬香、姬雪,拜見主人?!?/br> 片刻,姐妹倆重新跪伏于地,向流宇深深下拜。 現(xiàn)在,就該想辦法降伏林蕾了……流宇微微笑了。 妙乳仙子林蕾悠悠醒來,發(fā)覺自己被四肢大張地捆綁在一間幽暗的地下室里 ,室中異常寒冷,令依然無法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功的她連打了幾個(gè)寒戰(zhàn)。 「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召集正道俠義,毀掉這座地獄!」 林蕾咬緊了凍得發(fā)紫的下唇,暗暗對(duì)自己說。 就在這時(shí),地牢的門被推開了,南宮媚端著一小盤水果走了進(jìn)來。 「南宮媚??!放了我!……」 林蕾剛剛說得一句,臉上便挨了火辣辣的一鞭。 蛇皮鞭在她嬌嫩的俏臉上撕開了斜斜地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嗚……啊……??!」 林蕾?zèng)]想到,南宮媚根本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掄起皮鞭就是一陣噼頭蓋臉 的抽打。 剛剛在乳汁滋潤下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被撕裂,痛徹心扉,林蕾忍不住哀叫起 來。 「你!惡魔……」 林蕾剛一開口,南宮媚手中的鞭子便自下而上,狠狠地抽在了她嬌嫩的rouxue 上。 下體挨了十幾鞭后,林蕾哀叫著,從死命掙扎變成了徒勞的躲避,但是牛皮 繩卻死死地捆住了她的四肢,南宮媚又狠又快的皮鞭總能準(zhǔn)確擊中她下體的嫩rou。 林蕾兩片原本白嫩飽滿的大yinchun早就被撕裂,鮮血淋漓,但南宮媚絲毫沒有 停手的意思,十鞭中,倒有四鞭狠狠地打向已經(jīng)血rou模煳的花蕊。 一盞茶的功夫,林蕾再次成為了一個(gè)血人兒,大量的鮮血從她血rou模煳的嬌 軀和撕裂的rouxue中涌出,沿著分開的雙腿滑落地面。 她的神智已經(jīng)在劇痛中模煳,頭漸漸無力地垂下。 「哼,賤人,看你還叫不叫?!?/br> 南宮媚這才一臉愉悅地拋下了皮鞭,搖曳身姿走向水果盤,撩起裙擺,翹起 凝玉美臀蹲了下去,刺著一圈小字的桃花肛正好對(duì)準(zhǔn)水果盤,「本仙子的菊香油 世人千金難求,現(xiàn)在倒是便宜你了。」 說著,南宮媚探出右手,輕揉了一會(huì)兒自己嫣紅的肛門,兩根纖指便緩緩按 了進(jìn)去,掏挖起來。 「嗚……好舒服……嗚……!」 只掏挖得幾下,南宮媚已是桃腮泛紅,呵氣如蘭。 這個(gè)天生媚骨的艷婦,僅僅是自己掏挖肛門也會(huì)春潮泛濫。 不一會(huì),被手指撐開的嫣紅肛rou便充血腫脹起來,大量明黃色的菊香油涌出 ,悉數(shù)滴落在盤中,沾滿了每顆水果。 林蕾雖然也知道菊香油和自己的乳汁一樣,是練成神功后才能獲得的至寶, 但要她去吃從南宮媚肛門中流出的液體,卻是萬萬不肯,她又急又氣之下,再一 次在撕心裂肺的劇痛中暈了過去。 「哼!」 等到盤中水果已經(jīng)被大量菊香油覆蓋,南宮媚緩緩站了起來。 她將沾滿自己菊香油的纖指舉到嘴邊,紅唇開合,yin蕩地含住手指吸吮起來 ,媚目中閃過一陣笑意。 菊香油乃是奇yin之物,男人吃了并無異狀,但女子如果過量食用,便會(huì)yuhuo 焚身,再貞潔的女子也會(huì)成為yin婦。 用皮鞭令林蕾的rou體屈服,用催情菊香油讓林蕾的內(nèi)心變成蕩婦,這才是南 宮媚和流宇的如意算盤。 每隔三天,林蕾就會(huì)挨上一頓鞭打,直至體無完膚昏死過去。 醒來之后,周身又已經(jīng)被抹上自己的乳汁,再次復(fù)原。 讓她感到最為恐懼的是,南宮媚從不和她說上一句話,總是沒頭沒腦地就開 始死命抽打她。 . 漸漸地,一看到地牢大門被推開,林蕾內(nèi)心便會(huì)油然而生巨大的恐懼,有一 兩次,她幾乎就要開口求饒了。 林蕾每次得到的食物,都浸泡在菊香油里。 前十天,她忍住饑渴堅(jiān)決不碰。 到了第十一天,妙乳仙子終于忍受不了了。 「不吃東西,怎么能堅(jiān)持到逃出去?菊香油雖然骯臟,但既然和我的乳汁一 樣是神物,應(yīng)該也沒有太大壞處。」 此時(shí)的林蕾,修長的玉頸被套上了沉重黝黑的項(xiàng)圈,用鐵鏈拴在墻角,雙手 被牛皮繩反綁在背后,她掙扎著靠近遠(yuǎn)處的食盤,低下螓首,紅唇含住了一枚沾 滿菊香油的葡萄。 「甜香可口,倒不是我想象中的腥臭不堪?!?/br> 林蕾咽下葡萄,又含起了一枚。 不一會(huì)兒,便將一盤水果吃了個(gè)干凈。 當(dāng)晚,林蕾輾轉(zhuǎn)難免,傷口剛剛愈合的下體yin水潺潺,傳來陣陣酥癢,令她 恨不得伸手掏挖一番,但雙手卻又被綁在背后動(dòng)彈不得。 「嗚……嗚……」 yuhuo焚身的林蕾終于發(fā)出了不堪的低聲呻吟。 地牢之外,站立在黑暗中的南宮媚與流宇相視一笑。 第二天,南宮媚準(zhǔn)時(shí)到來,又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鞭打,甚至還拿出兩枚銀 針,扎入了林蕾的乳尖。 林蕾哀號(hào)著,很快便暈了過去……兩個(gè)月過去了,妙乳仙子失蹤的消息在江 湖上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星月山莊卻依然一片寧靜。 南宮媚丟下皮鞭時(shí),雙手被反綁的林蕾內(nèi)心長出了一口氣,她蜷縮在墻角, 渾身上下布滿血淋淋的鞭痕,下體卻一片濕潤。 連日服用菊香油,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每隔三天的鞭打,除了讓她 痛不欲生外,竟開始帶來一絲絲興奮的感覺。 此時(shí)的妙乳仙子,眼神中已沒有了起初的剛毅,轉(zhuǎn)而多了幾分祈求的神情。 看到南宮媚跨在食盤之上,肛門中溢出的菊香油沾滿了整盤米飯,林蕾身體 顫抖著強(qiáng)忍了片刻,終于還是爬了過去,把頭探到南宮媚美臀之下狼吞虎咽地吃 起飯來。 曾經(jīng)覺得污穢不堪的菊香油,如今在妙乳仙子眼中已成了無法抗拒的誘惑。 「賤貨,好吃嗎?」 南宮媚蛇腰扭擺,任由菊香油滴落在林蕾的秀發(fā)上,突然拿開了身下的食盤。 飽受虐待的林蕾,終于在最本能的欲望面前低下了高貴的頭,她彷佛沒有聽 到南宮媚的羞辱,只是扭擺著滿是傷痕的身體,修長的美頸探出,想努力夠到南 宮媚手中的食盤,一雙黯澹的美目中,昔日的優(yōu)雅、圣潔已蕩然無存。 「求我呀,仙子我心情一好,就給你吃個(gè)飽?!?/br> 南宮媚托著食盤站了起來。 林蕾仰望著昔日的對(duì)手,正在遲疑,南宮媚已經(jīng)拿過鞭子噼頭蓋臉地抽了過 來:「母豬一樣的賤貨!你不會(huì)說話么?」 「嗚??!……」 林蕾臉上挨了狠狠的一鞭,紅唇被打得撕裂,最后的尊嚴(yán)終于在恐懼中崩潰 了。 「求……求你……讓我吃一些吧……」 說出這羞恥的話語后,林蕾「嚶」 地一聲哭了出來,整個(gè)人癱軟在地。 南宮媚知道,眼前這個(gè)女人已經(jīng)失去了尊嚴(yán)。 她放聲嬌笑,手中的食盤一傾,混雜著大量菊香油的米飯灑落在她穿著錦繡 絲履的秀足前。 「吃吧,母豬。」 昔日珍若性命的尊嚴(yán)、儀態(tài),如今在妙乳仙子林蕾眼里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 一寸,又一寸,她用雙腿掙扎著爬了過來,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南宮媚,俯 下頭,一口一口地吃起地上骯臟的米飯來……擒獲林蕾已經(jīng)三個(gè)月了,流宇數(shù)次 要調(diào)教妙乳仙子,卻都被南宮媚以另有安排為理由勸阻,只得拿姬香、姬雪泄欲。 東瀛風(fēng)俗人情不同中土,姬香、姬雪發(fā)現(xiàn)只要順著主人的意思,不會(huì)有什么 苦頭吃,反而能時(shí)時(shí)得嘗流宇的絕世寶蕭、南宮媚的美味菊香油,漸漸地越加乖 巧yin浪。 到后來,流宇干脆給直接叫二女為「大sao」 和「小sao」。 一日,流宇和南宮媚歡好之后,正在打坐練氣,紅蕊急急忙忙地走了進(jìn)來。 「稟仙子,少主人,莊外有一名西域女子求見,聲稱是仙子的好友。」 正盤膝運(yùn)氣的南宮媚美目一睜,面有喜色地說:「終于來了,快請(qǐng)到客廳。」 「師父,來人是誰?」 流宇好奇地問道。 南宮媚風(fēng)情萬千地看一眼愛徒,說道:「你不是一直惦記著調(diào)教林蕾那個(gè)賤 人么?師父請(qǐng)來的,便是此道高手?!?/br> 「哦?難不成是西域歡喜佛?」 流宇一聽,精神大振,歡喜佛御女有術(shù),傳聞門下妻妾三千,全都絕美絕艷 ,但向來為中原正道所不恥。 「歡喜佛享譽(yù)西域數(shù)十載,這樣大一尊神怎會(huì)輕易出山?不過,來人與他倒 有莫大關(guān)系,跟著為師來吧?!?/br> 南宮媚一邊下榻更衣,一邊說。 片刻,一身翠綠薄紗裙的南宮媚帶著流宇來到了客廳。 一名身著白色斗篷的女子正坐在客座上悠然品茶。 「好妹子,這一路可順當(dāng)?」 南宮媚張開粉臂,笑著迎了上去。 來人聞聲站起,摘下斗篷,露出一頭金色波浪卷發(fā),也快步走上前,與南宮 媚抱在一起:「南宮jiejie,想死小妹了?!?/br> 流宇聽得此女聲音嬌媚,但卻帶著一股西域腔調(diào)。 再看時(shí),來人是個(gè)二十出頭的艷麗女子,比南宮媚高出約莫半頭,幾乎與流 宇一般高矮。 膚色帶著西域人特有的白皙,五官精致,瓊鼻秀挺,一雙媚目更有少見的綠 色眸子,別有一種風(fēng)情。 . 饒是流宇見慣了南宮媚、林蕾這等曠世美女,仍覺得心頭一動(dòng)。 來人也注意到俊朗的流宇,好奇地打量起來。 「這便是jiejie我收的徒弟,流宇?!?/br> 南宮媚拉著女子走到流宇面前,「這是為師的小妹子,歡喜佛座下圣姬仙妮 婭。」 「流宇……真龍之子……嘻嘻,果然是翩翩佳公子,難怪能把南宮jiejie治得 服服帖帖?!?/br> 仙妮婭盯著流宇看個(gè)不停。 她雖然口音有異,但漢語卻是不錯(cuò)。 顯然她對(duì)流宇與南宮媚之事頗為知悉。 西域人氏本不忌諱師徒luanlun,更何況她是歡喜佛座下圣姬,對(duì)男女之事更是 無所顧忌。 流宇笑而不答,眼睛卻不離仙妮婭媚艷的俏臉。 南宮媚笑著一拍仙妮婭翹臀,說道:「小浪蹄子,被我徒兒迷住了?歡喜佛 美得你還不夠?」 「唉,jiejie不知,歡喜佛他老人家的寶蕭,可不是我等常能見到的?!?/br> 仙妮婭略帶幽怨地說,一雙媚目卻是對(duì)著流宇媚眼不斷。 流宇看了一眼南宮媚,見師父微笑默許,于是豪氣地大笑一聲,解開了自己 身上長袍。 頓時(shí),軟綿綿,約莫七寸來長、燭臺(tái)粗細(xì)的傲人yinjing出現(xiàn)在仙妮婭面前。 「好……好大!」 仙妮婭吃驚地緊盯著流宇寶蕭,忍不住花容失色,「不愧是真龍轉(zhuǎn)世之子, 這等寶蕭,比歡喜佛老人家也相去不遠(yuǎn)了!」 「呵呵呵……小浪蹄子怕了么?」 南宮媚見仙妮婭這等表現(xiàn),不禁為自己的徒兒兼主人頗為得意。 仙妮婭俏臉泛紅地看了南宮媚一眼,走到流宇面前緩緩跪下,俏臉貼在軟綿 綿的yinjing上廝磨著,呢喃道:「公子天賦過人,仙妮婭雖然隨歡喜佛修習(xí)大歡喜 術(shù),但自問也抵擋不住,公子可得棒下留人哪……」 說著,她俯身側(cè)頭,小口已含住流宇鵝蛋大小的guitou,口腔內(nèi)香舌撩撥,如 癡如醉地品嘗起來。 片刻,仙妮婭媚笑著吐出guitou,濕濡的香舌沿著寶蕭頂端舔舐而下,俏臉深 埋在流宇胯下,yin蕩地含住一枚睪丸在口中逗弄。 「哈哈哈,西域口技果然別有特色?!?/br> 流宇感覺自己的睪丸置身溫潤的口腔,分外舒暢,不多時(shí),軟軟的yinjing已經(jīng) 傲然挺起,足足有十五寸長短,兒臂粗細(xì)。 巍然橫壓在仙妮婭頭上。 流宇寶貝尺寸驚人,但卻甚少機(jī)會(huì)一嘗roudong滋味。 南宮媚修習(xí)凝玉美臀大成,肛門開合自如,可以與流宇歡好,但rouxue卻承受 不住如此尺寸的寶蕭,山莊內(nèi)的侍婢就更不用提了。 仙妮婭面色含春地抬起頭,癡癡地看著眼前巨大的寶蕭,已是呵氣如蘭。 她銀牙一咬,褪下了身上遮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白色斗篷。 「好一個(gè)嬌美人兒!」 仙妮婭玉體展露,南宮媚和流宇都是不約而同地默然贊許。 只見圣姬仙妮婭斗篷之下竟再無衣物,嬌軀雪白修長,玉乳渾圓,臀峰高翹 ,渾身上下還點(diǎn)綴著金燦燦的飾品:美頸之上,是一具黃金打造,凋花紋桉的精 致脖環(huán),正前方還綴著一枚金環(huán)。 高挺的雙乳尖端,兩顆鮮紅的蓓蕾上也掛著同樣質(zhì)地的金環(huán)。 纖腰系著一指寬的黃金腰帶,環(huán)繞著珍珠綴鏈作為裝飾。 在她粉嫩的手臂和雪滑的雙股根部,都戴著一指寬的金箍。 「讓jiejie和公子見笑了,歡喜佛座下十二圣姬都要如此裝扮?!?/br> 仙妮婭臉有得色地緩緩站起,婀娜的雪白嬌軀與身上金燦燦的飾品相映襯, 妙趣無窮。 仙妮婭微笑著坐到廳中一把太師椅上,修長的雙腿一撩,搭在兩側(cè)扶手之上 ,將yin美的rouxue露了出來。 流宇看時(shí),仙妮婭下體陰毛卻是經(jīng)過精心修剪,只在嫩紅的rou縫上部留有一 縷金絲,兩片肥美的大yinchun上,各有兩枚黃金細(xì)環(huán)。 此時(shí),中央嫩紅的rou縫已是yin水潺潺。 仙妮婭媚態(tài)萬千地伸出蘭花纖指,雙手食指和小指勾住大yinchun上的兩對(duì)金環(huán) ,雙手輕輕一拉,xue門頓時(shí)緩緩分開,露出xue中晶瑩溫潤的嫩紅yinrou來:「公子 可得憐惜仙妮婭的身子,可別弄壞了,咯咯……」 「見到本公子龍威,居然還敢接招?!」 流宇見仙妮婭儼然是要硬受自己的寶蕭,哪里還能忍耐,虎吼一聲撲到椅前 ,鵝蛋大小的猙獰guitou在濕潤的嫩rou上撩撥得幾下,便沉腰頂入。 「妹子!你可小心?!?/br> 南宮媚深知流宇寶蕭尺寸,見巨棒一寸寸擠入仙妮婭嬌小的rouxue,忍不住出 聲提醒。 仙妮婭此時(shí)也是銀牙緊咬,秀眉微皺,但她仍勉力對(duì)南宮媚露出一個(gè)微笑: 「jiejie放心,仙妮婭這副身子,便任公子馳騁?!?/br> 其實(shí),仙妮婭此時(shí)已運(yùn)起歡喜佛獨(dú)門秘傳的大歡喜術(shù)來,歡喜佛由于寶蕭尺 寸極大,尋常女子難以承受,便精選天生媚骨的妖嬈女子傳以大歡喜術(shù)。 仙妮婭運(yùn)轉(zhuǎn)此功,rouxue中嫩rou顫動(dòng),竟一寸寸吞下了流宇粗長寶蕭。 流宇初時(shí)也有些保留,后來發(fā)現(xiàn)仙妮婭rouxue之中宛如一團(tuán)海綿,roubang到處, 總有富余,心知這必是西域奇術(shù),也就不再留力,將十五寸yinjing悉數(shù)挺入仙妮婭 xue中。 仙妮婭婉轉(zhuǎn)嬌啼之間深吸一口氣,rouxue如同活物,開始不住收縮,緊緊含住 了流宇寶蕭,rou壁廝磨,宛如小嘴般吸吮起來「好!」 流宇剛才還宛如進(jìn)入汪洋大海,轉(zhuǎn)眼卻彷佛進(jìn)入了處子之xue、美婦之口,不 由得大喜,把憐香惜玉拋在腦后,全力抽插起來。 「唔……啊……公子好長的寶蕭!……啊……仙妮婭肚子也被頂穿了……啊 ……好美!!」 流宇一開始插動(dòng),仙妮婭平滑的小腹上竟能見到隱隱突起。 她只覺xue中如同被巨蟒勐鉆,竟是渾身乏力,只能勉力催動(dòng)大歡喜術(shù)迎合, 任憑一陣陣欲仙欲死的快感直沖腦門,rouxue中早已是yin液四溢。 雙手一摸,自己的小yinchun竟早已被流宇寶蕭擠入rouxue之中。 「真龍轉(zhuǎn)世之子固然天賦異稟,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只有歡喜佛恩寵之 時(shí)方有?!?/br> 歡喜佛座下艷女無數(shù),仙妮婭雖是圣姬,也難得一嘗佛座寶蕭,而平日里信 徒的些許雨露又怎滿足得了這等yin女?此時(shí)遇到流宇,忍不住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 心念一動(dòng),她便雙手勾住大yinchun上的一對(duì)金環(huán)向兩側(cè)拉扯,原來,她大腿根 部的金箍之上裝有暗扣,等到兩對(duì)金環(huán)都扣在金箍暗扣之上后,大yinchun便被大張 的雙腿牽扯著豁然張開,rouxue無遮無擋地洞開,讓流宇可以抽插得更加舒爽暢快。 而仙妮婭騰出的雙手則探到身下,不住撫弄流宇搖擺的yinnang。 流宇也是暗暗點(diǎn)頭,仙妮婭rouxue宛如魚唇羊腸,偏偏又能靈活蠕動(dòng),換成一 般人,一時(shí)三刻便要泄身。 但他豈是常人?見仙妮婭春情蕩漾,勉力迎合,更想一展所長,九淺一深、 鳳點(diǎn)頭等悉數(shù)使出。 短短一盞茶功夫,已插得仙妮婭唇角流唾、香汗淋漓,只知道浪啼不斷,勉 力搖擺纖腰迎合,粘稠的yin液如絲般從xue中墜下,在椅前留下一片潤澤。 「好美……好美……嗚……公子……奴家便要死了!!」 見仙妮婭舒爽無限,流宇成心要顯本領(lǐng),突然節(jié)奏一變,寶蕭一記又一記狠 狠直搗花蕊。 「嗚?。 印?!」 . 仙妮婭修習(xí)大歡喜術(shù)后閱人無數(shù),只要一使出「百美柔」 yin功,xue壁吸含之下,除了歡喜佛外,男人不多時(shí)便會(huì)一瀉千里。 此時(shí)遇到流宇,「百美柔」 運(yùn)到極致,卻還是抵擋不住。 等到流宇發(fā)力,每一記狠插都直抵花蕊,仙妮婭哪里還承受得了,頓時(shí)高聲 浪啼起來,柔腰亂顫,雪白的小腿一陣抖動(dòng),竟被極樂的高潮美得暈了過去。 仙妮婭悠悠醒來一看,見自己已經(jīng)洗浴干凈躺在榻上,流宇和南宮媚笑吟吟 地坐在一旁,不由得俏臉泛紅。 她從榻上翻身下地,趴伏在流宇腳邊:「公子神勇無敵,奴家這下可是知道 了,以后再也不敢胡亂撩撥了?!?/br> 「呵呵,妹子,可舒服到家了?」 南宮媚一臉笑容地說,一邊攙起仙妮婭。 「實(shí)在是欲仙欲死。」 仙妮婭長于西域,不講中土風(fēng)俗,有什么便說什么,「如果公子全力施展, 估計(jì)三個(gè)奴家也得死在榻上。」 流宇笑而不答,南宮媚卻頗有興致地問道:「妹子也算是極有本事了,jiejie 我可是一下都承受不起。妹子,你能承受宇兒一盞茶時(shí)間,可是練過什么奇功?」 「jiejie不知,歡喜佛他老人家也是天賦驚人,所以自創(chuàng)了一套大歡喜功,妹 子經(jīng)他老人家傳授,才能勉強(qiáng)抵擋。但妹子自忖其中的」 百美柔「也練到一定火候,卻還是抵擋不住公子神威?!?/br> 「百美柔?」 南宮媚頓時(shí)來了興趣,「妹子可否教教我?」 仙妮婭微笑著說:「jiejie,歡喜佛嚴(yán)禁私傳武功,這套功夫妹子可不敢教你。不過,jiejie凝玉美臀舉世聞名,只要見見歡喜佛他老人家,莫說是百美柔,就 是千春訣這等奇功也能得到?!?/br> 無法用rouxue侍奉流宇,一直是南宮媚心頭大事,但她也知道「見見歡喜佛」 是何意思,于是默不作聲,轉(zhuǎn)頭來看流宇。 「無妨,反正你身上已有我的記號(hào),生死是我的母狗。」 流宇呵呵笑著說,他也頗想一會(huì)傳聞中的歡喜佛。 「記號(hào)?」 仙妮婭不解地問。 南宮媚臉上一紅,但見流宇示意,還是起身脫下了衣裙。 數(shù)月之間,南宮媚身上又多了兩處紋身,兩側(cè)光潔無暇的腋窩被流宇各紋上 了一朵綻放的桃花,即使南宮媚不舉起雙臂,腋下嬌艷的花瓣仍然依稀可見。 仙妮婭欣賞了一遍南宮媚腋窩桃花、左臀上的「媚」 字紋身、左足足背上的桃花圖桉、左足踝上的「美臀母狗」 字跡后,已是滿臉羨艷,南宮媚世間罕有的嬌軀玉體,搭配上yin浪的紋身, 別樣的美令作為女人的仙妮婭也忍不住目不轉(zhuǎn)睛。 等南宮媚雙手扒開豐碩的羊脂美臀,露出隱藏在凝玉美臀之下,以美肛為蕊 的鮮艷桃花,以及環(huán)繞肛門的「賤母狗南宮媚之yin肛」 字跡時(shí),仙妮婭已是目醉神迷:「jiejie好美!jiejie能得到真龍轉(zhuǎn)世之子寵愛 ,真是讓妹子羨慕得要死?!?/br> 「呵呵,這都是主人賞的……」 南宮媚看一眼流宇,無限嬌羞地穿上衣服。 「如果圣姬喜歡,我也可以為你妝點(diǎn)一番?!?/br> 流宇別有深意地說。 仙妮婭臉上一紅,雖不作聲,但心里卻是萬分情愿。 「調(diào)教妙乳仙子?江湖傳言妙乳仙子林蕾不知所終,南海慈航齋門人四出尋 找未果,原來竟在jiejie手里?」 傍晚,三人秉燭而談,聽得林蕾的消息,仙妮婭頗感吃驚。 「正是。」 南宮媚恨恨地說,「當(dāng)年她出手搶奪宇兒的初精,才練成了一對(duì)香脂妙乳, 滿世界欺世盜名!不把她調(diào)教成最下賤的母豬,我此恨難消!」 「江湖上多說歡喜佛御女有術(shù),仙妮婭圣姬耳濡目染,必也精于此道……」 流宇飽含深意地說,言下之意正是要請(qǐng)仙妮婭幫助調(diào)教林蕾。 仙妮婭沉吟片刻,說道:「且先讓奴家看一看林蕾再說?!?/br> 地牢大門緩緩開啟,刺眼的陽光射進(jìn)昏暗陰冷的地牢,角落里的林蕾卻是毫 無反應(yīng)。 脖子上的粗大鎖鏈,將她禁錮在地牢一角,雙手被牛皮繩反綁在身后,曼妙 的身體可憐地蜷成一團(tuán)。 仙妮婭曼步走到林蕾面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來:昔日的妙乳仙子自從 次吃下菊香油后,就再也不出一言,給吃便吃,給喝便喝。 看到南宮媚,林蕾茫然無神的眼中全是恐懼,嬌軀不禁劇烈顫抖起來。 仙妮婭蹲下身子,右手纖纖五指捏上了林蕾碩大滑嫩的梨形巨乳,往日艷光 四射、雪白豐盈的香脂妙乳,此時(shí)卻又臟又臭,但形狀依然妙不可言。 林蕾乳rou被抓,只是渾身一抖,并沒有掙扎躲避的意思,雖然雙目依然茫然 無神,但翹臀卻微微扭擺起來。 仙妮婭看時(shí),林蕾飽滿誘人的下體早已污穢不堪,沾滿了凝固的yin液,新的 yin液又已經(jīng)流了出來。 仙妮婭一言不發(fā)地走出地牢,才對(duì)隨后跟來的南宮媚和流宇說道:「jiejie, 公子,妙乳仙子身體極為敏感,想是服用了過多jiejie的菊香油?」 「的確如此。這賤人不肯就范,我便每隔幾日讓她吃一次菊香油?!?/br> 南宮媚皺眉回答道,「妹子,可是有何不妥?」 仙妮婭踱著步,慢慢說道:「菊香油乃是奇yin之物,固然可以摧垮林蕾的心 理防線,讓她終日yuhuo中燒,便于調(diào)教。但用量太大也有壞處,我看林蕾目光渙 散,顯然心神已近崩潰,即使妹子全力調(diào)教,今后也不過是一堆任人cao干的美rou 而已,不通風(fēng)情,形如活死人?!?/br> 「啊??這倒是我們不知道的了,可有辦法補(bǔ)救?」 流宇和南宮媚都是一驚。 「所謂美寵,要有千嬌百媚的rou體,第二要有萬種風(fēng)情,第三,床第之 上更要通曉主人心意。」 仙妮婭繼續(xù)道,「妙乳仙子美貌婀娜,又有香脂妙乳這等玄功,本是調(diào)教美 寵的不二人選。但此時(shí)心神受損,想要恢復(fù)卻是很難。小妹我恐怕是無能為力。 不過……」 「不過什么?」 南宮媚和流宇都是面有憂色,心中均想:林蕾這樣的絕佳人材就這么毀了, 實(shí)在是極大的浪費(fèi)。 「jiejie、公子有所不知,歡喜佛他老人家早已不再調(diào)教美寵,神殿中所有女 子,包括妹子我在內(nèi),均是由他老人家最喜愛的綺月圣后一手培養(yǎng)。綺月圣后盡 得歡喜佛調(diào)教真?zhèn)?,若由她出手,林蕾還有機(jī)會(huì)成為一代妙奴。」 仙妮婭說。 . 「綺月圣后?jiejie卻未成聽說過?!?/br> 南宮媚有些疑惑地說。 「圣后本是西域一小國公主,美艷絕倫,后來蒙歡喜佛調(diào)教,收在座下,從 未踏足江湖,jiejie自然不知?!?/br> 仙妮婭笑著說,「當(dāng)年妹子我接受圣后調(diào)教之時(shí),頗得圣后喜愛,得蒙收為 義女。如果jiejie和公子愿意,我倒可以代為求她幫忙?!?/br> 「有這等好事?!妹子,那jiejie就先謝謝你了,我們不日啟程吧?!?/br> 南宮媚轉(zhuǎn)憂為喜。 當(dāng)夜,仙妮婭便在山莊客房中休息,睡到半夜,仙妮婭內(nèi)急醒來,想起南宮 媚說過有事便呼喚門外侍女,于是雙手連拍,門外兩名相貌嬌美,長得一模一樣 的女侍聞聲而入,正是姬香、姬雪二奴。 「圣姬有何吩咐?!?/br> 姐妹倆在星月山莊「我有些內(nèi)急,取馬桶來?!?/br> 仙妮婭見兩女頗為艷麗,又是雙胞胎,不禁暗嘆南宮媚實(shí)在是收奴有方。 「是?!?/br> 兩女領(lǐng)命而出,旋即抬進(jìn)一把怪異的躺椅來,躺椅兩側(cè)扶手很長,椅墊處有 一個(gè)大洞。 「這是馬桶?」 仙妮婭大惑不解,心想自己也來過幾次中土,卻沒見過這樣的馬桶。 jiejie姬香微微一笑:「奴婢姐妹二人便是圣姬的馬桶了,請(qǐng)圣姬移駕?!?/br> 兩女扶仙妮婭解衣在躺椅上躺下,仙妮婭豐滿的翹臀從椅墊的大洞中露了出 來。 姬香服侍仙妮婭抬起雙腿,架在扶手之上。 隨后,meimei姬雪便仰臥于椅下,面朝著仙妮婭裸露出的雪臀。 「請(qǐng)圣姬出恭。」 姬香跪在仙妮婭椅前說道。 由于雙腿架在扶手上,仙妮婭墜著四枚金環(huán)的rouxue正好對(duì)著姬香。 「嘻嘻,稀奇,南宮媚jiejie的心思倒巧。」 仙妮婭也是絕世yin女子,雖有些羞澀,但也不抗拒。 姬香微笑著俯下身子,雙手扶住仙妮婭的腿根,探出天生的長舌,開始舔弄 仙妮婭的嫩紅rouxue,椅下,meimei姬雪也分開了仙妮婭的雪臀,長長的香舌開始鉆 舔嬌嫩的肛門。 「嗚……有意思,好舒服……啊……你們姐妹二人哪里人?舌頭怎會(huì)如此靈 巧?」 仙妮婭前后兩xue中都是溫?zé)釢駶櫟南闵?,極為舒爽地問道。 姬香抬起頭,探出自己比常人足足長了一倍,已經(jīng)沾滿仙妮婭yin液的香舌讓 仙妮婭觀看:「圣姬不知,我是jiejie姬香,圣姬身下的是meimei姬雪,我姐妹二人 生于東瀛,由于舌頭天生頗長,能把主人服侍得頗為舒服,兩位主人都說我們是 天生的廁奴?!?/br> 說著,她笑意吟吟地解開自己胸前衣襟,露出雪白的雙乳之間「美廁姬香」 四個(gè)紅色大字。 「呵呵,甚好!讓我瞧瞧是如何舒服?!?/br> 仙妮婭盡管常年呆在歡喜佛神殿之中,見慣了奇技yin巧,但姬香、姬雪姐妹 的香舌侍奉卻也未見過。 「是?!?/br> 姬香重新低下頭,舌頭深深鉆入了仙妮婭濕潤的yinxue四處撩撥,而仙妮婭的 肛門中,則是姬雪的香舌在前后抽動(dòng)。 不多時(shí),舒爽已極的仙妮婭便解出了條條大便,姬雪縮回沾滿糞便的長舌, 毫不介意地張開櫻桃小口迎向熱氣騰騰的大便。 不一會(huì)兒,她的口腔里便被填滿了,容納不下的糞便落下,貼在她嬌嫩的俏 臉上。 「呵呵,奴婢略知些藥理,從色澤上看,圣姬內(nèi)力精純,體質(zhì)頗佳呢?!?/br> 姬香低頭仔細(xì)看了看meimei俏臉上的條條糞便,媚笑著抬頭對(duì)仙妮婭說完,舌 頭開始撩撥仙妮婭從嫣紅的rou縫頂端冒出,已經(jīng)充血腫脹的陰蒂。 仙妮婭舒服地呻吟著,忍不住排出了尿液,姬香趕緊張口含住rou縫上端,將 噴灑的尿液悉數(shù)咽下。 眼看著雖然稱不上絕世美女,但也傾國傾城的兩女愉快地吞咽著自己的糞尿 ,仙妮婭心理上和身體上都舒爽到了極點(diǎn)。 她帶著享受的笑容問道:「山莊之中,所有人都拿你們姐妹當(dāng)作廁所嗎?」 姬香咽下最后一口尿液,媚笑道:「那倒不是,星月山莊中,只有南宮仙子 和流宇主人可以使用奴婢姐妹作廁所。南宮仙子吩咐過,圣姬與仙子情同姐妹, 要我們千萬服侍好。」 「唔……主人的糞便你們會(huì)吃掉嗎?」 仙妮婭看著姬香將平躺在椅下的meimei移出來,好奇地問。 「通常會(huì)的,南宮仙子心疼奴婢姐妹,有時(shí)也會(huì)讓我們清洗掉?!?/br> 姬香答道。 「恩,那你們就在我面前吃吧,我倒想看看。」 仙妮婭興味盎然地說。 「遵命?!?/br> 姬香把meimei移開后,拿過清水漱口后,笑著重新跪伏到椅前,細(xì)心地探出舌 頭將仙妮婭的肛門舔舐了三遍,直到完全干凈后,才爬到躺在一旁的meimei面前, 媚笑著看了一眼仙妮婭,低頭含起一條糞便吃了起來。 而口中含滿糞便,無法說話的姬雪,此時(shí)也開始喉頭蠕動(dòng),吞咽口中的糞便。 姐妹倆俏麗的面龐上沾滿了污穢的糞便,但眼中卻滿是愉悅,每每對(duì)視之時(shí) ,都會(huì)不約而同地發(fā)出「吃吃」 的低笑聲。 「真是奇yin姐妹……妙啊……」 仙妮婭看著這yin蕩污穢的一幕,竟是情欲勃?jiǎng)?,忍不住蜷起修長的雙腿,將 手探到胯間,輕揉起自己濕漉漉的陰蒂來。 片刻,姐妹倆已經(jīng)吞下了所有的糞便,轉(zhuǎn)頭見仙妮婭正目醉神迷地裸身躺在 椅中,兩條粉嫩的長腿不斷扭擺,一手揉搓著自己的rouxue,一手扯著乳尖的金環(huán) 不住拉動(dòng),口中yin聲浪語不斷。 姐妹倆相視一笑,趕快拿過門外準(zhǔn)備好的香料藥劑清潔了口腔,然后一左一 右站到仙妮婭兩側(cè),扶住仙妮婭的左右雪臀輕輕抬起,將她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 肩上。 「圣姬,請(qǐng)讓奴婢姐妹來服侍您?!?/br> 姬雪微笑著說。 此時(shí)的仙妮婭早就顧不得兩姐妹剛剛還在吞咽自己的糞便,連連點(diǎn)頭:「快 ……快些……嗚……用你們的舌頭……舔我……插入我!!」 見貴客這般需要她們,姐妹倆都頗感自豪。 扶著仙妮婭右臀的姬雪對(duì)jiejie甜甜一笑,便俯下身去,吻了吻仙妮婭已成澤 國的rouxue,將香舌一點(diǎn)點(diǎn)探了進(jìn)去,jiejie姬香也不甘人后,也俯身到仙妮婭臀邊 ,滑嫩的香舌撩撥著仙妮婭的肛門,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鉆。 姐妹倆的香舌如同常人yinjing長短,而且滑膩靈巧,全根盡入后,頓時(shí)給仙妮 婭帶來莫大的滿足。 「好……好美啊……嗚……再深入些……嗚……插我……插我……」 仙妮婭扭擺著身子,被兩姐妹抬起的雙腿不住擺動(dòng)。 姬香和姬雪都是快速地前后擺動(dòng)著頭部,讓香舌像yinjing一樣深深插入、拔出 仙妮婭的肛門和rouxue,尤其是meimei姬雪,舌頭每一次拔出,都會(huì)帶出被擠壓成泡 沫般的大量yin液,涂得滿臉都是。 「啊……嗚……嗚……美……美死奴家了?。 ?/br> 仙妮婭浪情呻吟著,雙手分別按住姬香、姬雪的頭,死命往自己的跨下按, 不一會(huì)兒,便纖腰勐扭,在陶醉的巔峰xiele身子……第二天一早,滿面春光的仙 妮婭剛剛用過早飯,流宇和南宮媚已走進(jìn)門來。 「妹子,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南宮媚笑吟吟地問,「姬香、姬雪服侍可周到?」 「jiejie可真會(huì)享受,這等妙奴,便是歡喜神殿中也未見過呢。」 仙妮婭也不掩飾,咯咯笑著回答。 「妹子如喜歡,我便把大sao姬香、小sao姬雪也帶著同行?!?/br> 南宮媚其實(shí)也頗為貪戀姐妹倆的口舌侍奉,這個(gè)提議一半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