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下一刻,刀疤臉緊緊盯著他,目光鷹一樣敏銳:“在他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你在做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那種寫法把我腦汁兒都給寫糊了,今天對著文檔半天緩不過來電腦崩掉了,重影花屏,今天的更新應(yīng)該只有這么多,唔我覺得是沒有二更的啦qwq.謝謝靈陽的地雷謝謝讀者“喵”、讀者“烏云的暮年”×3、“青青紫荊”、“九墨”×10的灌溉2017.6.202017.6.20第39章ACT1·未來39.楚歌幽幽的說:“那個時候他還在山洞里,一臉懵比,不知所措的等我回去?!?/br>系統(tǒng):“………………”系統(tǒng)沒說話,楚歌也良心痛了一下,方燭也沒有說話,一時間,這間并不大的屋子內(nèi),除卻輕微的呼吸聲,就只有刀疤臉灼灼逼人的目光。過了一會兒,系統(tǒng)說:“你也知道你造了什么孽哦?!?/br>楚歌沒吭聲。他當(dāng)著方燭給刀疤臉解釋,總之當(dāng)初李家的糟心事兒都賴不到方燭頭上,無論如何這口不告而別的鍋子他是背定了。結(jié)果方燭壓根一句辯駁都沒有,全盤接受了刀疤臉的質(zhì)問,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他?!?/br>楚歌有點懵比:“……啊哈?”方燭說:“當(dāng)時是我的疏忽,我不在他的身邊,以后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了?!?/br>刀疤臉上下打量著他,眼里有極其明顯的評估之色,半晌,冷靜的說:“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空口白牙一句話而已?!?/br>方燭低下頭,下一刻,龐大的精神壓力沖天而起,整個房間仿佛都被無形的重物堵塞。但也不過短短一瞬就消失了,刀疤臉身形一頓,不顧方才全身沉重的感覺,哼了一聲,道:“你這算是威脅?”方燭搖頭說:“只是想要打消你的疑慮?!?/br>他抬起楚歌的手,輕輕的印下一枚吻:“我會守在他身邊,用我的生命起誓。”.方燭就這樣獲得了刀疤臉的默許,守在楚歌身邊,他們達(dá)成了協(xié)議,讓楚歌跟著方燭走。等到他醒過來看到身周的環(huán)境還有守在身邊的人時,楚歌人都有點懵比。楚歌問系統(tǒng):“統(tǒng)子我現(xiàn)在在哪兒啊,大叔呢?!?/br>系統(tǒng)說:“你在船上,方燭的房間里,大叔沒跟來。”楚歌人都震驚了:“臥槽大叔就這么讓我走了?”系統(tǒng)說:“不然呢,你白吃白喝了兩個多月呢,早點送走早點止損啊?!?/br>楚歌:“………………”系統(tǒng)說:“挺好的,劇情差不多又掰回來了,雖然過程有點小波折,結(jié)果有點小偏差?!?/br>他依舊將進(jìn)入第一學(xué)院,依舊和方燭訂婚。聽上去好像挺是這么回事兒的,可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一只手緩慢摩挲過他的臉頰,然后楚歌就知道哪里不對勁了。方燭的聲音聽上去有一點焦躁:“你不是說他早就該醒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沒醒。”怯怯的聲音說:“他受的刺激太大了,可能還要沉睡一陣?!?/br>方燭冷笑道:“你先前可不是這樣講的?!?/br>怯怯的聲音并不退縮:“先前我也不知道他受的精神創(chuàng)傷會這么厲害?!?/br>方燭道:“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悄悄動了手腳?”這聲質(zhì)疑無疑是激怒了那個怯怯的聲音,戒指憤怒的道:“你以為我是你嗎?!”空氣里硝煙彌漫,火藥味濃重到一觸即發(fā),楚歌甚至感受到了針鋒相對的兩股精神力,彼此抗衡,互不退讓。言語根本無法形容這股恐怖的精神風(fēng)暴,處于漩渦邊緣的他輕輕呻|吟了一聲,有一種被撕碎的痛楚。下一刻,針尖對麥芒的精神力陡然消失了,他耳邊響起兩道驚呼。“楚歌?”“雷鋒?”不一樣的字眼,一樣的關(guān)切。楚歌聽在耳里,死掉的心都有了,他第一次覺得雷鋒叔叔不是好玩的,麻木的問系統(tǒng):“他們倆信息還沒有溝通嗎?”系統(tǒng)回他的語氣像在回家里不成器的傻孩子:“你會把信息和情敵溝通嗎?”當(dāng)然是不會的了。他的那聲呻|吟仿佛一道魔咒,總算讓接近于暴走的兩只方燭都安定下來,勉強(qiáng)克制著,不再放出殺傷力過于強(qiáng)大的精神力,以免誤傷到他。然而嘴炮卻是避免不了的。方燭壓抑著怒氣,問:“楚歌是誰?”他本來的名字嗎?雷鋒只是他使用的一個欺騙的假名嗎?怯怯的聲音根本不回答這個問題,同樣憤怒的說:“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精神力吧!”他們眼見著怒氣高漲,又要打起來,注意到床上人如沉浸夢魘的表情,終于按捺住。楚歌在腦海里痛苦的哀嚎了一聲,情愿自己永遠(yuǎn)沉睡著,再也不醒來。系統(tǒng)給他描述了一下黑化探測儀里銀光和黑霧的現(xiàn)狀,末了安慰他:“好好干,挺棒的,現(xiàn)在兩者完全抵消了,你不用擔(dān)心被剝皮了。”是哦,真的好棒哦,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被做標(biāo)本了呢。只是出了一點兒小偏差而已。方燭的精神體分裂成彼此厭惡的兩部分,看樣子是徹底回不去了。.但他總不可能一直昏睡著的,他總有一天是會醒過來的。楚歌悠悠轉(zhuǎn)醒,喉嚨里咕噥了一聲,就聽到一個滿含驚喜的聲音:“你醒了?”他判斷出來現(xiàn)在身邊的是小戒指,“啊”了一聲,打量著四周,對著全然陌生的擺設(shè),有些困惑:“我這是在哪里?”小戒指說:“在船上?!?/br>楚歌奇怪道:“船上?”小戒指說:“是的,我們離開了小鎮(zhèn),要去治療你的精神力。”楚歌說:“我的精神力不是為零么?”小戒指仿佛在嘆氣,又有一點難過:“不是的,你只是受了傷才變成這樣,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楚歌笑了一下,就如同每一個抱著期待的孩子,小聲地問:“我真的會好起來嗎?”小戒指說:“會的,你信我。”楚歌用手指戳了戳他,說:“那你呢,你也會好起來嗎?”小戒指說:“我也會的?!?/br>楚歌抬起手,將戒指遞到自己眼下:“你和我一起嗎?”小戒指說:“是呀,我和你一起?!?/br>于是他輕快的笑了起來,如同每一個愿望得到滿足的孩子,開心的親了親手上的戒指。銀星砂微微的亮著,繁星璀璨之下,是水波搖曳粼粼的光。.楚歌安靜的扮演著他的失憶少年,將記憶定格在與小戒指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