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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看緊他的嘴,不要讓他供出更多人。”“關(guān)于這件事。”副官說,“北辰軍校的莫迪今天剛剛抵達中央星系?!?/br>“他來做什么?”軍部首席長官眼皮一跳,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一秒,他就聽見自己這個木偶一般的副官,開口說出了令人震驚的事實。“莫迪攜帶兩位證人前往最高法院,提交訴狀,指控軍部誣陷北辰第三艦隊,聯(lián)合外敵攻打雷文要塞,通謀暗害有炎炙等罪名。此時,起訴狀已經(jīng)到了首席*官們手中?!币痪浣右痪?,說出的都是要震動整個共和國的消息,說話的人似乎無動于衷,而聽的人聽到最后臉色越來越難看。啪啦一聲,軍部長官摔碎了桌上的飾物,再也維持不了鎮(zhèn)定。“北辰,北辰!”他通紅者眼眶,咬牙切齒道,“他們這是要挖我的rou,割我的血啊!”……“哈哈,小奕!你這一招可真是太狠了!”北辰軍校,有奕巳住宅的公共休息室內(nèi),好不容易聚齊的一群人,正分享著剛剛得到的好消息。“沒有人比莫迪教授更適合去做得罪人的事情!他名望高,做事不留情面,誰在他那里都討不了好。”沈彥文拍掌大笑,眉間有幾分快意。齊修卻有幾分顧慮:“這樣徹底和軍部攤牌,如果指控不成功,會遭受重創(chuàng)的反而是我們?!?/br>畢竟,這可是控訴一*部,和指控軍部一個副部長,還是有天壤之別的。前者是國家部門,暴力機器,它代表著共和國的門面與權(quán)威。有奕巳讓莫迪教授走這一招,這算是徹底和中央星系決裂了。然而,既然做出這個決定,他就沒有想過后退。“這次的人證不僅有我們俘虜?shù)男氯祟惵?lián)盟高層,還有西里硫斯交給我的那個輻射變異人?!庇修人日f。“是叫騰白的,在馬爾斯星球上坑了我們一把的那個家伙?”沈彥文問。有奕巳點點頭:“在抓捕他之后,西里硫斯做了幾次實驗。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東西。那個少年身上有輻射的痕跡,但體內(nèi)更多的卻是一種催發(fā)變異的人造激素。這種激素能改變?nèi)祟惖幕驑?gòu)成,某種程度上可以延長壽命,強化力量,和亞特蘭蒂斯的神石有類似的功效?!?/br>“臥槽,這么神奇!”沈彥文張大嘴,“但是我看那個騰白也沒那么厲害?。 ?/br>“因為他接種的是不完全體,副作用很大。關(guān)鍵不是騰白,而是這種激素的存在。”有奕巳摩挲了一下手指,輕笑道,“根據(jù)收集到的情報,近幾年來,軍部有不少高層官員連連突破異能等級,提升為乾階的異能者。而這些突破者的共同特征是,他們外貌看起來都年輕了不少。西里硫斯調(diào)查過其中一人的基因圖譜,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有類似的激素。”有奕巳說完這句話,整個公共休息室的人都沉默了下來??死锼沟倌樕y看地皺起了眉,沃倫像是早有所料,一臉見怪不怪。齊修冷哼:“所以,這才是軍部高層不斷和新人類聯(lián)盟勾結(jié)的原因?!?/br>一個能夠幫助自己提升實力,延長壽命的盟友,誰會不想要?“黑市上有出售類似的藥物,價格十分昂貴。即便是這樣,也有不少人趨之若鶩?!币恢弊诮锹涞哪硞€人開口了,“不過我可不認為那群家伙會這么好心。這種激素,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副作用。”所有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向說話的人,蘭斯洛特坐在角落,揚起笑臉,友好地沖他們揮了揮手。沈彥文板著臉:“為什么這個家伙會在這里?”“不要在意我,我只是靜靜地坐在這里聽你們討論?!碧m斯洛特正色道,“請把我當(dāng)作壁花就好。”那里有你這么大只,又這么欠扁的壁花啊!有奕巳也十分無奈,自從與有壬耀談話結(jié)束后,這位蘭斯洛特·奧茲就一直跟在他身邊?,F(xiàn)在他這間屋子里,除了被他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衛(wèi)瑛,北辰七將到聚齊得差不多了。齊修,沈彥文,克里斯蒂師兄,衛(wèi)瑛,養(yǎng)父謝長流,還有這個蘭斯洛特。說起來,百年前的北辰七將,他竟然已經(jīng)聚齊了六家。除了最神秘的一個家族,至今沒有蹤影,他都幾乎快恢復(fù)當(dāng)年的規(guī)模了。集齊七個能做什么?有奕巳想,召喚神龍嗎?克里斯蒂開口道:“先不論莫迪教授那邊的進展,楊卓早上給我發(fā)來消息,慕梵已經(jīng)正式派使者去跟他們交涉,正在商談建交等問題。帝國走這一步,究竟想做什么?”坐在角落的蘭斯洛特興味地豎起了耳朵。有奕巳無奈道:“軍部現(xiàn)在幾乎沒有能力約束羅曼人的獨/立運動,羅曼星系脫離共和國是遲早的事。帝國這舉動,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賣了他們一個人情,反而是賺了?!?/br>當(dāng)然,帝國內(nèi)部與新人類聯(lián)盟勾結(jié)的那一派,肯定對此不是樂見其成。慕梵這幾天一直沒有消息,想來也是忙于應(yīng)付國內(nèi)的矛盾吧。不過,其實有奕巳也是想不通,慕梵為何會選擇這個時候承認羅曼人的政權(quán)。如果再等幾個月,等楊卓他們徹底占了上風(fēng),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面對如此多的阻力。慕梵選在這個時候公布,簡直就像是故意給有奕巳送餡餅,打軍部一個猝不及防,好讓他們沒有更多的精力應(yīng)付……等等,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有奕巳一愣,慕梵冒這么大風(fēng)險,難道是在給自己做嫁衣?不,不可能,他是一國王儲,總不該如此感情用事。陷于自己思路的有奕巳并沒有注意到,伊索爾德看著他,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事實上,伊索爾德通過國內(nèi)的情報知道,慕梵現(xiàn)在的處境,其實并不算好。……“殿下,元老院那邊,今天又遞上了一份對您的彈劾!”梅德利忙著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這已經(jīng)是第十份了?!?/br>“才第十份?”慕梵揮手,讓接了命令的一名軍官退下,“我以為他們已經(jīng)等不及要將我的王儲資格剝奪?!?/br>“如果您繼續(xù)這么行事下去的話,這也是遲早的事。”梅德利有些抱怨,“我就不知道您這么激進是為了什么?有些人未必就領(lǐng)你的情?!?/br>“我不是為了讓誰領(lǐng)情,梅德利,是因為我想,我才這么做。”慕梵下意識地掏出通訊器,看著上面顯示的一片未接通話,卻沒有他心中想等的那個號碼。他心里有些不快,調(diào)出一張照片,狠狠戳了兩下照片上人的臉頰。“這么長時間不聯(lián)系,也不關(guān)心我,沒良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