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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跟著跳下去給人致命一擊。 反正她做了很長時間的噩夢,夢里莊襲每一次都把那個使詐弟子的頭給踩爆了。 再后來,聽說莊襲考上了很厲害的大學(xué),也不去武館了,過上了很普通的生活,這么多年過去,木姐已經(jīng)很久沒想起這個人,沒想到這個時候又遇到了,而且還是自己的狗先招惹了對方。 她已經(jīng)完全不想為自己的愛犬們報(bào)仇了,只希望那六人能平安活下來,莊襲不要再記起自己,現(xiàn)在可不比從前,從前他想打人尚且需要先哄騙對方簽下應(yīng)戰(zhàn)書,而現(xiàn)在,人殺人都沒人管。 想到這里,她終于想起了沈怡:“那個賤人呢!讓她滾過來!” 莊襲早上出門,下午才回來,實(shí)在是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車子都壞了,連自行車都各種故障,要么是輪胎漏氣了,要么是騎著騎著鏈條斷了,大多數(shù)時候得靠雙腳走路,效率就特別低。 回去他就宣布了兩個消息,第一,狗主人鎖定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隨時可以去尋仇。第二則是,他替六個傷者向?qū)Ψ接憗砹速r償金,傷重者一人二十萬游戲幣,輕者一人十萬。 “要是人真的出事……二十萬算什么呦?!弊罄t聽到有人這樣說。 也有人說:“那有什么辦法,去討疫苗人家也沒有啊,現(xiàn)在最有用的就是游戲幣了,有了這些錢,至少他們幾個受傷的能稍微安心點(diǎn)?!?/br> 大家都是拖家?guī)Э诘?,而且受傷的多是家庭主力,最?dān)心自己有個萬一家人怎么辦,有了這筆錢,至少有了個保障,情緒上能寬松不少。 接著大家又說起八卦,跟著出去調(diào)查的人告訴大家,根據(jù)他們調(diào)查到的情況,那些狗吃人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連著三天出現(xiàn)受害者。 最嚴(yán)重的是前天晚上有一個十幾人的組織,所有人都被咬死了,尸體殘缺不全的,就曝在那里也沒人收拾,他們過去看的時候,一看就是狗咬的,特別慘烈。 估計(jì)就是他們守夜的人就只有兩個,先被咬死了,然后那些狗也狡猾,或者是因?yàn)闆]吃飽,說不定還是人教的,反正就在那里蹲點(diǎn),等其他人出游戲,出來一個咬死一個,就這樣十幾人全軍覆沒。 大家聽得毛骨悚然,再次慶幸他們昨晚值夜的人扛住了狼狗,要是讓它們也在魚塘里蹲點(diǎn),那得死多少人?畢竟先出游戲都是比較弱的,估計(jì)也是出一個被咬死一個的結(jié)局。 “開會了開會了!”有人喊話道,很快大家都圍到了空地上。 楊慶站在中央,腳下踩著個油桶,高聲說道:“大家也知道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我們接下來對于值夜的事一定要重視起來,每晚必須安排能打架的、警覺性強(qiáng)的、武力值高的人值夜,這也是為了大家好。覺得自己能夠勝任的,走出來一步。我知道值夜會縮減大家玩游戲的時間,直接損害到利益,所以接下來,不值夜的人,會硬性規(guī)定每天上交多少價值的物資,來彌補(bǔ)值夜的人的損失。” 人群議論sao動了片刻,有人出列,也有人抱怨起來,因?yàn)椴幌胫狄梗膊幌敫冻鎏辔镔Y。 楊慶道:“不贊同這個做法的人,沒關(guān)系,離開魚塘就行了,畢竟如果你什么都肯拿出來的話,那大家也不可能讓你享受免費(fèi)的夜間保護(hù)服務(wù)。 “憑什么讓我們離開啊,這里圍墻屋子還有我們出的力呢?!?/br> “就是!” 有人不服,眼看要吵鬧起來,突然冷沉的一聲:“都閉嘴!” 眾人都向莊襲看去。 莊襲表情淡淡的,并沒有生氣上火的意思,但就是這樣的淡然平靜反而莫名讓人心顫。 左纓也是第一次看到莊襲這個樣子,身上多了股無形的威勢,很能鎮(zhèn)得住場,讓人不敢造次。 他道:“不同意的,可以去邊上另外找個地方,把你們的房子也移過去即可?!?/br> 楊慶似乎有些不贊同,想說話,莊襲對他微微搖了搖頭。莊襲又對其他人道:“或者,覺得這里不可靠,不安全,你們可以去安泰區(qū)的自救營地,那里有正規(guī)的警衛(wèi)力量,不可能發(fā)生夜間被狗偷襲的事情?!?/br> 聽了他這話,有人心動,也有人嘀咕,那些狼狗咬人吃人連著三天了,安泰區(qū)那邊難道不知道嗎,卻不見有什么作為,這種組織怎么讓人放心? 總之吵鬧一番后,有二十多人搬了出去,在魚塘的另一處,離這邊不是很遠(yuǎn)的地方重新安家,也有十多人收拾行李,準(zhǔn)備明天去安泰區(qū),大部分人留了下來,一共一百五十多個,而這些人里不少人出列,表示自己可以值夜。 左纓也在其列。 經(jīng)過初步考核,定下了五十三個可以值夜的人。 十人為一組,五天一輪回,第一次排班,左纓排在了第五天。 左纓心里有些犯嘀咕,這五天就來一輪也未免頻繁了點(diǎn),但是她目前來說也不想再出去一個人東躲西藏,暫時就先這樣吧,反正她不在的時候,魚塘副本也能運(yùn)行,少進(jìn)一天游戲,對她影響其實(shí)不算很大。 莊襲把她的值班表格給她:“辛苦你了?!?/br> “沒事,大家不都這樣?”左纓看了看紙上寫的十個名字,其它九人就是和她同一天值夜的,里面她就認(rèn)識個楊慶,其他人都不熟,不過也不影響什么。 她隨口問:“你排在第幾天啊?” “今晚我可能會提早出來看看?!?/br> 左纓表示理解,昨晚才出了事,今天他還去“討債”了,萬一對方腦子一抽今晚來報(bào)復(fù)怎么辦? 她說:“你才是辛苦了。”她這一抬頭對上對方的眼睛,頓時就一陣不自在,總覺得頭頂又開始發(fā)涼了,又想要捂臉□□了。 “那啥,我先回去了?!闭f著她就走了,莊襲也有些尷尬,看見對方疑似禿頭什么的,他也不想的。大家很可能要長期相處的,他是不是該找個機(jī)會緩和一下關(guān)系? “莊哥。”楊慶擰著眉走過來,下巴一抬點(diǎn)了點(diǎn)那些正要搬家的人,“為什么還讓他們留在魚塘里,晚上他們那邊要是出個什么事,我們這邊還能真的不管?” 莊襲淡淡道:“趕得狠了,他們心中不平,難保不轉(zhuǎn)過頭來找我們麻煩,何必添個敵人?” “那總不能一直這樣。” 莊襲搖頭:“不會持續(xù)太久的,這個地方,我們也未必還能住多久?!?/br> 楊慶一愣:“什么意思?” 莊襲道:“我今天出去,看到一些老房子塌了,有些路段、橋梁也將毀未毀,你說我們這里,要是圍墻塌了,房子爛了,前后都沒遮沒攔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