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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先前學(xué)校里的那些說他被人包養(yǎng),為了錢出賣身體的傳言就不攻而破。因為他是付成宏的兒子,付家就算再不濟,也能提供聞玉優(yōu)渥的生活,根本不用擔(dān)心錢的問題。既然這樣,那么他為什么先前沒有告訴自己?侯靖瑾眸色一暗,他之所以沒有告訴自己,怕是對他很失望吧!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自己也不相信他,所以他不想對自己說。侯靖瑾覺得心中一痛,心中涌出了源源不斷的愧疚。聞玉也注意到了侯靖瑾,能在這種無聊的宴會中遇上熟人,可以說運氣很好,他立即對侯靖瑾挑了一下眉。侯靖瑾一愣,冷漠的臉上有了絲緋色。他立即低下頭,發(fā)現(xiàn)耳朵也紅了起來。聞玉見他這樣,皺皺眉疑惑他是不想見到自己嗎?不過他很快就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了,因為他已經(jīng)被人給圍了起來。聞玉被纏住,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聞玉?!甭動衤犚娪腥私凶约海@人就是侯靖瑾。聞玉覺得救星到了,果然,他一來其他人都紛紛給侯靖瑾讓道。侯靖瑾表情依舊冷漠,他說道:“我有話要說,你有空嗎?”有空!很有空!聞玉在心中想到,但他面上保持著極具風(fēng)度的微笑,說道:“當(dāng)然?!?/br>其他人都沒有繼續(xù)糾纏聞玉,眼睜睜的看著聞玉和侯靖瑾離開。到了僻靜的地方,聞玉才說道:“你有什么話要說,現(xiàn)在沒人了,可以說了?!?/br>侯靖瑾垂下眼簾,“對不起?!?/br>他說道,聞玉一愣,“你說什么,怎么突然說對不起?!?/br>侯靖瑾抬起眼簾看著聞玉說道:“對不起,我誤會了你,還對你說了那么無禮的話。”聞玉大概知道他說什么了,他搖搖頭:“我早就不記得了,所以不要提醒我哦!”他很豁達,但是他越豁達,侯靖瑾就越愧疚。聞玉和侯靖瑾談了起來,發(fā)現(xiàn)侯靖瑾的家族很強大,占據(jù)了瑞海聯(lián)盟半壁江山。想比他們,付家真的微不足道。聞玉疑惑,付成宏怎么請來候家的人的。畢竟他們可是尊大神,輕易是不會參加這種宴會的。所以他問道:“你怎么愿意來參加這次宴會?!?/br>侯靖瑾說道:“因為付成宏來到侯家,說是想要加入侯家,我們一開始是不愿意他加入,但是他告訴我們,在五年之內(nèi),付家會出現(xiàn)一個少將,這讓我們心動了?!?/br>☆、第三個世界十一一個少將不算什么,但這個少將卻是具有巨大潛力的少將,以后對侯家一定會有很大的助力,所以侯家派了人來,就是為了看看付榮說的話,是否屬實。付榮沒有撒謊,聞玉確實有可能在五年內(nèi)成為少將。聞玉皺眉,他有點不懂付成宏究竟想作什么了,是想讓他成為少將,然后幫助他,還是其他的。不過這些都不算什么,反正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想喝酒嗎?”聞玉對侯靖瑾說道。侯靖瑾輕輕點頭,“想?!?/br>聞玉笑了,這笑有些不懷好意,但是這不是針對侯靖瑾的,而是針對酒的。“我?guī)闳ジ冻珊甑木平寻?!付成宏所有好酒都在酒窖?!?/br>侯靖瑾先是一愣,點點頭,“不會出什么事嗎?”聞玉得意的搖頭,說道:“放心,不會出問題,走吧!”于是侯靖瑾就跟著聞玉,來到了付成宏的酒窖,令侯靖瑾沒有想到的是,酒窖里面有很多好酒,有的酒是絕版,世界上只有一瓶。侯靖瑾的父親曾想收集,但沒有成功,沒想到會在付成宏手里看到。聞玉沒有理會侯靖瑾,隨便拿了一瓶就,打開,一人倒了一杯,然后一邊搖晃著酒,一邊說著話。這生活還是挺愜意的,聞玉想到,突然有腳步聲從酒窖外傳來,聞玉皺眉,看向侯靖瑾,見侯靖瑾也在看他,就說道:“沒事,我們先看看是誰來了,不管是誰,我都能解決?!?/br>侯靖瑾點點頭。很快他們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因為他們聽見了來人說話。先是付啟涵說道:“大哥,你都不生氣嗎?這個私生子,竟然敢這么囂張?!?/br>付啟初也說道:“對啊!大哥,你都不生氣嗎?爸爸這么疼愛這個私生子,還為他專門舉辦了一個宴會,說不定爸爸以后會讓他成為付家的繼承人。大哥付啟航,淡淡說道:“我們都是兄弟,有什么好生氣的,爸爸專門為嚴(yán)言舉辦宴會,說明爸爸真的很喜歡嚴(yán)言。我們和嚴(yán)言和睦相處,讓爸爸高興一點,不好嗎?”他說著,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再說了,就算他成為了繼承人,我們都是兄弟,只要沒招惹他,他也不會對我們怎么樣!不是嗎?”他話一說完,付啟涵和付啟初就臉色一黑,怎么沒招惹?他們在私生子來的第一天就招惹了私生子。幾人邊走邊說,竟不是來酒窖,很快就離去了,而聞玉和侯靖瑾陷入了沉默。最后還是侯靖瑾先問道:“你還好嗎?”“我很好??!”聞玉說道。侯靖瑾覺得聞玉心里一定不開心,但他看到聞玉沒有一絲難過或者憤怒,說明聞玉對這件事真的沒有感覺,他竟然這么豁達,侯靖瑾在心中想到。他發(fā)現(xiàn)聞玉就是寶藏,越挖掘,就會發(fā)現(xiàn)更多的驚喜!“不管怎樣,你要小心!要是有什么難處就對我說,我會幫你!”侯靖瑾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毫無感情的表情,卻說出令人感動的話,聞玉再次肯定他是個外表冷漠,內(nèi)心卻很柔軟的人。聞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好,一定!”他希望侯靖瑾能永遠記住今天的話,而自己也能永遠記住今天的話。和侯靖瑾分別之后,聞玉迅速找到嚴(yán)言,將今天聽見的付家三兄妹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復(fù)述給嚴(yán)言。嚴(yán)言聽過之后,冷笑起來,說:“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狡猾?!?/br>聞玉找了個地方坐下,同時問道:“你說的他是誰?”嚴(yán)言在他身旁坐下,回答:“付啟航?!?/br>聞玉有了興趣,“他怎么狡猾了。”他聞玉問道,他想知道嚴(yán)言的想法是不是和他一樣。嚴(yán)言瞥了聞玉一眼,“付啟航看似最與世無爭,其實他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其他的先不說,就從他說的幾句話,就能看出他想要挑撥付啟初、付啟涵和我們斗。”他看了一眼聞玉,見聞玉正等著他說下文,就立即說道:“首先,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