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鐵樹要開花、山河永慕、你好!美發(fā)師、命中偏愛、以死的方式離去、掛墻頭、壞道、小白花人設(shè)不能崩、[星際ABO]再次相遇、非原罪
上裝柔弱了:“父皇,既然已經(jīng)確定那女人撒謊,一定要嚴(yán)懲她,還沈大人一個清白?!?/br> “不過是君臣之間話話家常,嚴(yán)懲像什么話,你覺得朕是那種不講情面的昏君?”皇上的臉猛地沉了下來,嚇得三公主不敢說話了,他這才板著臉補(bǔ)充一句,“沈家夫婦伉儷情深,朕深表欣慰,賞玉如意一對,珍珠三斛?!?/br> 時禮剛好走過來,一聽今天還有賞可拿,當(dāng)即去沈驚衍身邊跪下,同他一起謝恩。 皇上看了眼時禮,咳了一聲道:“沈夫人打理后宅有功,還是一介白身像什么話,不如朕封你為一品誥命,日后也好更盡心照顧沈愛卿?!?/br> “多謝皇上?!睍r禮急忙謝恩,心里一時竊喜,有了誥命加身,沈驚衍就算哪天心情不好想殺了她,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夫婦二人又在宮里坐了片刻,便一同往宮外走去,等上了馬車,沈驚衍看向她:“你是如何瞞過那些嬤嬤的?” 時禮就知道他會問,也一早想好了理由,于是含蓄的看他一眼:“也不算什么,就那么應(yīng)付過去了?!?/br> 沈驚衍眼眸微瞇,半晌冷淡道:“你知道的,我若是想查,定然會查得出來?!?/br> 時禮縮了縮,干巴巴的笑笑:“大人還是別查了,我說就是了,但此事也是我迫不得已,你得保證自己不會生氣。” “說?!鄙蝮@衍淡淡道。 時禮聳聳肩:“其實(shí)也沒什么,昨夜咱們不是剛行過房么,你也知道我膚色白,隨便弄點(diǎn)什么便有印記,那些嬤嬤看到了,我便說你是因?yàn)樯碜硬恍?,所以有暴虐傾向,給她們看一眼后便匆匆掩上了,她們應(yīng)該是相信了?!?/br> 為了好不容易掉下去的仇恨值著想,她是絕對不能說根本原因是他活兒爛,于是挑一些不重要的邊邊角角說了,古人含蓄,就算沈驚衍再去查,得到的答案估計(jì)跟這個也差不多,不會著重告知他自己具體傷在什么地方。 時禮說完,沈驚衍想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記,一時間有些晃神。 馬車?yán)锵萑氚察o,時禮昨晚勞累,今日醒了之后就進(jìn)宮了,又是跪又是脫的,身子更是乏得要命,此刻坐在微微晃蕩的馬車上,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沈驚衍看著她的腦袋小雞啄米一般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隨時有磕在小桌上的危險,他冷笑一聲別開臉,似乎并不打算理會。 然而片刻之后,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將她拉進(jìn)懷里,已經(jīng)困得迷糊的時禮立刻歪進(jìn)他懷中,枕在他的心口上睡得香甜。沈驚衍眼底一片冷漠,手指卻默默攥緊了她的袖子,以防她從懷里倒出去。 二人很快回到了家中,時禮感覺到馬車停了,迷迷糊糊地?cái)堊∩蝮@衍的脖子,仿佛很多年前沒有隔閡時一般:“累,抱我進(jìn)去?!?/br> 沈驚衍身子一僵,突然想起她當(dāng)初同人私奔的前一晚,二人荒唐之后一同在破落廚房里沐浴,她困倦的坐在浴桶中,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伺候,接著朝他伸出手,要他抱自己進(jìn)去。 他當(dāng)時真以為自己是世上最有福氣的男子,然而翌日一早,她便連同家里那些細(xì)軟一并消失了。 如今細(xì)想想,他們兩個之間,其實(shí)并未如他想的那般幸福。 她自從和他成親后,便對行房一事推三阻四,他只當(dāng)她年紀(jì)小又嬌氣,所以每次都縱著她,哪怕自己難受也不肯多碰她,直到后來她離開了,他見識了許多人和事,才發(fā)現(xiàn)旁的夫婦之間從未有人像她一樣,一提到行房便想方設(shè)法的推拒。 恐怕她早就厭惡自己了,只是裝得太好,他一直未曾發(fā)現(xiàn),直到她不屑于再偽裝,他才驚覺所謂的琴瑟和諧,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沈驚衍定定的看著懷中睡得香甜的女人,眼底的郁火越來越重,直到忍無可忍的將她推開。 時禮猝不及防的摔在馬車上,痛得哎呦一聲,等蹙眉看上沈驚衍時,他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背影了。 ……發(fā)什么神經(jīng)。時禮揉了揉摔得有些疼的腰,眼底閃過一分火氣,但還是忍著身上的酸疼追了過去:“大人,怎么了?” 沈驚衍猛地停下,她一腦袋撞在了他身上,忙往后退了退。沈驚衍冷漠的回頭。 男配仇恨值:90% 時禮:“……” “離我遠(yuǎn)點(diǎn),看到你我覺得惡心?!鄙蝮@衍說完,冷漠的轉(zhuǎn)身離開。 時禮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一直壓抑的火氣突然爆發(fā),憤怒的將腳邊的小石子踢飛。她繃著臉回到寢房,丫鬟看到她的臉色嚇了一跳:“夫人,您怎么了?” “沒事?!睍r禮說完,回到房間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丫鬟本想跟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她上了鎖,只能等在門口。 時禮氣鼓鼓的躺下,卻一時間沒了睡意,翻來覆去的想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氣了。生氣了不說,仇恨值還大幅度上升,白瞎她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 她身上不舒服,心情也不怎么好。這個男配實(shí)在是反復(fù),不管是在床上忍著他,還是在皇上跟前幫他解圍,都是做了他想做的事,可他每次非但不感激,反而對她越來越仇恨。 ……既然這樣,她還努力什么,還不如就破罐子破摔隨他去了,說不定他自己慢慢的就把仇恨值降下來了。 時禮自暴自棄的閉上眼睛,什么都不肯想了,很快便在柔軟的床鋪上沉沉睡去。這一覺到晚上才醒,屋子里黑乎乎的,她反應(yīng)好一會兒,才渾身難受的坐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穿上鞋,慢吞吞的往門口走。 剛走到外間,突然注意到前方一道黑影,她驚呼一聲,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是我?!鄙蝮@衍淡漠開口。 時禮聽到熟悉的聲音,才猛地放松下來,只是眉眼中多了一分冷意:“我記得門是反鎖的,大人是如何進(jìn)來的?” “我自己的家,進(jìn)不得?”沈驚衍反問。 時禮仗著在黑暗中不會被發(fā)現(xiàn),肆無忌憚的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敢這么說,只是這黑燈瞎火的,大人一個人坐著有什么意思,不如……” “你往日都是喚我為夫君?!鄙蝮@衍打斷她的話。 時禮瞬間閉上嘴,靜了片刻后假笑一聲:“我是失德之人,如何配喚大人為一聲夫君?” 沈驚衍不說話了。 時禮等了片刻,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叫聲,她揉了揉饑餓的肚子,緩步上前:“時候不早了,我身上不舒服,恐怕今晚不能伺候大人,不如大人去別處歇息吧?!?/br> 她走到沈驚衍跟前時,才聞到一股濃郁的酒味,不由得皺了皺眉。 雖然屋里黑咕隆咚,但兩個人離得近了,也是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時禮平靜的和沈驚衍對視,片刻之后沈驚衍緩緩道:“你生氣了。” 用的是陳述語氣。 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