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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樣子,穿著一身淺黃色長裙,怎么看怎么嬌軟。 當(dāng)然,前提是要忽略那面無表情的漂亮臉蛋和淡漠的眼神。 她的眼神里淡漠到就像是早已經(jīng)見慣了一切生死。 晏深不知道北蕪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這樣冷淡,但他心里明白,她絕不是如表面上的身份那樣簡單。 北蕪瞥了倒霉蛋一眼,形象有點慘。 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上還有好幾處青紫,一條腿也被白色東西包裹著,整個人比之前黯淡不少。 不是一點點慘。 北蕪沒坐,她手中陡然多出一塊玉符,遞給晏深,“將這個裝在身上,不要拿下來?!?/br> 晏深接過,見上面的字符與上回的不一樣,好奇地問:“這個是什么符?” “你不用知道?!北笔忢谎郏笞叩侥莻€雙人沙發(fā)坐下,掏出手機,開始打起游戲來。 學(xué)習(xí)什么的,適合單獨一人時進行。 晏深聽著傳來的游戲音,一點也不覺得吵,只感覺心從未如此安靜過。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期間晏深還睡著了一會兒,接下來護士來換藥,晏家一個傭人送來飯菜,北蕪都一直不停的坐在那里打游戲。 晏深忘了給傭人打招呼,送來的只是一人份的飯菜。 正在晏深打算將自己這份讓給北蕪的時候,只見北蕪收了手機,站起身,“沒事不要亂跑,我先走了?!?/br> 說完,也不等晏深回應(yīng),徑直出了病房。 晏深輕嘆口氣,安靜吃了一小半飯菜,又吃了少許北蕪帶過來的水果,然后開始處理助理送來的堆積幾天的文件。 北蕪第二天仍然到醫(yī)院來了一會。 沒辦法,不來的話系統(tǒng)就在她腦海里不停地叨叨叨。 實在煩人。 不過今天北蕪并沒有待多久就走人了。 她去了賭石一條街,但仍然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倒是看見不少水頭不錯的玉石,她想了想,把那些不錯的石頭全都買了下來。 也沒開,而是直接讓人送到了顧家宅子。 當(dāng)看著自家女兒買回來的石頭一個不落的開出玉來的時候,顧父顧母嘴都有些合不攏。 北蕪將一塊紫色的玉給了顧線,一塊綠色的給了顧父。 顧東廷知道后心酸的不得了,可還沒等他表示,一塊比顧父那塊略小的玉就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起雖還沒有經(jīng)過打磨但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它的美麗的玉石,從身上掏出一張金卡,“meimei,這是大哥的副卡,你要買什么東西盡管刷?!?/br> 北蕪沒接,“我自己有錢?!?/br> 她之所以將這些玉買回來送給顧家人,也是因為他們平日里待她好的原因。 顧東廷愣了下,但見北蕪堅持,也就沒說什么,心里決定既然meimei不要錢,那他就買東西好了。 “對了,陳翠翠十三年前將你領(lǐng)走這件事,法院裁決下來了,判了她八年?!?/br> “哦?!北笔彑o所謂的應(yīng)了聲。 就算不做牢,陳翠翠也不好過。 - 晏深這回在醫(yī)院里住了十天,北蕪總共去了三次,后面有她給的玉符,晏深沒再出什么狀況,是以身上的傷也好的快一些。 簡煜陪著他走出醫(yī)院,一眼就看見站在路邊的女孩。 穿著似火的紅裙,臉上卻是如冰山。 晏深快走幾步來到女孩面前:“你是來接我出院的嗎?” 北蕪點了下頭,很明顯不想說話。 要不是狗系統(tǒng)一個勁的叫她來,說是晏深路上會有危險,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站在這里。 簡煜見這位將晏深公主抱的女孩子來了,快步走過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簡煜,我們見過的?!?/br> 北蕪?fù)谎?,“有事嗎??/br> “哦沒事沒事。”簡煜第一次直視女孩的眼睛,只覺得好冷,也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 晏深不想他跟北蕪說話,“車馬上就來,你回去吧。” 簡煜確實有些忙,聞言也不多說,“那行,改天等我休假再聚?!?/br> 剛好這時助理將車開了過來,“對不起晏總,路上有些堵車?!?/br> 助理說話的時候嘴唇有點抖,老板看樣子不能開車,看來他這回是在劫難逃了。 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絕不能和老板同坐一輛車,要不然幾一條命也不夠霍霍的。 因為北蕪?fù)蝗粊斫铀鲈?,晏深此刻腦子里跟在放煙花一樣,也就忘了他現(xiàn)在每次都是自己開車的事情,徑直開了后車門請北蕪上車,“你現(xiàn)在要去哪,我先送你?” “送你。”北蕪淡淡丟出兩個字,順著打開的車門坐進了車?yán)铩?/br> 晏深止不住的嘴角揚起,輕咳了聲這才上車。 “老板,是回別墅還是公司?”助理問道。 “直接去公司?!?/br> 至于晏宅,他是徹底不想回去了,他住院這么久,除了傭人送飯過來,在沒人過來探望他一眼。 他的親身父親,恨不得他現(xiàn)在就死了,而那個女人,也因為晏坤被打這件事徹底露出真面目,更不會假惺惺過來。 “將玉符拿出來我看看?!北笔?fù)蝗婚_口。 晏深不知她要做什么,手卻是已經(jīng)伸進右邊上衣口袋里將玉符拿了出來。 北蕪接過一看,玉符已經(jīng)被消耗了大半的符力。 她臉上越發(fā)冷凝,拿出了一枚新制好玉符合著舊的一起給了他,“將這枚也拿著吧?!?/br> “這個應(yīng)該很貴吧,一會將你的賬號發(fā)給我,我不能讓你即出力又出錢的。” 北蕪轉(zhuǎn)頭看著外面的景色,沒有拒絕。 倒霉蛋本就應(yīng)該給報酬,她堂堂魔尊身份,整日時竟是要保護著他…… 這是最后一枚玉符,她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到可以制作玉符的玉石。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如果玉符被消耗殆盡,如果她不隨時在一邊守著,那這倒霉蛋估計分分鐘丟命。 北蕪也用了些辦法,但卻是無法除掉晏深身上那nongnong的黑霧,那天她扯了些放到陳翠翠身上,晏深當(dāng)天晚上就增多了一些。 她眉頭冷凝,像晏深這樣直接從靈魂都帶著霉運的,根本就不是長壽之人,為何狗系統(tǒng)還要讓她保護他? 作者有話要說: 北蕪:想不通。 打算換個文名,想了兩個,小可愛覺得哪個好一些呢? (1)每天都在拯救炮灰反派[快穿] (2)這個大佬又美又冷[快穿] ☆、第 20 章 晏深偏頭,陽光投照在女孩如玉的側(cè)顏上,也掩蓋不了她身上散發(fā)的冷意。 “北蕪。”他輕輕喊了聲, 女孩回過頭,淡淡的看著他。 “謝謝你!”雖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救我,但我會記住,哪怕是用我這條命來還。 北蕪沒理,挺直脊背坐在那里,即使車輛轉(zhuǎn)彎也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