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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只能麻煩他們這一次了,要向南自己單槍匹馬的去把向北撈出來,他自認(rèn)自己現(xiàn)在還沒這個本事,就算是前世,自己小老百姓一個,家里親戚既沒高官也沒富商,也是打不進(jìn)警察局內(nèi)部的。“在縣城的警察局里,我打算下午跟老師請個假去縣城,至少先見到人再說?!毕蚰贤塘艘豢诎罪?,只覺得味同嚼蠟。“我去!”許斌罵了一聲,“我有個伯父在渠縣倒是有點門路,可是他上個月出國了。”曹秋冬摸著下巴,似乎正在搜索能幫上忙的人,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眉頭蹷了起來。葉偉看著他的表情,“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人能幫上忙了?”向南和許斌也同時看向曹秋冬,曹秋冬被幾個人看得不自在,咳了一聲,“我有個叔叔大概幫得上忙,但是他……他很早以前就從曹家脫離出去了,我跟他也并不經(jīng)常見面,不過聽我家的人說他現(xiàn)在混得還不錯,我想他可能幫得上忙?!?/br>向南一愣,脫離曹家的意思就是曹秋冬的那個叔叔跟曹家現(xiàn)在一丁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如果這樣貿(mào)然去找對方幫忙,對方會不會因為過去的事給曹秋冬難堪呢?“這樣不太好吧?”向南有些為難,事實上,從向西說向北被抓了之后,他的腦子里已經(jīng)在想到底誰能幫得上忙,可是想來想去,除了宿舍的三個舍友,他在這里竟是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而曹秋冬說能幫忙向南自然很高興,可是對象如果是曹秋冬曾經(jīng)的叔叔的話,向南卻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畢竟讓曹秋冬有可能讓自己難堪這種事向南還做不出來。曹秋冬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家的親戚里就只有那個叔叔跟警察局相熟,如果不找他,我覺得你弟弟很難撈出來,而且,現(xiàn)在里面亂著呢,稍不注意就得死人?!?/br>向南心里一跳,真怕向北就這么死在里面了,雖然他連人都還沒見到過。“那要怎么找他?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向南這樣一想,立刻有點坐不住了。“我以前有存他的號碼,但是不知道現(xiàn)在換了沒有,我先打一下看看?!辈芮锒统鍪謾C打了個電話,向南聽見他叫那邊的人為三叔,過了一會兒,曹秋冬轉(zhuǎn)過頭來問向南,“你弟叫什么呀?”聽向南說了名字之后,他又對著電話那邊說了兩句,等到這個電話打完,曹秋冬說,“我已經(jīng)跟我三叔說了這事了,我三叔說撈你弟弟出來應(yīng)該沒問題?!?/br>向南點點頭,由衷的說了句謝謝。曹秋冬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嘿,是兄弟就別那么客氣,反倒生分了。”葉偉和許斌見事情有眉目了,也跟著嬉笑起來,“是啊,咱們四個同宿舍也快兩年了,早就是革命戰(zhàn)友了啊!”被幾個人這么一鬧,向南的心緒也逐漸平復(fù)下來,雖說有曹秋冬的三叔幫忙,但他還是決定下午去縣城一趟,無論如何,得見到向北平安無事才好。“對了,向南,你下午還去縣城嗎?”曹秋冬突然問。向南的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正準(zhǔn)備把筷子收進(jìn)飯盒里去洗,聞言抬起頭來,“是啊,等下上課的時候我就跟老師請假?!?/br>“我三叔剛在電話里說他下午剛好要去縣里,要不你坐他的車去吧,開車快一點,還省了車費。”向南感動于曹秋冬的細(xì)心,他現(xiàn)在也的確沒什么閑錢去坐車,所以便點頭答應(yīng)了,曹秋冬立馬一個電話打給了他三叔,說下午去縣城的時候帶個人,曹三叔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向南跟班主任請了假,快兩點鐘的時候,曹三叔的車果然開到了校門口,曹秋冬把向南送上車,趴在車窗上對他三叔說,“三叔,這是我好朋友,中午電話里說的那個進(jìn)去的人是他弟弟,你幫我照應(yīng)照應(yīng)啊?!?/br>曹秋冬的三叔笑瞇瞇的點點頭,氣派的轎車在侄子的目送中駛離了學(xué)校大門。章節(jié)目錄第4章難忘汝名向南坐在后座上,上車的時候與曹三叔打了個照面,才發(fā)現(xiàn)原來秋冬的三叔竟然這么年輕,目測最多27、8歲的樣子,長相跟秋冬沒有絲毫相似之處,不過一個大男人倒是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你是叫向南吧?”曹京云握著方向盤,透過后視鏡看著后排座上的少年。以曹京云的眼光來看,這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長相尚算清秀,皮膚枯黃面無四兩rou,整張臉上唯有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晶瑩璀璨,像蒙塵已久的鉆石驀然拂去塵埃,裸、露在外的便是令人無法逼視的亮芒。向南把視線從車窗外面抽回來,輕聲道:“是。”紅燈亮了,曹京云敲了敲方向盤,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目光在向南的臉上轉(zhuǎn)了幾圈,笑道,“擔(dān)心嗎?”向南扒了扒頭發(fā),笑得有點無奈,“擔(dān)心自然是有的,但我信得過秋冬,也同樣信得過你?!?/br>曹京云挑高了眉頭,嘴角的笑猶地擴(kuò)大了弧度,“你我不過一面之緣,你怎么就知道我值得你信任?如果我只是隨口答應(yīng)秋冬的呢?”向南搖搖頭,“我相信秋冬不會所托非人。”曹京云笑得一臉燦爛,看來向南的答案頗討他喜歡。冗長的紅燈之后,曹京云重新發(fā)動了車子,向南的目光隔著車窗看向外面那個精彩的世界,這個北方城市的路面整齊干凈,路旁的商店都有著精致的櫥窗,街上的人們衣著光鮮卻行色匆匆,整個世界的空氣似乎都是干燥的,從車身上跑過的風(fēng)低低的吟唱著,向南閉了閉眼睛,再次有了自己真實存在著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一夜之間推翻了他從前一路走過的30載春秋,變成了一個正值雨季的貧窮少年,這樣的人生際遇不得不說充滿了神秘和挑戰(zhàn),其中還有那么一點點新奇和雀躍,試問,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中,又有誰會像他這樣,一覺醒來,整個人生便翻天覆地。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向南越飄越遠(yuǎn)的思緒中停了下來。向南回過頭,聽見曹京云說,“在這兒等個人,我們馬上就走?!?/br>“好?!?/br>曹京云要等的人很快就出現(xiàn)了,那人從不遠(yuǎn)處的大廈里走出來,一身黑衣,眉目若畫,走路的姿勢從容不迫,一手cao在褲袋里,另一只手里的手機正貼著耳朵,等人走近了,向南聽見了他講電話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些許磁性,向南從前有個學(xué)播音主持的朋友,向南覺得他的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