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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不明生物了。“我沒事,你不用洗漱?”我坐起來,但是沒掀開被子。季朗很得意的把狗子放在桌上,“我洗漱完了,你快去洗臉吧,我起來的時候看到狗子舔你臉了。”季朗的表情可以說是很幸災(zāi)樂禍了。我的臉一定紅了,我竟然……在一條狗的撩撥下……這種事被人知道,我寧愿一頭撞死在那里好捍衛(wèi)我的貞cao和尊嚴(yán)。季朗一直看著我也不走開。我真心不想讓他知道我被該死的狗子壓了一晚上胸口竟然還莫名其妙弄濕了褲子,“季朗,我不太舒服,想再睡一會兒,你先走吧?!?/br>一聽這話,季朗就開始擔(dān)心我,“你怎么了?我一聽你這嗓子就知道你不太舒服,現(xiàn)在正換季的天兒,陰晴不定的,你不要總穿那么薄?!?/br>“……”他一個穿短袖的人,讓我這個穿褂子的人不要穿那么薄。季朗:“我去看看藥箱里有沒有……”“沒有,”我很粗暴的打斷他,“我就是沒睡好,狗子打擾我睡眠了,我再補(bǔ)個覺就行了。”“那我陪著你吧?!奔纠室黄ü勺卮采?,毫不猶豫。我看他的頭發(fā)還有點(diǎn)兒濕呢,看來為做造型都沾水了,硬著頭皮勸他:“你快去吧,別昨天晚上剛背了一會兒書,今天又把學(xué)的還回去了?!?/br>他不以為意,把肩膀上的書包往下一摘,“不去了,你要睡一個早讀,昨天晚上的不也得還回去嗎?”“我基礎(chǔ)好,你基礎(chǔ)好嗎?”“……”季朗無話可說。誰讓他自己說要考好大學(xué)的,還敢和我比誰可以不上早讀。這褲衩弄的我難受,凄淋淋的恥辱感,最后好歹是讓季朗先走了。季朗把門關(guān)上之后我松了口氣。“狗子!”我突然喊了一句。狗子馬上在地上坐的端正,仰頭看我,小舌頭伸出老遠(yuǎn)哈氣兒,粉嫩粉嫩的,呵呵。“我特么要被你們父子倆氣死了,”我跳下床蹲到它面前,指著狗子的腦門一個勁兒的點(diǎn),“我問你,我是你能親的嗎?恩?我說不讓你親了嗎?你為什么非要晚上偷偷親我?你要不要臉?是不是跟你那爹學(xué)的?”狗子被我弄倒了,特別歡實(shí)的小肥身子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個轱轆,挺身又踩到我腳上來,“汪汪汪!”“你走開!”我今天必須討厭你。去小臥室拿新內(nèi)褲的時候經(jīng)過沙發(fā),上面擺滿了季朗的衣服,他剛來的時候這上面都是他的新衣服,現(xiàn)在全都是他沒洗過的衣服,是的,他從來了到現(xiàn)在,一次衣服也沒洗過,這除了證明他衣服多之外,還能說明他真的很懶。也不知道馬上就沒有衣服穿的他打算怎么辦。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狗子還想跟我進(jìn)去,我只對它說了三個字,“不可能。”它裝可憐,兩條后腿兒坐在地上,前爪趴在前面又想歪腦袋看我,“別裝可憐,我不會對你心軟,你爹都不敢爬我的床,你,真的可以?!?/br>說完我就關(guān)上了門。雖然對季朗說是要請一個早讀的假,其實(shí)我只是想讓他先走而已,換好衣服我就去上課了,而且還比老曹到的早,沒人知道我早上發(fā)生了一件多么令人羞恥的事兒,這是和我狗子的秘密。經(jīng)過這件事我也算是看開了,季朗這家伙,他就是天天在特么,撩我,只撩不負(fù)責(zé)。是的,別看他好像傻不愣登的,但他,就是在撩我!試問你一個直男,面對你的另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直男的室友每天噓寒問暖,有錢給錢有愛給愛,圖的什么?季朗他這是套路??!他在套路我啊這個辣雞狗子爹!他真的在讓我胡思亂想,我已經(jīng)不得不承認(rèn)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季朗了。可季朗除了對我好,什么也沒說過,試探也沒有。他會替我打架,幫我拿錢,給我送吃的,夸我優(yōu)秀,但也僅此而已,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任何超出感情范圍內(nèi)的接觸。除了那次打架發(fā)生摩擦他不小心硬了之外,季朗對我表現(xiàn)出來的好,更像是為了竊取我腦海中的知識而引起我的注意。我沒想到他這么陰險,為了學(xué)業(yè),不擇手段。季朗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不允許狗子再爬床了,以前我們經(jīng)常在床上抱著它玩的。“你不要讓狗子上你的床。”我看他又要把狗子往床上抱連忙阻止。季朗抱起狗子,讓它的四肢離開他的床,“為什么?我把地拖干凈了,它剛洗完澡。”“它上你的床習(xí)慣了,就會覺得我床也能上?!蔽乙欢ㄒ蛩v清楚事情的嚴(yán)重性。季朗和他的狗兒子一樣傻,“為什么你的床不能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我以前也不知道你為了追求知識能犧牲這么多,“不能就是不能,總得立規(guī)矩?!?/br>“狗子,你爸不讓你上床了。”季朗提醒他的狗兒子。我:“季朗,你當(dāng)它爹,那我就不是它爸?!?/br>這算什么啊,弄的跟兩口子似得。季朗把狗子放地上,他看著我滿臉的無辜,“郝宇你到底怎么了?你最近脾氣很壞?!?/br>“對,我就壞,天熱了,我煩?!?/br>第33章你是不是穿錯內(nèi)褲了?“你是不是上火了???我給你買涼茶喝,好嗎?”季朗問我。他以為他是誰啊?暖男嗎?中央空調(diào)暖四方嗎?他熱到我了,這個云暖氣!“不喝?!鄙匣鹑菀啄蝾l尿急,我什么都不喝。“狗子,你看你爸……不聽勸啊,”季朗的聲音小了下去,“他最近總有幾天不正常,咱不害怕哈,先別上床了,去你窩里玩兒?!?/br>季朗把狗子放回地上。天真的很熱,狗子哈著它老長的舌頭直喘氣兒,也不去窩里就整個狗身都窩在地板上,可能地上會比較涼吧。六月了,我們的小閣樓五面環(huán)陽,墻皮又薄又脆被曬的里焦外嫩,屋里熱的我睜不開眼,幸好我和季朗一人一個落地扇,都是之前老租客留下來的。我和季朗現(xiàn)在洗澡都不燒熱水了,中午走之前在大露臺上放兩盆水,晚上回來用手一摸,那水洗澡都會燙,當(dāng)然,我們都是放在凳子上曬水的,怕狗子給我們喝了。季朗熱我也熱,他又開始光膀子了。可我也不再說什么了,這人大概天性屬陽的,四月就開始裸、奔了,六月還讓他穿著上衣睡覺他可能會再和我打一架吧。而且我也很熱,季朗洗完之后我就趕緊進(jìn)去洗了,洗完我只穿一個沙灘大褲衩就出來。我還要擦著頭發(fā)往外走,帥氣又性感。我很寶貴我的頭發(fā)的,而且我頭發(fā)比季朗長,自認(rèn)為是很有型很帥氣的,一直都保持著兩個周去理發(fā)店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