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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熱的我剛洗完澡就想再去洗一遍,只能坐在床尾把落地扇拉過來對著我的臉吹。“你頭發(fā)還沒干呢,這樣不會頭疼嗎?”季朗問我,還想把我的風扇拉遠一些,被我攔住。“會?!狈凑粫壕退X了,睡著就不疼了。季朗:“……”“把狗子放外面露臺吹風去吧,屋里太熱,我怕它晚上爬到我床上來?!?/br>笑話,我鋪了涼席,狗子已經(jīng)眼饞了很久了,狗爪子多次試探著攀上來,想要爬到上面去,可我一想到它那晚偷偷溜上我的床做的那些齷齪事兒,我就不能直視它。狗子上不來我的床就想上季朗的,可季朗見我不許,始終不敢放任它,只能把它送外面去了。“季朗,趁狗子還沒發(fā)、情,趕緊去給它做絕育吧?!蔽艺f。季朗聞言,虎軀一震,隨后不解的問我:“為啥?”“還能為啥,怕它營養(yǎng)不良,早晚的事兒,反正你也不給它養(yǎng)孩子?!?/br>“也行,再過一個月吧,”季朗說,“狗子的最佳的節(jié)育時間是五六個月大的時候,再晚一些就有點兒麻煩了?!?/br>我聽到狗子突然在外面“汪汪汪”的亂叫起來,也許它已經(jīng)感受到即將離它而去的幸福將再也回不來了吧。讓狗子絕育絕對不是我的私心,我以一個阿爸的名義對狗子發(fā)誓,它絕育之后我會像以前一樣愛它,甚至更愛它。季朗又不死心的三進三出衛(wèi)生間,最后出來重重的朝我嘆口氣,“真是邪了門了,怎么都找不到,別說你覺得我神經(jīng)病了,我自己都覺得我神經(jīng)病了。”“睡一覺就好了?!蔽译S口道。“郝宇,你安慰人實在是太敷衍了,難道我睡一覺,失蹤的內(nèi)褲就會回來嗎?”不想理他,關(guān)我啥事兒。雖然已經(jīng)上高二了,不過我們學校還沒有喪心病狂的把體育課改為數(shù)學課,而是為了我們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所有人必須去cao場上活動,不得在教室學習。我也不能當出頭鳥了,出去玩玩挺好的。這一出去,就碰到季朗了。他好像一直在門口等著我呢。以前我們兩個班都是一起上體育課,因為是兄弟班,很多老師都是一樣的,不過不認識季朗前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打過招呼。“別去跑步了,咱吧去小賣部,我請你吃東西?!奔纠收f。“我也去!”陳昊空從季朗班里一路喊著跑過來。我的偶像包袱也隨之而來,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板,我看到陳昊空迷戀的目光纏綿在我身上,滿足。季朗拍他的腦袋,“有你啥事兒,跑步去?!?/br>“你們咋不跑?!标愱豢毡г?。賴文樂黑著一張臉跟在我身后,“郝宇,你變了,你都忘了我才是最需要你照顧的男孩嗎。”“……講人話。”差點忘了,賴文樂平時神神叨叨的,戲又多,說話喜歡一針見血,俗稱沒眼色,看到胖的就說人家丑,十分不討喜,因為我太完美無缺,所以他不怎么說我,也就我能和他玩到一起去,畢竟平時大家都不太喜歡和很誠實的人在一起,太傷人。最后就是我們四個人逃了體育課,體育課的流程就是一上課就開始跑圈,跑完兩圈自由活動,男生打球女生曬太陽,不過現(xiàn)在這么熱的天,大家都躲在陰涼地里背英語課文。沒辦法,老曹這個人,雖然教的不怎么樣,卻特喜歡讓大家把整篇完形填空都背下來,說那是個好東西。他提問的時候要一人背一段,誰不會誰就去后面站著去,一般都是背第一段的人比較爽,因為他可能只會第一段,可是最后一段的人就比較倒霉了,他有可能前面都會了,就差最后一點兒,比較冤枉。我現(xiàn)在還差一段,本來想體育課背呢,可是這么多人都躲在小賣部里跟溜、冰似得喝汽水兒吃雪糕,我就不想去樹下做苦行僧了。賴文樂坐在小賣部的凳子上,邊吃雪糕邊仰頭對我道,“你都不知道我以前對季朗的印象多差?!?/br>我轉(zhuǎn)頭望向季朗,季朗也無辜的看著我,賴文樂這家伙……真的沒眼色,他的雪糕還是人家季朗給買的呢。“郝宇你還記得嗎,你那時候也不喜歡季朗,那次自習課咱倆評高二誰最裝逼,最后一致認為季朗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辟囄臉愤呂镅└?,邊把我拉下水。“這么熱的天,你能少說點兒話嗎?”我試圖讓他閉嘴。季朗卻道,“接著說?!?/br>陳昊空在旁邊豎起耳朵聽。賴文樂自顧自的笑出聲,“郝宇那時候說季朗diao的上天,走廊見他一次都要被他撞一次,明明長的不胖,偏偏一個過道走不開他,還說季朗尿不盡,進廁所都要被他迸一身。”“……”我……就是那次我被季朗尿鞋上了,沒和他打架,心里又咽不下這口氣,后來和賴文樂一起說季朗壞話的時候我就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人果然不能背后嚼舌根,遭報應(yīng)了吧。我也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賴文樂講心里話。季朗轉(zhuǎn)頭看我想要進行質(zhì)問,我十分諂媚的把我的雪糕遞給他,“藍莓味的,吃嗎?”季朗大概沒想到我竟然如此懦弱,屈服的速度太過迅速,他驚訝了一下隨后張開血盆大口咬走了我雪糕里的夾心葡萄干。陳昊空在旁邊看在直咽口水,可我不好意思讓他吃,也不知道為啥。賴文樂厚著臉皮:“我也想吃葡萄干……”“沒了,”我把最后一個葡萄干咬了,是季朗吃過的位置,“賴文樂,是你先說你害怕季朗的,然后我就隨口符合說他是挺讓人害怕的,我可沒說不喜歡什么的?!?/br>其實我很少向別人解釋這些東西……假如換個人,就隨賴文樂去說了,可這是季朗,我不想讓季朗覺得……我認為他是一個不好的人,因為相處久了就會知道,這家伙雖然傻但是很暖,心地也好,和他平時那幅痞子混混兒作風完全不一樣。看起來是個咸鴨蛋,其實是糖心的。賴文樂:“那你是喜歡他了?”“……”怎么說的這么奇怪,我就是表達一下相對于朋友來說,兩個人是否合得來的那種喜歡,可是賴文樂這樣問,好像我要對季朗表白一樣,最后我只能說,“季朗挺好的。”陳昊空在旁邊呵呵傻笑,“朗哥被發(fā)好人卡了?!?/br>“……”“不不不,朗哥就是好人,”賴文樂雪糕吃完,“我以前沒和郝宇做同桌的時候,其實覺得最裝、逼的人不是季朗,是他,不過時間長了發(fā)現(xiàn)這人挺逗,一點兒也不像表面上那么高冷,這和朗哥是一個道理的,得好好處處,才能體會到?!?/br>“……”沒